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卡斯一個人練球有些累了,甚至有些無聊,主要是沒人幫自己撿球,踢一會,還要跑來跑去撿皮球,這是硬傷啊!
嘭…!
卡斯甚覺沒趣,一個馬賽迴旋,皮球從他腳尖上飛出,直撲向藍胥。
藍胥小試跑了幾圈後,一直是閉着眼睛,盤膝而坐,忽然,下意識里感覺一股勁風撲鼻而來,特別是在夜空下,潛意識裏的靈動也比白天敏感數倍不止。
呼…!
藍胥的腦袋如鐘擺一閃,避過了呼嘯砸來的皮球,然後又坐正身姿,微微睜開眼帘,呵呵笑了,「卡斯,就你那腳法,也想耍我,呵呵!wqnmlgb!」
嘭嘭嘭…!
卡斯連續將四五隻皮球,飛向藍胥,藍胥仰躺而下,豎起腳腕,逐一將橫飛迅疾的皮球擋住,皮球像黏在了他的腳板,緩緩墜落到草坪。
卡斯無可奈何,只得作罷了,他朝藍胥走來,「藍…!你的大腿拉傷,真是訓練的時候弄的?」
「廢話!」
藍胥當然不會說是和瑪莉亞的弟弟博杜安鬥毆導致肌肉受損,所以,之前便謊稱是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大腿。
「我不信!」卡斯搖了搖頭:「除非你的大腿是豆腐做的,否則訓練哪那麼容易傷,那天,你也沒有和隊友展開肉搏拼搶,看你昨天洗澡的時候,身上有一些青紫傷痕,是不是和人干架了。」
「這…?」
藍胥臉色閃過一絲茫然,卡斯的眼力和視察能力真他媽不錯,難道在夜空下練球,人的整體思維都會變得敏銳麼!」
「被我說中了吧!藍,誰欺負了你,告訴我,我馬上帶一般人搞殘他!」
卡斯拍了拍胸脯,很是有底氣地坐在了藍胥旁邊。
藍胥知道卡斯有黑道底子,他哥哥就是里爾本地的黑道頭目,所以,他卡斯在與人發生矛盾的時候,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當然了,卡斯的為人很仗義,不會輕易去得罪他人,除非自己的兄弟朋友被人欺負了,一般情況下,他只專心於踢足球。
「沒事!沒事!」
藍胥倏然躺了下去,畢竟博杜安是瑪莉亞的弟弟,而自己卻是來自華夏,如果這件小事兒被卡斯一插手,弄成了大事兒,恐怕自己在法國就呆不下去了。
藍胥的不予解釋,讓卡斯略不爽了,他踢了幾下藍胥,罵道:「藍!你小子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還是信不過我卡斯?」
「臥槽!」
藍胥突然一個翻身而立,順手看看時間表,很晚了。
「卡斯!你多想了,走,回去。」
「藍!你快告訴我,誰敢欺負你?是哪個黃毛小子,在里爾,難道他們不知道你是我卡斯的好兄弟,tmd!」
卡斯收拾好皮球,緊緊跟着藍胥身後,嘰嘰咕咕數落個不停。
……
翌日,藍胥依然是休息,看書,練字,在訓練基地和隊友們在一起小跑幾段,一同期待着今晚的里爾主場賽事——里爾vs布雷斯特。
夜半時分,里爾莫魯瓦球場,主場氣氛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里爾隊歌從數萬名里爾球迷口中像波浪一樣隨風一陣一陣從四面八方融匯在綠茵戰場上。
現在,藍胥沒有首發、沒有替補,考慮到他的大腿肌肉才剛剛恢復,里爾主教練吉拉爾讓他繼續休息。
所以,看台上,藍胥和里爾球迷坐在一起,享受着里爾球迷助威的磅礴氣勢,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猶如萬軍出征,寸草不生,如果用幾句爛大街的話敘述,那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的節奏啊!
轟轟轟…!
轟轟轟…!
…
今晚,做客莫魯瓦球場的是來自於法國布列塔尼大區、菲尼斯泰爾港口和海軍基地布雷斯特的足球俱樂部。
布雷斯特俱樂部成立於1903年,以前的名字叫『ArmoricainedeBrest』,在1950年才改成沿用至今的布雷斯特(StadeBrestois29)。
賽前,布雷斯特主教練阿萊克斯·杜邦做了多種因策和佈陣方案。
他看了里爾前幾場賽事,
第七十四章 和球迷坐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