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卻很溫暖,看着她的雙眸帶着溫柔寵溺。
江鸞趁着墨清玄回眸看向石銘洋的時候,一用力掙脫他的掌控,快步走到石銘洋的身邊扶住他,略帶責備的語氣讓他進警局休息。
「你剛出院,應該多休息,出來幹什麼?」
「你們先走,卻這麼久還沒到,我有點擔心。」
石銘洋任由她扶着,溫聲解釋,說完又轉過頭專注的看着江鸞,目光中帶着擔憂。
「你被墨清玄帶走,我怕他會對你不利,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阿鸞,對不起,說好要保護你的,卻眼睜睜的看着墨清玄從我面前把你帶走,而什麼都沒能做。」
江鸞搖搖頭,低下頭不讓石銘洋看出自己眼底的驚慌:「這不怪你,你現在身體還虛弱。等你徹底好了,再保護我也不遲啊。而且,我一個大活人,墨清玄還能對我怎麼樣?」
石銘洋看出江鸞目光的躲閃,以及心不在焉的模樣,眸色一厲,目光轉向後面,眼角餘光瞥見墨清玄跟在身後,閒適自然,如同閒庭漫步。
石銘洋咳嗽了一聲,一副虛弱的模樣,將左手搭在江鸞的肩膀上,將身體一部分重量交給她。
江鸞只覺得身上一沉,抬頭看到石銘洋臉色更加蒼白的虛弱模樣,腳下快走了幾步,將他扶坐到一張椅子上,轉身從飲水機下面的小櫃裏取出一個紙杯,接了一杯熱水過來遞給他,神色焦急,完全不記得之前還在擔心的事情。
「銘洋,你怎麼樣?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石銘洋接過紙杯趁江鸞不注意,眼角挑釁的看了墨清玄一眼,只是把紙杯端在手裏捧着,目光溫柔的看着江鸞。
「我沒什麼事,你不要太緊張。只是剛出院,還不太適應,大概明天就好了。」
江鸞責備的看他一眼:「你不要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畢竟才剛剛出院,等局長問完話,你趕快回去休息。」
石銘洋點點頭,把紙杯交到一隻手上托着,另外一隻手拉住江鸞的手,握在掌心,看着她的目光溫柔而專注。
墨清玄握緊了拳頭,才忍住沒有衝上去把裝模作樣的石銘洋撲下去打死。
「鸞兒,你有身孕,自己也要注意休息。」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墨清玄鬼使神差的說着,眼睛卻瞪着石銘洋。
不得不說,在感情上,一向天資聰穎的墨清玄忍不住會犯傻,現在更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只要能刺激到石銘洋,他才不管自己說了什麼。
而且,他真的很想看到石銘洋妒火中燒的吃癟模樣。
江鸞的臉色卻在墨清玄的話說出口之後迅速發白,像是一瞬間被人抽去了血液,渾身一陣發冷。
她不敢去看石銘洋,只覺得心裏憋漲着難受,恨不得挖個坑把墨清玄給埋下去。
她不是想要瞞着石銘洋,只是想等他恢復的情況再好一點,再慢慢把這件事情告訴他,怕他承受不住,也怕他不再愛她。
可是,墨清玄說這話的時候類似泄憤的有些哀傷落寞的情緒,卻讓她的心裏覺得莫名的難受。
「阿鸞,墨清玄在胡說什麼?你沒有懷孕對嗎?」
石銘洋看着江鸞瞬間慘白的臉色,感受到手掌里她的手也變得僵硬冰涼,心裏早已有了答案,卻還是忍不住想從她否認。
這段時間阿鸞一直和他在一起,她的情意他看的分明,她也沒有任何類似愧疚,不知道怎麼面的樣子。
怎麼他們兩個人才相處一會兒,墨清玄就說出這樣的話,江鸞也完全沒有控訴他血口噴人的意思。
在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會來的這麼晚?
「我,我也不確定。」
江鸞躲開石銘洋的目光,心裏難受的厲害,卻還是囁嚅着說了。
「我,我月假這兩個月沒來,因為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注意。剛才墨清玄說,我才想起來。也許不是懷孕,而是什麼病也說不定。」
江鸞這個時候真的希望自己得了絕經之類的病,這樣就不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
她喜歡石銘洋,卻懷着墨清玄的孩子,這樣的認知讓她幾乎發瘋。
石銘洋墨玉般的眸子裏泛出一抹血色,妒意幾乎將他淹沒。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