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將先生支開。」木小柔低頭在烏媽耳邊吩咐了一句。
陸家的人永遠都是站在自己主子的立場上,如果今天陸家的太太是連靜怡,那麼她們也只會為連靜怡的利益考慮,可偏偏連靜怡如今卻站在跟陸家主子對立的立場,她們自然也跟主子一樣看她不順眼,烏媽聽到她這麼說便想也不想立刻應了一聲,趁着陸寒霆不注意躲在一旁打了個電話。
沒過一會兒便有個打雜的小工過來道:「先生,鍾伯讓您過去一趟,說有事情要同您商量。」
「好,我知道了。」陸寒霆應了一聲,又轉頭向木小柔看了一眼,「我過去一下。」
木小柔點點頭,陸寒霆便離開了。
陸寒霆一離開,連靜怡身上的力氣又回來了,剛剛還夠不着的樹枝,此刻輕鬆一拉便拉了下來。
木小柔慢慢走到她身邊,一邊采着櫻桃一邊用着閒聊的口吻向她丟來一句:「連小姐,你知道為什么小三那麼遭人恨麼?」
連靜怡動作一頓,語氣冷冷的,「你想說什麼?」
終於收起了她那嬌嗲的語氣,木小柔聽着也舒服了許多,她對她客氣的笑笑,「我說連小姐你好歹還是大家閨秀,當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要當別人的小三呢?」
「小三?」連靜怡嗤笑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當小三了?」
木小柔眨了眨眼,「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你剛剛不是在勾引我老公麼?」
「勾引?」連靜怡目光緊眯,可隨即得意一笑,「如果剛剛那就算勾引的話,那小時候寒霆哥又背我又抱我的算什麼呢?」
「小時候的事情我管不着,別說抱你背你,就算他親了你也跟我沒有關係,可是現在麼,你要明白他是有婦之夫,你對一個有婦之夫存有非分之想本就是你的不對了,而作為妻子的我看到了自然要提醒你一下。」
「你……」連靜怡其實有點詫異,她總覺得面前這個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被她玩轉於鼓掌中的木小柔了,上次的宴會她沒有去,可是木小柔在宴會上的驚艷亮相可是最近大家閒來無事的談資,她不想知道都難,再聯想到上一次木小柔在麥太太的鋼琴房給她打臉的那一幕,她總感覺這其中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如今她又說了這一通,她才發現這草包還真是變了,她都快不認識她。
不過呢,她連靜怡又怎麼會被她給比下去呢,上一次在鋼琴房是她的失誤,這一次看她怎麼收拾她,要說伶牙俐齒,她就不信這個大字都不識幾個的人會比得上她!
「木小柔,說到小三,你才是那個最不要臉的小三吧?你別忘了,是我跟寒霆哥有婚約在先的,是你不要臉讓你爸爸逼迫他娶了你,是你們家卑鄙無恥才讓寒霆哥不得不接收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草包,我都還沒說你呢,你竟然還給我蹬鼻子上臉的!」
好吧,連靜怡又開始了,要說以前,在伶牙俐齒上木小柔遠遠不是她的對手,多次被她的伶牙俐齒激怒,對她大打出手,而偏偏每次都能被陸寒霆撞見,然後連靜怡再裝裝無辜,木小柔有嘴說不清,不知道躺了多少槍。
所以她現在又想用同樣的辦法將她激怒麼?那麼她是不是也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也嘗嘗有苦無處說的苦衷呢?
連靜怡還沒有說完,她便冷聲打斷她的話,「連小姐,你和寒霆的確是有婚約在先,可是那婚約算什麼呢?只要陸寒霆一天沒有結婚,我便有嫁給他的機會,不管我嫁給他的方式如何,總之我嫁給了他之後我便是他的合法妻子,是陸家的女主人,我的名字寫在了陸家的族譜里,我生是陸家的人是死陸家的鬼,可是你呢?你算陸寒霆的什麼人?充其量也只能算他的前未婚妻。你這個前未婚妻,哪怕你自己稍微有點羞恥之心也該明白,既然都已經被人家退了婚了為什麼還要糾纏不休?你就真的嫁不出去?非要死吊在陸寒霆這顆樹上?都已經被人家給甩了還舔着臉來倒貼,你說你要不要臉?人家都已經結婚了還厚着臉皮在人家老婆面前往男人身上湊,你說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啊?好歹還是個大家閨秀呢?就迫不及待成這樣?你都已經二十八歲的女人了,不好好找個男人嫁了,偏偏無恥的糾纏一個有婦之夫,你說你是不是下賤?!」
一通話說完,木小柔一點也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卻見連靜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