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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謝一鳴又看了謝二鳴一眼。(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謝二鳴悻悻道:「說是就是唄,雖然他有點小氣,喜歡多吃多佔,但只要妹子喜歡,我有什麼可說的。」
謝氏低着頭,緊緊地抿着唇不吭聲。
江含征:「這話從何說起?」
謝二鳴如打開話匣子一般,不顧旁邊謝一鳴警告性的眼神,侃侃道:「就比如說他手上的那個酒坊,最早是從我手上盤過去的,後來做大了,倒把我丟在一邊了。還有他的布坊,最先是代三弟經營的,後來雖然還給三弟了,但他自己卻又開了一家,還把三弟的生意擠下去了,都是一家子人,這樣做,像話麼?」
謝氏臉色漲紅,肩膀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謝二鳴瞥了她一眼,剎住話頭,悶悶:「他也算有錢人了,平時吃的穿的卻像婢僕一般,連妹子也跟着受委屈。但看在他對我妹子還好,對我母親也算孝敬的份上,我也不說什麼了。」
謝一鳴連忙道:「妹夫出身貧寒,所以平時難免節儉手緊些,但他是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良民,不該遭受掘墓之辱,請大老爺為我們做主啊!」
他一跪,謝二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跪下了,謝氏如被觸動聲響開關,嚶嚶地低泣起來。
江含征:「孰是孰非,真相如何,本官自會還你們一個公斷,下去吧。」
謝二鳴的神情有些焦急,待一觸到謝一鳴的目光,便老實了,跟着低頭:「是。」
三人退下,江含征接着便傳趙書旭的父親*屯上堂。
夏芩被繼續晾在一旁充壁花。
*屯一上場便開哭:「大老爺,俺真不是個壞人吶,不信您打聽打聽,十里八村誰不知道俺是個好人呀,養了兩個有出息的兒啊,」哽了哽,「第三個兒雖然不怎麼出息,但也是老老實實一個娃呀,現在不明不白地死了,還被硬按在別人的地頭不能回家,大老爺您可要為俺做主啊~~」
一詠三嘆一波三折,頗合韻律。
江含征面無表情。
師爺覷了覷江含征的臉色,斥道:「肅靜!」
*屯繼續哭。
鐵英:「別哭了!」
*屯立時噤聲。
夏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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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含征肅着臉沉聲:「把你兒趙書旭何時離家,你又為何來此掘墓的前因後果細細道來。」
*屯聲氣低了下去:「三小子什麼時候離家的,俺也說不出具體是哪一天。他這個人平時不愛說話,也不大見人,挺大一個小伙子,偏愛悶在屋裏。為此,我也不知罵過他多少次,但他就那樣,三腳跺不出一個……一個那啥來。」許是終於想到這是個什麼場合,*屯硬生生地收住口,及時剎車。
在場的人表情各異。
*屯憂愁嘆息:「明明是一個爹下的種,老大老二就能置出一份家業,人人都誇能干,老三偏就那個德性,唉,愁得俺每天飯量大減,一頓只能吃三碗……」
夏芩:「……」
她反射性地瞟了江含征一眼,就見堂堂的知縣大人額角歡快地蹦了兩下,面色更肅,目光更威。
夏芩收回視線,捏着鼻子繼續聽。
*屯:「還是俺那老婆子提了一句,俺才發現好多天沒見那個悶貨了,問家中做飯的老僕,老僕說,三小子出去會朋友了,留了書信在桌上,老僕年紀大,就給忘了。
哪知道這一去,三小子就沒了呢,家中的老婆子哭得什麼似的,俺就帶着信來接俺兒的靈柩了,就是交給大老爺的那封信。」
江含征:「你可知寫信的人是誰?」
夏芩心中一跳,就聽*屯道:「不知道,大概就是三小子說的什麼朋友吧。」
江含征:「既然來接靈柩,那為何靈柩已經葬下,你可曾想過?」
*屯略帶狡獪的目光一怔:「這……」
江含征:「那墓碑上刻的是誰的名 zì ,你可看過?」
*屯:「俺不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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