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看你臉色蒼白的,白秘書給你撲了多少粉?」
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靈色嘆氣,「我臉色真的很難看啊?」
悠的挪到了白子爵的身邊,直接趴在人家白子爵的身上,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白子爵是一臉很嫌棄權子墨的表情就對了。
打發掉了權子墨,靈色這才理了理長發,問道:「能見人?」
葉承樞溫柔的望着她,點點頭,「很漂亮。」
深吸一口氣,靈色惡狠狠的道:「那下車吧!」
葉承樞莞爾一笑,狹長的丹鳳眼好看的不像話。
「老婆,我愛你。」
靈色表情一怔,「什麼?」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葉特助剛才說了『我愛你』這三個字?
那個葉承樞,對她說了那三個字?
「沒聽到?那算了。」葉承樞揚了揚眉頭,伸手就準備打開車門下車了。
「靠!葉承樞!」靈色咬牙切齒的抓住那人衣領,將人硬是給扯了回來,「要說就好好說!你這樣算什麼!」
葉承樞笑的十分清雅,也很乾淨的純粹。
他輕輕的湊到靈色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道,「老婆,你今天很漂亮。」
靈色毫不猶豫的伸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冷冷的道:「不是這句。重新說。」
大掌,覆蓋在了小手之上,葉承樞臉上蕩漾着最純粹的微笑。
「我說,我愛你,老婆。」
漂亮的大眼睛劇烈的顫動着,似乎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事實。
張了張小嘴,連聲音也在顫抖,「葉承樞,你,你再重複一遍?」
「要我再重複多少遍都可以。我愛你,我很愛你。」
眼睛、鼻尖都酸酸的,眼眶也一下子紅了。
靈色吸了吸鼻子,側頭望了過去。
「葉承樞,你再多說幾遍好不好?」
渴望了太久的話,卻如此突兀的聽到,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老婆,我說多少遍都可以。不過,我們還是先下車比較好。因為權子墨似乎忍耐不住了。」葉承樞隱了隱唇邊的笑意,伸手指了指車窗外。
靈色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正好看到白子爵跟唐棣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權子墨,似乎在阻止他衝過來『行兇』。
咬了咬嘴唇,靈色狠狠的用腦袋撞向了葉承樞的下巴。
「混蛋!」
每次都要這麼腹黑!就連這麼溫情浪漫的事情,他也要展現一下腹黑的性格不可!
下巴,被人用手指輕輕的勾起,靈色閉了閉眼睛,眼前這張俊臉,溫柔的不切實際。好像做夢一樣。不,就連做夢,她也沒有夢到這樣的場面。
「因為,老婆你被嚇到的表情真的很有趣啊。」
靈色眼睛猛地一眯起,覺得手又開始痒痒的想掐人了。
可不等靈色發作,那人便已經壓了下來。
柔軟的唇,是記憶中的觸感。
可是似乎,有什麼東西,與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是她的問題,還是葉承樞的問題?
靈色不知道了,被人吻的七葷八素,她腦袋裏現在就是一片漿糊,什麼也不知道了。
欺負了靈色的嘴唇好一陣子,葉承樞這才心滿意足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笑的一臉暢快。
「老婆,下車吧。不然權子墨真的該發飆了。」
靈色眨了眨眼睛,忽然抓住了葉承樞的衣領,將他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脖子。
「我剛才就感覺奇怪了。」將葉承樞的腦袋狠狠的壓下,靈色湊上去仔細的觀察着他修長又白皙的脖子,輕輕的道:「我剛才去拉你的手,你第一反應是躲開了。然後才讓我去拉了你的手,而且葉特助的手一直都比女孩子還要細膩,怎麼剛才我摸你的手,卻感覺有些粗糙。葉承樞,你脖子上的,是血跡麼?」
說着,靈色還伸手摸了摸葉承樞後脖頸上的那小紅點,頓時,純白的手套上,便被沾染上了猩紅。
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葉承樞的面前,靈色追問道:「是血跡嗎?」
葉承樞冷靜的抿了抿嘴唇,同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