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羽琪心中疑惑增多之時,方凌突然停止了講經。而此時,整個談經台上千人依舊沉寂無聲。幾分鐘後,突然有一弟子站起來大聲道:「方師叔,還請接着講下去。」
他這句話,讓不少如夢初醒的弟子,也都跟着嚷嚷起來:「方師叔,還請接着再講點。」
開始只有幾十人再喊,可是只是瞬間的功夫,這喊聲就成了幾百人。這些人看向方凌的眼中,充滿了欽佩。
他們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將方凌的講經放在眼中,可是隨着一篇五行相剋內容的講完,讓不少人心中的困惑迎刃而解,更有不少人從五行相剋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以往鄭月妍這些核心弟子講經,他們雖然也有所得,卻不如方凌講的這麼淺顯易懂,更容易讓他們接受。因此這些人在如痴如醉之時,想要讓方凌多講一些。
鄭月妍看着那些高喊的弟子,臉上充斥着微笑,其實這一刻在她的心中,也有一種抓住方凌讓他接着講的衝動。剛才,她同樣聽的很是入神,雖然方凌談的問題很淺顯,但是裏面的一些見解,卻是她聞所未聞。而這些獨到的見解,偏偏還能夠融入她修煉遇到的難題中,讓她幾次有一種頓悟的感覺。
「各位,今日我準備的內容就這麼多,希望下次還能夠和各位共同探討。」方凌看着下方的情況,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對那位死去的金丹真人有信心,但是辦事情畢竟不能夠光靠信心。現在,這些弟子的反應,說明這次講經自己還沒有丟人丟到哪裏去!
不少弟子聽方凌如此說,臉上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更有不少弟子高聲叫着方凌的名字,神色激動不已。
白驚濤等人的神色,有點發白。他們剛才同樣沉浸在方凌的講經中,此時這種情景,他們哪裏會不明白方凌在真道宗的弟子中,已經樹立了牢固的地位。相信過了今天之後,成為眾人嘲弄對象的不是方凌,而是他們幾個。
最是年年壓金線,卻給他作嫁衣裳!
白驚濤看着蓮花座上面色平和的方凌,整個人的眼中,都帶着一絲的猙獰。這種局面,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可是他有什麼辦法?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白羽琪和白驚濤一般,同樣的不甘心。他甚至還從幾個坐在一旁的師兄弟目光中看到了嘲笑。嘲笑什麼,別人不說,他心中也清楚。他白羽琪,絕對不能成為別人嘲笑的對象。
「站的越高,栽的越狠!」心裏重複了一下這句話,白羽琪就準備騰身而起。不過就在他要飛起的時候,就聽鄭月妍道:「白師弟,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到此為止吧!」
對於三大核心弟子的話,白驚濤一般都給面子。但是現在,他顧不了那麼多。如果方凌講的狗屁不是鄭月妍這麼說,他只會哈哈一笑,很有風度的來一個大人不計小人過,可是現在,他能說這句話嗎?他不能!
「鄭師姐,抱歉!」說話間,白羽琪騰身而起,整個人就好似一隻大鳥,落在了蓮花座的一邊。
正滿是熱情的看着方凌的眾弟子,看到飛上台的白羽琪,先是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過來。
不少因為方凌講經而有所得的弟子,一時間臉上顯得有點激動。不過就在他們剛剛準備仗義執言的時候,傅井柏陰冷的目光,已經朝着他們瞅了過來。
「方師弟,講的很不錯,很多地方,讓為兄茅塞頓開。」白羽琪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
方凌淡淡的看着白羽琪,隨即也輕笑道:「師兄謬讚了,這只不過是小弟一點所得而已。」
「哈哈哈,方師弟不用太謙虛,我們都是自家兄弟。」白羽琪一揮衣袖,隨即笑道;「這時間還早,我剛才聽了師弟的講法,心中有所得,不如趁此機會,就向師弟你討教一二。」
討教,你一個築基修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好意思和我這種練氣九層的修士說討教?方凌心中冷笑,但是表面上,他還是惶恐道:「白師兄法力高強,小弟怎麼可能是您的對手?我看這場比試,還是不要比的好。」
「哈哈,方師弟,同輩之間的切磋,咱們真道宗歷來是鼓勵的,來來來,師兄我讓你三招。」白羽琪說到這裏,隨即大聲的道:「方師弟,就將你剛才將的五行奧義拿出來吧!」隨着他的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