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白這段時間過得十分糟糕,自從那天晚上思思他們在他家出現後,事情好像就朝着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先是他們全家人莫名其妙地昏迷,再者便是宮崎忍失蹤了,當然這一點是好事,他們全家再也不用擔心會隨時送命了。
唐秋白明白,他們全家的昏迷以及宮崎忍的失蹤肯定和賀思思有關,他可是親眼瞧見賀思思帶來的兩個人掏出槍了的,而且還是真槍。
現在想起來都還心驚肉跳。
至於賀思思與宮崎忍之間有什麼恩怨,唐秋白一點也不想弄明白,有槍的是大爺,他這個普通老百姓可惹不起。
而且他還是很感謝思思把宮崎忍這個殺星帶走的,除了讓他全家安心外,最主要的是他手裏還有一百多萬屬於宮崎忍的分成,宮崎忍失蹤了,這錢可不就是他的了麼!
意外發了筆橫財的唐秋白並沒有高興太久,很快他便笑不出來了。
所謂樂極生悲,說的便是他了!
唐秋白新搭上了u國那條線,工廠再度恢復了繁忙,可因為綠色家園及一些記者的干涉,工廠里的工人越來越難管,每天都嚷着要加工資,胃口也一天比一天大。
到了最後,洗金工人竟然要求把工資加到一千塊一個月,這可把唐秋白氣壞了,他已經給這些人的工資加到六百塊一月了,比國營廠足足高出一倍,哪知道這幫人竟然還不滿足?
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為此,唐秋白又恨起了思思,若不是賀思思的多管閒事,這些工人哪會知道這種工作有毒?又怎麼會以此來要挾?
若是以前他大可不必理會這種威脅,不想干,ok,立馬滾蛋,想來這裏幹活的人多得是,勞務市場拿着牌子一站就會有一串人跟着來。
可現在不行了,大家都知道桂魚鎮的工作是有毒的,很多人寧願去掙工地的辛苦錢也不願意來桂魚鎮,願意來的一些人卻比現在工廠的老工人還要狠,張口就要高工資,還要吃得好住得好,每月要單休!
他娘的,這哪是請工人?這是請大爺呢!
再者,新員工請回來還得重頭學起,速度慢不說,質量還不好,無論從哪方面來講,留下老員工才是王道。
可卻不能靠加工資留下他們,這幫人的貪慾是得不到滿足的,有一千想要一萬,有一萬想要十萬,這就是個無底洞,他唐秋白就是有再多錢也不夠填的。
既不想花錢,又不願意老員工走,唐秋白想來想去,便想出了一個辦法。
你賀思思不是說工廠的工作有毒嗎?
那我就偏偏要說沒毒,只要工人都認為沒毒了,誰還有底氣要求加工資?
於是,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的唐秋白也豁出去了,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唐秋白不想拉皇帝下馬,他只想用最少的成本得到最大的利益。
可他卻不知道,到了最後,他失去的卻是最珍貴的東西。
豁出去的唐秋白把家當搬到了工廠,與工人們同吃同住,甚至還親自與工人們一道幹活。
他做這些就是要表明,綠色家園那幫人是在危言聳聽,要是有毒的話,他會不怕死地過來幹活?
還別說,唐秋白的這一番行動還真挺有效果的,一些工人也對外面的說法將信將疑起來,覺得就算是有毒,可能也沒有外面那些人說的那麼誇張。
否則老闆怎麼敢跑來幹活?
人家可是大學生,還是有錢人,哪裏會想不開自找死路?
思思冷笑:可不就是自找死路麼!
被唐秋白這麼一忽悠,工人們的情緒也穩定下來了,沒好意思再提加工資的事,老老實實地幹活去了。
唐秋白咬牙在工廠里住了一個月,一個月後,他實在是憋不住,鋪蓋也不要了,藉口要去談業務搬回了家裏。
好在因為他與工人們共苦了一個月,效果已經達到,他搬出來也沒什麼要緊的。
唐秋白看着工廠里安分幹活的工人們,不禁為自己的絕頂聰明點讚!
只是他的高興勁兒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他發現自從工廠搬出來後,他的精氣神大不如從前,尤其是在房事方面,以前一個星期總要和小情兒來幾次,可現如今,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