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人的臉上還是一片不滿,連連搖頭之餘,又再度掏出血丹,在手中晃了晃,又裝進口袋;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右手,然後指了指自己破爛的衣服。 . d t . c o m
隨即又伸出手做個撫摸的動作,然後「刷」的收回來,說明:衣服褲子都被你撕破了,身體也被你弄傷了,便宜還被你佔了,你都將我搞成這個樣子,反過來卻連摸都不讓我摸,居然還想吃我的好東西,繼續占我的便宜,天底下那有這麼好的事情。
沉沉地哼了一聲。
金鷹眼神越發的歉然,連連擺擺頭,咕咕的叫,顯然是意動了;只是眼神中有猶疑,兩隻粗大的爪子在冰面上抬起又放下。
葉笑跟二貨相處日久,對於言語之外的肢體交流,自然遠勝常人,雖然還未至於完全東西金鷹的意思,卻也估摸的**不離十了,金鷹的舉動顯然是在講條件:咱們交朋友可以,但是你不能摸我的頭,這個是底線!
只是金鷹畢竟還不是二貨,至少兩者間沒法意識交流,就算有所明悟,葉笑仍是感覺自己是在跟一個聾啞人說話,有些不爽的聳了聳肩膀,隨即又將血丹拿出來,又在哪裏來回的比劃。
金鷹眼睛頓時又直了。
這回葉笑沒有再收回,而是隨手將血丹扔出去,金鷹「呼」的一聲超速飆出,早已乾淨利落地將血丹銜在嘴裏,更無猶豫,就那麼「咕嘟」一聲吞了下去,兩個翅膀快樂的忽閃着,一如人高興起來手舞足蹈一般,只是它這一高興可不要緊,地上立時便如是起了颶風一般,沒有冰凍結實的雪塊嘩的一聲飛揚而起,瞬時風雪席捲,遮天蔽地。
全然沒有提防到有此變故的葉笑頓時就嗆了一口暴風雪:「咳咳咳……」
心念電轉之間,再度伸手一掏,手中驀然又多了四五顆血丹,金鷹眼神即時鎖定,眼睛裏面都冒出了垂涎的金光。
葉笑哼了一聲,又再度做出個撫摸的動作,旋即便又將血丹收起來,轉身就走。
意思很明顯,就是要比金鷹就範——
「你想吃的這東西,我有的是!但是,你不讓我摸,我就不給你!從我還是不從我?!」
金鷹果然急了。
葉笑這邊剛一轉身,金鷹即時湊了過來,一伸脖子,早已叼住了某人的腰帶,使勁拉住,卻又很小心的不敢稍有碰觸到葉笑的皮肉。
唯恐這個小心眼外加皮肉很脆弱的人類再有借題發揮的機會,乾脆不給了……
你不能走!
你說啥也不能走!
那麼多的好吃的……反正你不能走了!
幾經周折,情況成了當前的這個樣子:
葉笑在前面,使勁的往前走;金鷹在後面,兩個爪子生了根一般釘在地面,尖尖的嘴巴,使勁地叼住葉笑的腰帶。
在這樣特異的狀態之中,另一項物事的變化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葉笑的腰帶被越拉越長。
葉笑賭氣一般的狠狠往前走,金鷹則不動如山,叼住不鬆口,脖子也是越伸越長,自然而然就形成了這麼一個滑稽的場面。
葉笑的腰帶雖然質地不錯,卻總有極限,一人一鷹都在較勁,唯一的結果早已註定,再過片刻,腰帶完全不出意外「啪」的一聲斷了。
心理準備不足的葉笑「噗」地一聲,整個人趴倒在了地上;然後刷刷刷往前刺溜滑,出溜出去了幾十丈;那隻金鷹居然也因為驟然失去對峙力道,失去平衡一個後仰,整個碩巨的身形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冰面上。
葉笑應變迅速,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刷刷的飛過去,金鷹那邊卻還躺在地上一時間沒起來,兩爪朝天;眼神中滿是鬱悶,自己居然被一個人類給弄倒了……還弄得這麼狼狽……
葉笑居高臨下大怒道:「你他麼的到底要幹什麼?老子跟你打不好交道,走還不行麼?你他麼地拉我腰帶幹什麼?」葉君主用手拍了拍自己現在僅存內褲的半光屁股:「你他麼的把我衣服褲子全弄爛了,你他麼的想幹啥?!」
金鷹咕咕叫了兩聲,兩眼的神采儘是惶恐不安;圓圓的眼珠子,居然很無辜的眨巴了幾下。隨即又是咕咕地叫了幾聲。
顯然是這貨被葉笑先聲奪人的怒罵,直接弄懵了。
「我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