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啊。」葉震裘有些冷漠的點點頭,對唐棣態度跟對權子墨的態度,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從小時候起,老爺子就不是很喜歡唐棣這孩子。不為別的,就因為唐棣眼底的那一份陰狠。很小的時候,老爺子就曾經過葉南川很偶然的提過一句。
說是唐家有唐棣這麼個兒子,是災,也是幸。十多年過去了,老爺子的話果然被印證了不假。在唐棣的帶領下,唐朝集團蒸蒸日上,經過南宮殿等幾個項目,早已有趕超趙國邦成為江南省首富的勢頭。這是幸。
至於災?那更簡單了。唐棣是母親二嫁去唐家生下的孩子。套用一句古裝戲的話,這唐棣是庶出,名正卻言不順。他上邊有三個哥哥,都是原配夫人所出。怎麼想,也輪不到唐棣來執掌唐朝。可偏偏,唐棣愣是把三個哥哥給鬥了下去。兩個成了廢人,一個遠放到國外。連他親爹,都給唐棣活活氣死了。娶了林氏集團的千金之後,唐棣更是穩坐泰山。
更有傳言說,唐棣這人心思陰毒,手段狠絕。面對妻子的娘家,也能痛下殺手。林氏集團,已有大半都落入了唐棣的手中。林豹,在江南省響噹噹的硬漢、梟雄,因為女兒,也不得不對唐棣忍讓三分。沒辦法,誰讓自己的女兒死心塌地的愛上了唐棣呢?林豹不從,那也得從!
老爺子對自己的冷淡,唐棣只是付之一笑,毫不介意。小時候大家在一起玩,老爺子就偏愛權子墨的很,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先拿去招待權子墨。對他?老爺子一向就沒有看過他。唐棣早已經習慣了,況且他的性格,本也不在乎這些。
林軒心性單純,不懂這些東西。連父親被自己的丈夫逼的幾乎到了絕路,她也未曾察覺。不是她笨,實在是她太愛唐棣了,愛的已經盲目沒有理智可言了。她笑笑,說道:「老爺子,若是知道您今天來了,我父親一定會後悔死了。」林軒一笑,柔柔弱弱,帶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古典與溫婉,她一手撐着腰,一手撫摸着小腹,笑着道:「他總念叨着想陪老爺子下盤棋呢。」
葉震裘爽朗的笑笑,「林豹?那個莽撞的人,他會下什麼棋啊。簡直是侮辱了斯文二字。」
林軒掩嘴輕笑,「老爺子可真是把父親看的一清二楚。他啊,本就對這些東西頭痛的很。只是因為老爺子喜歡,所以他才強迫着自己去學習的。」
「不過……」老爺子抿了抿嘴唇,有點懷念的說道:「林豹珍藏的酒,可真是美味。有機會,你讓他來大院找我,跟他下棋就算了,喝兩杯嘛,還是不錯的。」
葉南川心中一動,也說道:「林軒,聽見老爺子的話了?就這兩天,讓他帶着好酒來家裏找我。他這麼久不跟老朋友聯繫,我心中也是惱火的很。再這麼下去,我可要跟他絕交。」
「你呀!」秦雯嬌嗔的瞪了丈夫一眼,「就是個酒罈子!一聽到好酒,你就忍不住了。什麼想跟老朋友敘舊,你根本就是覬覦人家的好酒嘛。」
林軒被逗笑了,她從唐棣的手中接過兩個禮盒,笑着放到了桌子上,道:「老爺子,葉叔叔。我爸早就知道你們二位的心思了。他今天人雖然沒到,可酒,卻是讓我給兩位帶到。本以為這酒得托葉特助帶給二位,現在趕巧了,我就借花獻佛,把這禮物親自送給您二位了。」
葉南川眼前一亮,他這人沒別的嗜好,就一個,特別愛喝酒。這一點,跟老爺子一模一樣。都是嗜酒如命。看到好酒啊,就走不動路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葉南川跟林豹,這兩個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才會成了好朋友。
葉震裘也是滿意的很,眼角匆匆一掃,便知道這酒的珍貴與香醇。他也是個酒蟲,舔了舔嘴唇,老爺子道:「南川啊,今天也是個趕巧。現在就打開,大家一起分着喝了吧。也當是拍賣會開始之前的助助興。」
葉南川腦袋一點,「當然好了!」
秦雯笑笑,對於丈夫跟公公的嗜酒如命,她早就習以為常了。招招手,喚來了服務生,取來了杯子,她親自給二人倒上。
別看葉震裘年過七旬,可他喝起酒來,一點不比年輕人差。這白酒自然是要小口小口的喝,可他拿着紅酒的高腳杯,一飲而盡,喝完,抿了抿嘴唇,讚嘆道:「小軒,今天,我給你記頭功。」
「真的呀?」林軒笑着靠在丈夫的肩頭,笑眯眯的道:「那老爺子不給我點
179酒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