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銘洋的電話打來時,江鸞正坐着李靳的車,在去醫院的路上,跟她一起的,是李靳的媽媽李詩雨,之前,李詩雨和江鸞的小姨一起陪着白鴿的。
看到來電,她眸光微變了下,纖纖素指按下接聽鍵,淡淡地喂了一聲。
「鸞兒,我剛才看到網上的視頻,說白阿姨從五樓跳下去了,這是真的嗎,你現在哪裏?」
「是的,我在去醫院的路上。」
江鸞白希的臉蛋泛着一層瑩白之色,被咬破的唇瓣,還隱隱有着紅腫,這麼快就有人把視頻傳到網上了?
「鸞兒,白姨情況怎麼樣?我剛見完當事人,馬上就趕去醫院。」
聽出她語氣里的悲傷和擔憂,石銘洋的聲音越發的溫和了一分,不知道她媽媽的情況,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我也不知道,媽媽沒和我在一起。」
江鸞轉眸看着車窗外,李靳開車的速度很快,視線里,建築物不停的倒退,可是,即便這樣,他們也沒有追上送她媽媽去醫院的車。
據李詩雨說,她媽媽白鴿今天上午的狀態不錯的,吃了許多水果,說要上洗手間,當時李詩雨正好接電話,白謹陪着白鴿進的洗手間,但她說自己可以,不讓白謹在洗手間裏陪着。
白謹隔着門,站在休息間裏,沒有聽見洗手間裏傳出來任何的動響,做夢都想不到,白鴿會跳下了樓。
「阿鸞,你別擔心,你媽媽肯定不會有事的。」
終究是不忍她難過,石銘洋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說
「我已經找到讓你媽媽恢復健康的辦法了。」
江鸞聽得一怔,心思速轉,不動聲色地問
「什麼辦法?」
「阿鸞,我一兩句話跟你說不清楚,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能讓你媽媽恢復健康的,我那天見過你媽媽後,就覺得她不是因為承受不住刺激而精神失常……」
江鸞捏着手機的力度收緊,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石銘洋說她媽媽不是因為受不了刺激才精神失常,而是『人為』的。
「好,一會兒醫院見。」
不論他說的,是真是假,她都要試試。
「鸞兒,石銘洋跟你說什麼了?」
主駕座上,李靳一直關注着江鸞的神色變化,見她收起手機,他才狀似不經意地問。
江鸞臉色不太好,清秀的眉緊緊蹙着,聽見李靳的問話,她眸子閃了閃,敷衍地回道
「沒什麼,他說要去醫院看我媽媽,我答應了。」
「阿玄最不想見的人就是石銘洋了,鸞兒,你怎麼答應石銘洋去醫院看望白姨?」
李靳俊眉微皺,從後視鏡里觀察着江鸞。
「石銘洋是我的朋友,和阿玄想不想見沒有關係。」
想到剛才她差點就被墨清玄給吃干抹淨了,她心不由得一窒,連語氣,也染上了絲生硬。
李靳聽得一怔,看着後視鏡的眸光閃過一絲探究,視線停落在江鸞被咬破的唇瓣上,片刻後,才溫和地提醒
「鸞兒,石銘洋那人太過詭異,又對你心思不純,你別和他走得太近。」
「我知道。」
江鸞點頭,見她不想多說,李靳也不再說話,只是專心的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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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醫院
江鸞一下子,墨涵就迎了上來,墨玉的眸觸及她的唇瓣,他眸光微變了變,語調溫潤地說
「鸞兒,我舅舅和阿玄都在手術室里,我專程在這裏等着你的。」
和墨涵一起圍上來的,還有眾多記者,但有保鏢護航,他們接近不了江鸞,只是隔着保鏢,大聲地問
「江小姐,江太太為什麼突然跳樓?」
「江小姐,聽說江太太跳樓,是因為你和江璐爭奪大公子,是真的嗎?」
走在江鸞身旁的墨涵神色一沉,深邃的眸子掃向眾記者時,銳利冷暗,他正要開口說話,他們身後的李靳已然沉冷出聲
「大家想要知道真相,可以去醫院裏面等,手術結束後,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