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鸞不像墨清玄那樣能夠深刻理解白老爺子的愛花之心,不過聽了保鏢的話,心裏到底不太舒服。
五大三粗的男人,又怎麼會懂得江鸞這細膩的女兒心?
看到兩人的反應,保鏢意識到自己說了錯話,並沒有徒勞的補救,而是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看着兩人是上車,保鏢微微躬身:「大公子,江小姐慢走,路上小心。」
「多謝。」
墨清玄偏過頭看着他道了聲謝,關上車窗開車走人。
「這個茶花園,我會拿回來的。」
從後視鏡里看到還站在原地的保鏢,墨清玄低醇的聲音在車廂里響起,帶着絲絲寒意,勢在必得。
江鸞正在擺弄手裏的茶花,聽到墨清玄的話,微微有些驚訝的側過頭看他:「這本來就是白家的,你怎麼說是要拿回來?」
「是白老爺子的。」
墨清玄斂起聲音里的冰冷,糾正江鸞。
「對他身後之物不愛護的人,不配擁有。我是替白老爺子拿回來的。」
「嗯,隨你。」
江鸞不再說話,看着手裏有些殘敗的茶花,心裏也升起一絲怒意。
她不會學黛玉葬花這種行為,也沒什麼興趣,但是只是為了拍照好看就把別人辛苦種出來的花卉折了一大把,回去插花瓶多看幾天也就罷了,拍完照就隨手丟在地上,任意踩踏,這種行為實在太過分了。
「你剛才說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想起在裏面的時候,墨清玄給白鴿打電話說自己不回去了,江鸞微微皺眉,指不定白鴿要怎麼想呢。
「這麼晚了,白姨也該睡了。」
墨清玄眸光微轉,專心開車。
「現在才七點半,朵朵八點才睡。我媽和小璐最早也是九點。」
江鸞翻翻白眼,揭穿他拙劣的藉口。
「今天去我家吧,我想你了。」
墨清玄偏過頭,灼熱的目光像是要把江鸞烤化,眸中跳動着的光芒,令江鸞一陣心悸。
他說的,我想你了,是什麼意思?
江鸞咽一口唾液,轉頭看着車窗外,微涼的夜風吹去臉上的燥熱,卻無法撫平心湖的漣漪。
意外的,她並不反感,反而有些期待。
深吸一口氣,江鸞垂睫毛,靠在座椅背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一點。
孩子都生了,還矯情什麼呢?
儘管以前的事情不記得,可是也不影響他們兩個之間的親密接觸。
江鸞的沉默讓墨清玄心裏更加火熱,用力踩油門,只恨不得開的是飛機而不是車子,像是怕再耽誤一會兒,江鸞就會後悔一般。
不到半個小時,墨清玄就把車停在了清鸞苑外面,牽着江鸞車。
江鸞掌心早已濡濕,被墨清玄火熱的手掌牽着,沒過多久掌心的汗液就被他手上的溫度蒸乾了。
剛進了清鸞苑的小客廳,墨清玄手臂用力,江鸞猝不及防的跌入了他的懷裏,一雙鐵臂幾乎是在瞬間就搭上了她的腰肢,緊接着,唇上傳來電擊般的酥麻,柔潤的觸感讓她意識的吸了一口。
緊接着,她感覺到墨清玄身上的肌肉瞬間緊繃,唇上傳來的吸力似乎要將她吞吃入腹,他就像在品嘗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並不侵入,只是含着她的唇用力吮吸。
江鸞只覺得唇瓣似乎沖血腫脹了一般,細密的刺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經,讓她切實的感受他狂風暴雨般向她襲來的炙熱**。
不知道什麼時候,墨清玄的手指已經靈活的攀上了她的衣扣,等江鸞發覺的時候,胸前大片皮膚已經暴露在空氣里。
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墨清玄鎖住了手腕,將雙手扣在身後,他灼燙溫軟的唇離開她的唇瓣,順着脖子上細嫩的皮膚一路向,或輕或重的吸吮力道帶着一種特殊的韻律,讓江鸞覺得隨着他的唇所到之處,身上如同着了火一般。
「我,我還沒洗澡……」
在清醒的間隙,江鸞喘息着推拒伏在自己鎖骨邊舔舐的頭。
墨清玄含着她的鎖骨,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刮蹭,感受她身上隨之而來的悸動驚顫,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敏感柔膩的頸側,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