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副市長已經下不來台,硬着頭皮說道:「高橋先生怎麼會是這種人?是這位翻譯說錯了。」
「是啊是啊,我剛才被你拐錯了,沒有這回事。」
翻譯也大聲為自己申辯,腦門上冷汗直流,心裏暗罵思思太狡猾了。
可是這兩人的表現哪裏還騙得過周圍的群眾,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呀,看着於副市長和其他官員的眼神也充滿了懷疑。
「說錯了?於副市長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真不錯。」思思冷笑,不再理會他。
此刻張潔和上官俱都氣得咬牙切齒,都是蓄勢待發,就等着呆會教訓這幫小日本。
思思沖她們搖了搖頭,她們不好主動出手,這樣便站不住腳了,不能讓日本人有空子可鑽。
「好了,我們繼續爬長城,大家都散了吧。」思思高聲對圍觀的學生和群眾說道。
眾人見於副市長和日本人都沒有說話,想想應該是沒有什麼熱鬧好看,便都一一散去。
思思也拉着末流往前走,張潔氣乎乎地說道:「思思,為什麼不讓我去揍他們一頓?」
「再等會兒,我們得有個出手的理由。」
張潔眼睛一亮,笑着點了點頭。
「八格牙魯!」
翻譯似乎沖高橋說了什麼,高橋氣沖沖地就往思思這邊走過來了,一臉兇橫。
已經走遠的遊客和學生聽見聲音又圍了過來,見到高橋的模樣,俱都嚇得抖了抖,這個日本人好兇,像要殺人一般。
思思嘴角微彎,慢慢地轉過身,面對着朝她和末流衝過來的高橋,高橋怒氣衝天地嚷道:「下賤的支那人,老子要玩死你你們!」
末流緊緊地抓住思思的手,牙齒死死地咬着嘴唇。沁出了血絲。
思思對末流說道:「阿流,勇敢點,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沒人可以傷害你。這些人不過是紙老虎而已,你看我和菲菲張潔怎麼教訓他們。」
「你這個日本雜碎,還是滾回你們自己國家去玩你自己的母親和女兒吧,哦,恐怕你的母親和女兒早都被你玩過很多次了吧?」
這句話思思是用流利的日語說的。說的比那個翻譯還要地道,周圍的人都聽得愣住了,原來這個女老師會說日語呀,可真厲害!
被思思鼓勵的末流也振作起精神,沖高橋說道:「想來閣下定是經常被你的父親和兄長褻玩吧,沒想到在日本久負盛名的高橋家族竟是個如此變態的家族,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
末流的日語同思思一般流利,都是標準的東京腔,周圍的人看着思思和末流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覺得這兩個年青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怎麼會個個都能說日本話呢?
思思沖末流豎起了大拇指,末流綻開了笑顏,感覺心裏的恐懼少了很多,原來這些人真的只是紙老虎,他也可以毫無顧忌地罵過去。
張潔和上官聽不懂思思和末流說什麼,不過見對面的高橋氣得哇哇叫的模樣,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不禁大為解氣。
高橋鐵青着臉,恨恨地說道:「不識好歹的支那人,看我怎麼教訓你們。」
「哎喲。我好怕哦,阿流,你怕嗎?」
思思假裝害怕拍了拍胸口,又笑着問身邊的末流。末流笑着搖頭,「不怕!」
上官和張潔搶先衝到前面,正面對着衝過來的高橋,高橋此刻也不管是在哪裏了,他只想把剛才受到的侮辱討回來。
其他的幾個日本人嚇了一跳,大聲地阻止高橋。「高橋先生,萬萬不可,這裏是在中國。」
「原來你們也知道是在中國啊,在我們中國還敢這麼囂張?吃熊心豹子膽了?」思思冷冷地看着他們。
而於副市長及幾名官員也急了,要是讓高橋受了傷,這筆投資肯定是要泡湯了。
「賀老師,他們是國際友人,注意影響。」
思思不屑地說道:「於副市長,你搞清楚狀況了沒有,我們現在可是正當防衛,這個野蠻的日本人想要毆打我和我的幾位朋友呢,難道讓我們站着挨打嗎?」
思思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與高橋已經鬥了起來,高橋的身手的確不賴,與上官打了個平手,眾人又是看得一怔,這個姑娘的功夫好厲害啊!
393 終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