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寶生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羞惱,一步竄到月英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摳撓幾下不覺解恨。月英胸前的紅汗衫面料被抓開了,寶生一口咬住她右胸的那個周圍扁塌尚未發育起來的粉紅色的微微凸起的奶頭,緊緊不放。
月英疼得大哭,寶生還是死死咬住,結果流血了,一個大人走過來拉開寶生,發現月英右胸的那個奶頭咬斷了,那個奶頭變成一眼血泉似的汩汩地流血
那咬斷的奶頭一砣不應該咬落的肉那一刻還在寶生的嘴裏,只見他作一口痰一樣的吐出來,落在地上,地上糊着那砣肉的唾液都浸着血水。
一看寶生也滿嘴是血,這不是他的嘴巴弄傷了,是月英被咬落奶頭後那噴涌的血水染紅了他的嘴巴。
月英捂着右胸傷處啼哭不止,被大人送回家去,沒有出村看醫生,只用山上采聚的一種叫「老虎箍」像蘑菇一樣的菌類的看上去灰撲撲的止血粉,在她的傷口搽幾下,血就被止住了,慢慢地結痂成疤,就算痊癒。
月英的父母只向寶生的家人說了這事,沒有找他們扯皮。要是這事發生在現代,一定有一場官司,作為寶生的監護人家長非要賠償包括醫藥費在內的一筆巨款不可。這筆巨款主要包括月英身體上的那個重要部位被毀而導致身體機能不全和形象受損所應承擔的損失費。在舊時代,月英的家人沒有這種訴訟意識,只要月英不喊疼,家人也就把這事兒忘記了。
可月英不會忘記,在她還小的時候,也許不在意,可當她處在青春期,卻發現一個羞於啟齒的大問題,那個被咬落的奶頭不但沒有再長一個,而且連都不發育,與左胸鼓脹得把胸衣都撐起老高的奶包相比,右胸扁塌塌的,這令月英暗自煩惱,當時又沒有發明胸罩,人身體上的部位除了清一色的着裝,大都保持原生態,月英右胸的原生態被破壞,與別的左右胸脯豐滿一身光鮮的姑娘相比自然遜色不少。
這倒是其次,結婚後,她露出女人的原身,丈夫看了心裏也不快,甚至與丈夫鬧矛盾的時候,還會有可能被揭短。
按說這也算不了什麼,讓月英及其丈夫,還有其娘家、婆家人不得不在心裏計較卻因時間太久又不好再追究的是,月英生了嬰孩,只有一個餵奶,往往餵不飽嬰孩,由於沒有機動的調節,家人只好給嬰孩備一隻牛奶瓶,以彌補月英供給的人奶不足。
有時候,月英把孩子抱到娘家來玩,有人看到孩子只能嘬到月英的一隻,私下裏都說月英遭孽當然少不了有人埋怨寶生,甚至責罵他,害得月英身體上有一個終生不可彌補的缺陷。
此後再沒有哪個小孩子敢在寶生面前揭他的短。再長大些,寶生在學校里和一個叫鄧華雄的男生,同時看上了一個叫吳芳菲的女生,她生得漂亮,鴨蛋臉、櫻桃嘴、柳絲眉,說話也好聽,鶯聲嬌囀的,同學們都稱她為班花。
吳芳菲開始倒有些喜歡寶生,寶生生得虎頭虎腦,無形之中透出一股威風,讓她感覺和寶生好,會受到保護,也是一種光彩。
這樣,吳芳菲就不時向他拋媚眼,讓寶生看得心醉,很想送她一件信物。那天下雨,媽媽給她一支舊傘撐着出門,寶生不要,硬要媽媽給他買一支新傘才肯上學,媽媽只好遂其願。可放學後,天放晴,媽媽見寶生沒有把那支新傘帶回家,便要他再回學校去拿。
寶生眨着眼睛古怪地一笑,在外面轉了一圈就回家了。由於依然空手,不好向媽媽交差,便扯謊說,那支新雨傘丟失了。其實他自己清楚,他把那支新雨傘當作定情信物送給了他的初戀同學吳芳菲。
四天後,吳芳菲又把那支新雨傘還給他,並且從此對他冷漠了,他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裏,要追問吳芳菲卻不理睬他。
這時候,他發現吳芳菲與鄧華雄悄悄地好上了,並且坐在教室里時不時就暗送秋波,寶生非常吃醋,恨不能跑攏去,把鄧華雄狠狠地揍一頓,但是找不到揍他的理由。
班上還有一個女生叫池楚楚,其貌不揚,但心裏頗有數,處在少女青春期,也特別富於情感,但是由於她的長相有點那個,幾乎得不到任何男生賞識。她發現那些男生大都憐香惜玉地愛慕吳芳菲,只是有些男生看見寶生和鄧華雄很明顯地成為爭奪吳芳菲的情場對手,所以都不太顯露各自的心思,但並非這種心思就泯滅了,一有機會,他
第六百零七章 班花受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