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嘲諷的徐鳴邵瞧見陳浩那殺意畢露的眼神,驚嚇得連向後退,坐在辦公桌後的老男人也緊張地站起身來。
可就在這時,葉如詩,葉如畫這一對的姐妹花,卻如同心有靈犀般,一左一右抱住了陳浩的胳臂,齊聲道:「陳浩,我們走。」
陳浩胸膛劇烈地起伏,眼神中那寒徹骨髓的殺意也漸漸平復了下來。可他心中的憤怒,卻越燒越旺。
商場如戰場,作為醫院的老闆,為了讓醫院繼續運營下去,顛倒黑白,讓葉家父女背黑鍋,手段雖然卑鄙,但這卻是明着來的,就像兩方打架,公開宣戰。
葉家父女如果不想背這個黑鍋,那就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可徐鳴邵的話,卻完全不是這個概念。
葉如詩,葉如畫,這一對姐妹花長得很漂亮,連陳浩都動心的美人,徐鳴邵想得到她們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可君子風流不下流,這個徐鳴邵,在夜宵攤的時候對葉如畫威逼利誘,而現在說的話,更是在羞辱葉家姐妹。
得不到的,就一定要踩在腳下?不肯和他談戀愛,就要受他的侮辱?他,算個什麼東西?
躲在後面窗口旁的徐鳴邵瞧見葉如詩葉如畫這一對姐妹花,一左一右抱住了陳浩,享盡艷福,不由得心中憤怒,這時透過窗子,他一眼就瞧見醫院樓下,駛來了一列車隊。
打頭的是四輛造型極其硬朗,軍轉民用,號稱陸地小坦克,每輛售價都在四百萬以上的迷彩噴塗的極地狂獅。
而跟在四輛極地狂獅後面的,則是一輛價值三千多萬的頂級奢華商務轎車,幾倍加長的車身,奢華的裝飾,即便在華夏首都天京,也是當之無愧的頂級豪車。
車隊停了,前面四輛車上下來了十幾名氣質彪悍的保鏢,頂級奢華的商務轎車門開了,一支鋥亮的皮鞋踏在地面上,在殘缺霓虹的映襯下,散發出綺麗地奇異反光。
男人下了車,一身黑色筆挺的中華立領,將領口漏出一角的白襯衫,映襯得如同黑夜中的一彎明月。在配上男人那精短的頭髮,和閃爍着寒芒的眼鏡,竟然給了徐鳴邵一種難以直視的王者氣度,尤其是當那個男人在幾名保鏢的簇擁下邁步走向醫院的門診樓時,那如同雄獅漫步一般的王者風範,令他的心中生起了一股豪氣。
於是徐鳴邵扭身,望着陳浩和葉家父女,滿眼幻想地吼道:「問我說什麼?我告訴你,看到外面的車隊了嗎?終有一天,我徐鳴邵也將成為坐在那樣車裏的大人物!你和葉家這兩個小賤。人,終有一天要跪在我的面前懺悔!」
陳浩怒極反笑,點頭道:「好,有氣魄。」
「陳浩,我們走吧,別和他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不值。」
「別急,我還有話要說。」安撫着身旁的一對姐妹花,陳浩將視線,轉向了杵着辦公桌站立的老男人,淡然道:「看樣子你很在意這家醫院,還記得我和你說的話嗎,如果你不想血本無歸,這件事情,聽我的,是你唯一選擇。」
老男人望着陳浩冷笑道:「我這一輩子,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想嚇我?」
一旁的徐鳴邵更是囂張地狂笑。
而就在這時,走廊里傳來的穩重而又整齊地腳步聲,隨後,滿眼好奇的地醫院老闆,和徐家父子,就看到了那個之前,從價值三千多萬豪車上下來的男子。
他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留着精短頭髮,帶着眼鏡,打量醫院老闆時的眼神,如同看一隻螻蟻。
而在他身後,那些氣質彪悍的保鏢眼神更是冷冽得令人驚恐。
站在門口的葉院長立刻讓開,而葉家一對姐妹花更是強拉着陳浩到了一旁。
老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迎上去,伸出手,熱情地說道:「您好,我是這家醫院的老闆……」
沒想到,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理都沒理醫院的老闆,而是來到了陳浩的身前,似乎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一眼,正一左一右抱着陳浩胳臂的葉家姐妹。
她們不由得抓得更緊了,明顯是有些緊張。
而這時,令她們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十幾名氣質彪悍的保鏢,在眼神倨傲的男子帶領下,躬身對陳浩說道:「少爺,我們來晚了,請您原諒。」
所
第7章 記住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