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記得常回來看看。」熏兒笑着和安然揮手告別,或許已經是慢慢的習慣了離別,她已經不再會哭泣,只是會默默的為她祈禱,希望她旅途平安,再也不會受到傷害。
「我知道,放心吧。」安然也是笑容滿面,和兩個月之前剛來的時候相比,她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哦,看來恢復的真的很不錯。
「天行,我們走吧。」安然和天行上了獰羽,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哥哥,我們回去吧。」若若拉着若煌,一臉擔心的看着他,哥哥的身體很是不好,而且更加的沉默寡言,如果不和他說話,他或許會一個人在那練一整天的劍,從來都不曾停歇。
「嗯」若煌扶着若若的手,突然之間有了說話的欲望,「若若,你知道我這一次做了什麼嗎?你還記得那隻叫小白的狗嗎?」。
「記得,怎麼了?姐姐這`無`錯``..次不就是找它的嗎?」。
「嗯,若若,你知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嗎?我用這條命去陷害了它,然後她又救了我,它卻再也沒有臉見她了,就偷偷的像個逃兵一樣的跑了,再也不敢回頭。你不懂,真正死亡的感覺,如此難忘。只是可惜了這個身子,還是太柔弱。」他的臉上帶着些大仇得報的笑意,他是應該笑的,他什麼損失都沒有,卻成功的讓安然傷神傷身,小白傷心。
這段時間他的笑一直憋得很難受,這次安然終於走了。他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哥哥。」
「我在,怎麼了?」若煌臉上仍然帶着溫柔的笑意,「若若?」
他卻看到了若若一臉的淚水,她哭着扔下了他便飛跑着走了,「哥哥是壞人。」
『子那不帶有任何殺傷力的話卻讓他愣在了那裏,「我是壞人嗎?真的嗎?」。
◎許是吧
是他沒有錯,絕對沒有
「青鸞,你不錯啊,沒想到才三個多月,你就發展到這個程度了。看來再不了多久。就可以加冕為王了啊。」安然笑着揉着青鸞的性袋。
「姐姐,你又笑我。」青鸞鼓着的小臉沒有人任何的殺傷力。
「安然小姐。」夏涼風深深的行了個禮。
「夏涼風,我回來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在這裏還習慣不?」
「挺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是嗎?是不是又找到了當年那種叱咤風雲的感覺了?他們和你手下的星盜比起來又如何?」
「這」這一次夏涼風卻沒有迴避。「如果說之前,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的三無產品,現在的話。勉強算是半斤八兩了。不過,我把部分的星盜也收納了進來,整個氣勢果然是不一樣了。」
「唔,卻是有些不同。」安然打量着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就好像是家養馴化的狗和野生的狼一般,精氣神區別太大了,你果然適合這個職務。所以你就好好干吧,組織上不會虧待你的。」
涼風默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姐姐,好不容易來見了一面,就不要說這個了,給我講講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吧,我可是聽說了一些,九區裏面三個月前突然間出現了一位大能,將所有的蟲族燒成了灰燼,就連一隻母蟲都沒有倖免呢。是不是姐姐做的啊。」青鸞興沖沖的扯着安然的胳膊問話,「對了,姐姐,那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渾身很熱,好像是要燒着了一般,之後腦子裏面就多了不少的好東西。」…
青鸞的掌心浮起了白色的火焰,和安然的有八分像。
「挺不錯的,青鸞和鳳凰本來就是同出一源,你能夠領悟到這個,也是不容易了,這三個月的話」安然從離開之時開始講起,一直說到這次的歸來,沒有對青鸞有任何的隱瞞。她和熏兒不一樣,熏兒是溫室中的鮮花,青鸞卻是原野中的精靈,一個嬌生慣養,一個卻是一直在風雨之中成長,承受力自然不同。
從安然開口的那一刻,天行便離開了帳篷,四處去轉悠了,他不想也不敢再聽安然將那些事情再說一遍。他怕會想到自己的卑劣。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然後我就來找你了。」
這話一說就是一兩個時辰,安然大口的灌着水。
「原來是這樣」青鸞聽完,好久都沒有開口,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難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