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劉義博有問題。」
江鸞揚眉,這個她早就知道,她想知道在劉義博對他們手之前發生了什麼。
看到江鸞的反應,兩人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廢話,臉上略過一抹尷尬,阿奇問道 :「江小姐,我們昏了多長時間?」
「你們沒昏啊,只是傻了。」
沈凌眨眨眼,實事求是,他們確實沒有昏迷,只是被劉義博弄傻了而已。
「……」
峰子想再暈過去一回,這女人到底是誰,誰來把她拖出去?
江鸞扯扯嘴角,忍住笑意,把準備好的錄音筆打開問道:「你們被人用了巫術,已經好幾天了,是沈凌給你們解除巫術的reads();。你們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阿奇想了,很快縷清了思路:「那天輪到我們跟蹤監視劉義博,本來半年來他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大家也都有些鬆懈 。但是那天我忽然看到他在中午就離開了醫院,打車不知道要去哪兒。我連忙開車跟上,發現是往他家去的方向。快到他家的時候,我看到有警車停在小區樓,而他並沒有在那裏停,出租車一直開到不遠處那個廢棄的花園附近才停。」
峰子也想起來了,把話截了過去:「阿奇負責跟蹤監視劉義博本人,我負責蹲點監視他家。因為我租的房子在劉義博家正門對面,所以樓後的窗戶我並沒有看見。直到警察來了,我才發現不對勁,還沒來得及和大公子聯繫,就見阿奇開車經過,我意識到前面出租車裏坐着的可能就是劉義博。我樓跟了上去,和阿奇會合。」
這時,江鸞的電話響了,打斷了峰子的話,江鸞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把電話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石銘洋打來的。
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編輯一條短訊發過去,說一會兒給他打,然後示意他們繼續。
峰子整理了思路,繼續道:「我們只看到劉義博車,然後進了花園,我們怕他發現我們,悄悄地跟了過去,在一道牆的拐角處,迎面拍過來兩張符紙,然後就是念咒的聲音。後面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再有意識就是剛才了。」
江鸞皺眉,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只是更加力證劉義博會巫術罷了,除此之外,他們的說法沒有任何有利的線索。
「你們沒有聽到劉義博說別的什麼,或者有什麼線索之類的嗎?」
江鸞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峰子張了嘴,想說什麼,卻見阿奇飛快的瞟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江鸞手裏的錄音筆,又閉上了嘴。
「沒有,我們最後的印象就是那幾句聽不懂的咒語了。」
阿奇搖頭,眼睛卻盯着江鸞手裏的錄音筆。
江鸞注意到阿奇的眼神,果斷的把錄音筆關閉,裝進口袋。
作為保鏢,阿奇和峰子無疑有最好的敏銳度,江鸞現在出現在這裏,墨清玄沒有陪同,就已經說明了江鸞的立場,她是站在警察的角度來談話的,而阿奇和峰子對警察能說的到剛才就已經結束了。
現在,江鸞是作為他們大公子喜歡的女人,他們自然也該知無不言。
「其實那個咒術並沒有很快就讓人陷入昏迷,我最後聽到的是劉義博在打電話,好像是在質問誰。」
看到江鸞把錄音筆收起來,峰子沒有任何隱瞞,把最後保留的內容告訴江鸞。
江鸞皺眉,假設這個人是石禹山的話,他會給誰打電話呢?
想到剛才石銘洋打來的電話,江鸞臉色一變,從口袋裏取出電話撥了回去。
石銘洋似乎很意外江鸞會這麼快就打過去,不過聲音聽起來很開心reads();。
「阿鸞,忙完了嗎?」
石銘洋說話聲音有點怪,不過尾音輕揚,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和前天見面時候的感覺截然不同。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江鸞沒有回答,直接問他。
「沒事,只是今天沒去上班,想起來我爺爺的事情,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石銘洋語調微微降了一點,但是聲音卻很溫和,沒有告訴江鸞其實只是想聽她說說話。
「線索斷了,正好我也有件事情要問你。」江鸞抿了唇,怎麼會聽出他語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