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也只能裝作沒聽出來罷了。
「你要問什麼?」
石銘洋沒有介意江鸞轉移話題那生硬的方式,順着她的話接口問道。
江鸞看了一眼峰子和阿奇兩個人,他們的目光正盯着她,一旁的沈凌也重新坐回去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我只是想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劉義博是你爺爺的?」
江鸞離開牆壁,走回自己之前的位置坐,垂眼皮看着地面,遮住清弘水眸中的情緒。
電話里的聲音頓了,江鸞分明聽到石銘洋陡然加重的呼吸,卻很快又恢復了平常。
「蘇雨蔓被救的時候,墨清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江鸞愣了,墨清玄那麼早就確定劉義博是石禹山了嗎?
似乎知道江鸞的疑惑,不等她開口發文,石銘洋又補了一句:「他只說我爺爺可能還活着,並不確定。我當時自然是不太信的,電話掛斷之後給妙可打了電話,妙可顯然知道點什麼,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江鸞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膝窩碰觸到凳子邊緣也似乎沒感覺到疼痛,神情有些慌亂。
「你說,你是在蘇雨蔓被救之後才知道石禹山活着的。你確定之前石禹山沒有和你打過電話?」
「沒有,他確實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不過不是之前,而是午三點多的時候。阿鸞,有什麼問題嗎?」
感覺到江鸞的激動,石銘洋關切的問道。
「銘洋學長,我晚點再打給你。」
江鸞說着就掛了電話,剛掛斷墨清玄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想也不想就按了掛斷鍵,找出伍妙可的電話撥了出去。
她怎麼就忘了,伍妙可是第一個察覺到劉義博不對的,最初還是她警告他們要小心他的,要不然墨清玄也不會派人監視劉義博半年之久。
石禹山有可能聯繫到的人除了石明陽,就是伍妙可了。
石銘洋知道的時間明顯不對,根據峰子和阿奇的說法,他們跟蹤劉義博,也就是石禹山的時候,警方才剛到,那個時候別說救出蘇雨蔓,他們甚至還不確定那間房子裏是否有人被囚禁reads();。
石銘洋是午三點才接到石禹山的電話的,那個時候峰子和阿奇都已經被發現了,時間明顯不對。
那麼,剩的就只有伍妙可了!
聽着電話里嘟嘟的聲音,江鸞只覺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只希望伍妙可趕快接電話。
還好,她沒等太長時間,只嘟了四五,電話就接通了。
「喂,江鸞姐?」
伍妙可存有江鸞的電話,所以剛接通電話就直接點明她的身份。
「妙可,你現在在哪裏?」
聽到伍妙可的聲音,江鸞長舒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問。
「我在公司上班啊,有什麼事嗎?」
伍妙可疑惑的問了一句,江鸞聽到那邊有敲打鍵盤的聲音,似乎她一邊和自己打電話,一邊在工作。
「你們公司在什麼位置?」
江鸞抓緊手裏的電話,也不管自己和她是否還有芥蒂,問他公司地址。
伍妙可沒有回答,敲擊鍵盤的聲音也停頓來,江鸞明顯感覺到她是不想告訴自己的。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里有人喊了一聲:「伍妙可,有你的快遞。」
「江鸞姐,我去取快遞,一會兒打給你。」
「等……」
江鸞還沒來得及說完,對面的伍妙可已經掛斷了電話,再撥回去她也沒接。
「阿奇,峰子,你們誰知道奇聞檔案辦公處在什麼地方?」
江鸞盯着阿奇他們問,兩人不知道江鸞問這個什麼意思,但是對於這種偏門雜誌他們不關注,所以只能遺憾的搖頭。
「沈凌,可能有麻煩了,跟我來。」
江鸞不由分說扯了沈凌的手就往外走,外面五六名保鏢守着,看到江鸞他們出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
「你們有人知道奇聞檔案在什麼地方嗎?」
江鸞擺擺手讓他們不用鞠躬,視線一邊在幾人身上打轉。
「我知道在哪兒。」
只有一個保鏢站出來,別人似乎並不關心這種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