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給你們一個解釋,誰若是造謠滋事,我們肯定追究法律責任……」
「鸞兒,不要理會她們,記者從來都是撲風捉影的。」
墨涵見李靳慢了兩步應付記者,他又輕聲安慰着江鸞。
江鸞眸色清冷,唇瓣緊抿着,一言不發,只是腳下步子生風,疾步進了醫院,直奔手術室樓層。
從電梯出來,遠遠地,便看見守在手術室外的眾人,這情景,讓她眼前突然躍出當年她爸爸被送來醫院的情形。
心,突然一窒,她雙手下意識地捏緊成拳。
人群里,江璐眼睛紅腫,眼裏,還有着淚痕未乾,看見江鸞趕來,她喊了一聲『姐』,聲音哽咽而難過。
江鸞上前,握着她的手,望向緊閉着的手術室門,聽着身旁顏洛橙安慰的聲音說
「鸞兒,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姐,酒店的洗手間窗戶玻璃完好着,連打開都沒打開,為什麼媽媽會從那裏跳了下去的?」
江璐害怕的看着江鸞,後者聞言臉色微變,低聲說
「小璐,這件事,過後我再跟你解釋,記着,不要對別人說起。」
白鴿跳樓跳得詭異,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真相的,江鸞聽見李詩雨說起的時候,也震驚,但不過片刻,她就冷靜下來。
因着關心媽媽的情況,她還沒有去休息室看過,心裏想着,等媽媽從手術室出來,她再回酒店去看看。最近詭異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潛意識裏,她並不希望媽媽的事,和之前陳其海事件有所牽連。
江璐點頭,轉頭又看向手術室方向,心裏默默祈禱媽媽平安無事。
「小姨,那兩個救了我媽媽的保鏢呢,他們情況怎樣?」
江鸞放開江璐的手,問一旁的顏洛橙。要不是那兩個保鏢捨命相救,她媽媽從五樓跳下去,她都不敢想像,那後果……
「他們也在手術室,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胳膊怕是保不住了……」
當時情況危急,那兩名保鏢,原本是之前墨清玄用來防江鸞逃走安排的,他們看見從樓上跳下來的白鴿時,隔着幾米之距,兩人同時沖了過去。
要不是有他們,白鴿從五樓跳下,情況,真的不會樂觀。
「鸞兒!」
江鸞正想說什麼,走廊那頭,石銘洋的聲音卻在這時傳了來,眾人聞聲轉頭,在看見來人時,簡炫和喬以夜,李靳,還有墨涵,幾個男人都變了臉色。
一個個把不歡迎都寫在臉上,前三個是因為墨清玄而討厭石銘洋,墨涵則是因為石銘洋對江鸞的『不懷好意』而警惕。
雖然他自己也喜歡江鸞,但他並沒有想過和墨清玄爭搶,他從小就知道,江鸞是墨清玄的未婚妻,未來老婆,他喜歡她,只要她幸福快樂。
「鸞兒,他怎麼來了?」
楚歡眉心微蹙了下,低聲問江鸞。
江鸞輕聲解釋
「他說已經想到了治好我媽媽的辦法,楚姨,我先過去一下。」
江鸞走過去,在離眾人幾步之距的地方對走過來的石銘洋說
「石學長,我們去那邊談。」
「好!」
石銘洋點頭,眸光掃過幾步外投來的敵對眼神,心下瞭然,跟着江鸞走到一旁的休息區,隔着兩步之距,他深邃的眸子停落在江鸞破了的唇瓣上,放在身側的手悄然攥緊了拳,那個位置,她自己咬不到,顯然是被別人咬的。
他壓下心裏的嫉妒,關心地問
「阿鸞,你媽媽的情況怎樣?」
江鸞眸子閃了閃,迎上他深暗的眸光,答非所問的說
「我媽媽是從衛生間跳下去的,連玻璃窗都不曾打開過,石學長,你說,怎麼會這樣?」
石銘洋臉上浮起幾分詫異,「沒有打開窗戶,白阿姨就跳下了樓?」
江鸞點頭,眸子裏一片清澈澄淨,這樣的目光,讓有着別樣的心思的人在她面前都會無所遁形。
「石學長,你剛才在電話里說,我媽媽精神失常,是人為的,這是什麼意思?」
那天,江鸞接白鴿回來的時候,在機場,正好碰見了石銘洋,因此,他說他見過白鴿。
石銘洋神色凝重,英挺的眉峰也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