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後,很累了,我移動到吧枱前,吧枱很長,坐着很多吸煙的寂寞美女,我搖搖頭,要了一杯飲料,看着旁邊的自詡風流的男士們如何捕捉美女。
右邊一個頭髮披肩穿着暴露時髦的女孩,翹着二郎腿靜靜的喝着酒,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男人過去:「小姐,喝杯酒吧。」
「滾!」
那個男人知趣的滾了。
又一個打扮時尚的男人過去:「小姐,賞臉跳個舞。」
「滾!」
這個男人也知趣的滾了。
不久又一個帥哥過去,很帥氣很有型的靠在吧枱舉起手中的啤酒:「一個人嗎?」
這個女孩理睬這個帥哥了,定定的看着這個帥哥:「給我滾!」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滾!」
那個帥哥一臉灰的撤退。
我用左手肘撐着吧枱,手掌托着頭看熱鬧,她突然轉頭過來看着我。我突然也愣了,盯着她很久後我罵她了:「看什麼看?」
李瓶兒,那個把我騙進雜物房大喊我非禮她的女孩,我罵了後,轉念一想,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被放逐倉庫,如果不去倉庫,我哪來的那麼高工資?李瓶兒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受了莫懷仁的指使。
她卻靠了過來,她也喝了不少,眼睛迷茫,眯着眼看我:「你誰啊?你敢罵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敢罵我!」
「老子就罵你又怎麼樣?我還想打你!」
頭上吊燈的一束燈光掃過我臉上,她看清了我的樣子:「殷然?」
「是我,你要不要叫非禮?」
她沒說話,看着服務員:「給我兩大杯白酒。」
服務員把酒拿過來,她咕咚咕咚艱難的喝完這兩大杯,想嘔想嘔的擦擦嘴:「剛才的兩杯酒,是罰酒,我對不起你。」
「我沒打算接受你的道歉,直接說原因吧。」
「一天莫部長讓我把一份資料傳真,那份資料是我們公司各個系列電話機的出廠價,本來是發給另一家加盟店,可我卻弄錯了傳真號碼,直接傳真到了我們公司的一個大客戶,那個客戶看了我們公司的價格底單後,說我們賺他們太多,退訂了幾百部電話機,讓公司損失了不少,我知道我呆不下去了,只好去求莫部長,他就讓我演了這場戲。」她停停頓頓的,搖搖晃晃的說着。
「沒事的,剛開始我是很恨你的,但如果不是你,我還在辦公室也早就被掃地出門了,哪有現在的風光。」
她舉起酒杯:「祝賀你,你是個好人。我心裏對你一直有愧,我甚至拉不下臉去見你,和你道歉。就算你罵我,打我,我也隨你了。當時莫部長還答應我如果我做了這件事情,成功把你弄走後,你的空缺讓我男朋友進去填了。我男朋友畢業出來那麼久,一直都找不到工作,假如單單是為了我自己,我不會答應,可是為了我男朋友,就算死我也會去做的。」
「那敢情好,我們四個人,你,你男朋友,莫懷仁和我都各有所得了。」
「我男朋友為了錢,跟了一個北京的富婆走了。錢真的是那麼重要嗎?」她的眼淚突然傾瀉而下。
錢就是那麼重要,看來這種故事並不是只發生在我身上而已,我突然有了一種變態的平衡感,感到沒那麼難受了。
酒是好東西,兩人越喝越靠近,後面兩人如同一對情侶一樣的摟摟抱抱着,緊緊的牽着手上了的士,她的頭靠在我肩膀上,她的身上飄逸的香水,和我前女友的味道是那麼的相像,李瓶兒也喜歡啃手指甲,李瓶兒是不是上天賜給我的?
她把我帶到了她住的地方,單間的出租屋,李瓶兒把屋子弄得很漂亮,單間的屋子也很大,配有衛生間,一進去兩個人就緊緊抱在一起擁吻,我忘情了,自看到她第一眼開始,我就忘情了,把她當成了我深愛了三年的女友。
「牡丹,牡丹!」我叫着她的名字,我已經瘋了,我把她當成了拋棄我的前女友牡丹。
接下去的事情很順其自然了,進入到她的裏面,我被融化了……第二天白天醒來後,我點了一支煙,她也醒了,貼近我,抱緊我:「殷然,我們算是一晚情嗎?」
「不知道。」
「那為什麼我們第一天晚上就發生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