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身上原本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三笠的父親是一個金髮中年人,平時有些寡言,卻又極為細心。
至於三笠的母親,則是一個性情溫順的黑髮女子。
相比於她的父親,三笠繼承她母親的遺傳基因或許更多。
同樣的溫文爾雅,披肩而下的黑色長髮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你的傷還好的真快啊!」三笠的父親檢查着我的身體,對於傷口癒合的如此迅速,超於常人百倍的自愈能力,就算是三笠的父親也大為感慨。
「可能是我在年幼的時候,父母經常帶着我上山采草藥,然後晚上給我用草藥下浴的緣故吧......」我當然清楚自己身體有着超人的自愈能力是由何而來,只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三笠的父親挑明,只能暫且矇混。
「那你知道,你逃亡路上經常吃的野草,叫什麼嗎?」三笠的父親隨手拿起一株看似和在逃亡路上所吃,差不多的野草放在我的面前輕聲問道。
「不知道......」我搖搖頭,不會是這些野草讓三笠的父親察覺到什麼了?
說實話,我對三笠的父親無法忍心痛下殺手,畢竟三笠救了我的命。
假如真被三笠的父親猜到一些事情,我只能選擇儘快離開這裏。
「這種野草是我們附近村民經常碾碎用於清理傷口細菌的藥物,你身上當時受了那麼重的傷,一路上正是因為吃了這些藥物才沒有導致感染上什麼病,否則重傷之下還淋上一場大雨,恐怕三笠就沒有機會把你帶回來了......」將那株野草重新扔回旁邊的竹簍裏面,三笠的父親沒做細究。
「我們的家鄉並沒有生長出這種野草,這種事情我還是真不知道,一提到這些,我也是時候告辭了,畢竟傷勢好的差不多,我也該回去自己的故鄉,總是留在這裏打擾你們......」即便三笠的父親沒有做出深究,我也沒有打算在這裏長留,畢竟追殺我的人沒有這麼快放棄,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把三笠一家卷到這種無端的廝殺中,至於情意我自然記得。
話說現在身上還穿着三笠的長衣長褲,雖然窮人家的孩子,長衣長褲沒有男女之分,不過要不是我身上的那身衣服破破爛爛還染着血,我也不會收下三笠父母給我準備的這套衣物,總之自己欠下的人情更多了。
「你是離開父母的視線被拐出來的孩子?」三笠的父親微微皺眉。
「不是......」提起父母,我的心裏倒也沒有什麼感傷,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之久,該放下的都已經放下,況且我在逃出來的時候已經親手殺死了那幾個仇人,「父母已經被那些混蛋殺害,我只是有些思鄉想回去看看。」
「放你一個孩子到處走動,身上又沒有什麼錢財,就算有錢也十有八九會被人再次洗劫,我們怎麼能安心......」三笠的父親收拾起原本打算給我敷在身上,那些裝着草藥的罐子,「看得出三笠那個丫頭,對能有一個弟弟還是很開心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裏長住下去,家裏不富裕,但是再窮不至於差你的一雙碗筷,你的過去也可以就此拋去。」
「你覺得呢?」三笠的父親徵求着我的意見。
這一個月里,生活在三笠的家裏,可以說我還是過得比較舒服的。
三笠的父母並沒有排斥我,甚至三笠都是真心把我當做弟弟看待。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三笠從山上已經撿好了乾柴回來。
「聽說你想走?」一進門,三笠淡淡的向我問道。
「我......」捨不得三笠和她的父母,但是我卻在暗中告訴自己不得不走。
話就停在嘴邊,想說卻又說不出口。
「呵呵,孩子想家不是正常的嘛!」三笠的母親從外面進來,手上還端着飯菜,「是不是三笠對你不好?說出來,我幫你教訓三笠一頓就是了!」
「不是......」我趕緊擺手否認,怎麼扯到三笠的身上了,「三笠醬對我很好的,是我覺得在這裏長時間的打擾你們,會不會顯得有些過分才想......」
「既然不是就安心待在這裏吧......」將手中的飯菜交給三笠,三笠的母親估計是在外面,把我和三笠的父親對話都
第2章親密無間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