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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輦走到宮門前,卻被守門的侍衛攔了下來:「娘娘,皇上有旨,今日未時前,任何人不得出宮!」
鳳妃厲聲喝斥道:「放肆!你敢阻攔本宮?」
侍衛面露難色,單膝跪地沉聲說道:「鳳妃娘娘,微臣也是奉旨行事,請娘娘莫要為難微臣。」
「婉瑜!」身後傳來南宮禮的聲音,侍衛們皆跪倒在地山呼萬歲。南宮禮走到鳳妃身邊,攬住她的肩膀道:「婉瑜怎麼在這裏?你身子不好,還是在宮裏歇着比較好。」
鳳妃欲掙脫出南宮禮的懷抱,卻被南宮越半強迫地抱住。她哀聲求道:「皇上,越兒他……」
「婉瑜,朕知道,他是我們的孩子。可朕也沒有辦法,朕是一國之君,要為千萬月國子民的安危着想。越兒畢竟是朕的皇子,若能以越兒一人性命換月國免於戰火,倒也算不枉此生了。」南宮禮面色有些不虞,卻仍然輕言慢語勸道。
鳳妃一聽,頓時睚眥欲裂,不顧一切掙脫開南宮禮,尖聲叫道:「南宮禮,你是越兒的親生父親啊!你怎麼捨得讓他冤死?你怎麼下得去這狠心啊!」
南宮禮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中驀然爆出一股戾色,咬牙切齒道:「兒子?這個逆子,何曾當朕是他的父皇?朕……」
他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吼道:「朕身中奇毒,他寧願將靈魅送出月國也不願讓她為朕療傷。如今怎麼樣?靈魅居然死了!」南宮禮嘿嘿獰笑道:「他不是與那靈魅兩情相悅,不離不棄嗎?朕這是在成全他,你懂嗎?」
「南宮禮,你真是無恥至極!」鳳妃滿臉皆是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喃喃說道。
南宮禮猛然捏住鳳妃的下巴,湊到她面前低聲說道:「朕無恥?是,朕是無恥。可若朕不這麼無恥,怎麼坐得上這皇位?婉瑜,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吞下母子蠱,換那逆子回國了,嗯?是不是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廢了呢?」
他大力甩開鳳妃的下巴,冷聲令道:「傳朕旨意,鳳妃身體不適,需留在鳳儀宮靜養,任何人不得打擾!」
南宮禮淡淡撇了臉色煞白的南宮妍一眼道:「妍兒還是留在你宮裏比較好,過段日子,也該是你嫁入褚府的時候了。」
南宮妍顫抖着聲音問道:「父皇,什麼褚府?兒臣為何不知?」
「是毒蝠谷褚忡之子褚偉宏。前段時間褚谷主替他的三子向朕求聘你,朕已經答應了。」重要的是那褚忡以替他療毒為條件,這才是南宮禮應下這門婚事最重要的理由。
「不!兒臣不願意!」南宮妍大聲哭叫道。誰不知那褚偉宏是有名的惡棍,長得醜倒也罷了,那一身惡習和令人作嘔的手段,死在他手裏的女子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南宮禮頓住身形,冷冷說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上官府私下裏的小動作。妍兒,不要想着逃,要多為你外祖一家想想!」
鳳妃大瞪着雙眼,看着被眾太監宮女簇擁着漸漸遠離的南宮禮,身子抖得如同風中的秋葉。
南宮妍覺察到了母妃的異樣,不由擔心地喚道:「母妃!」
鳳妃臉上突現一抹妖艷的紅暈。她緩緩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眼神卻渙散着毫無焦距。
她看着女兒模糊的臉忽大忽小、忽遠忽近,看着周圍的人開開闔闔的嘴,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終於,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余了一片白光,接着,便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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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看着眼前的囚車,嘴角挑起一抹嘲諷:南宮禮還真是迫不急待想他死啊,甚至連刑部大牢都不用進,便直接將他裝車送走。
任由衙役在他手腳上帶了手腕粗細的鐐銬,在一片槍戟森立中,南宮越躬身登上囚車,在近千兵士的「護衛」下,囚車緩緩啟行,向城外走去。
街道兩邊站滿了人。人們看着囚車中外表落魄、卻依然腰背挺直的南宮越,指指點點地議論着。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打死這個亂臣賊子,打死這個引玄軍壓境的罪魁禍首!」一團爛乎乎的菜葉隨着聲音拋出,狠狠砸在了囚車上。
所有人呼吸一滯,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
第一百四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