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簡潔又不是奢華的總裁辦公室里,瀰漫着淡淡地咖啡香。
楚歡拉着江鸞坐在真皮沙發里,仔細地將她一番打量,心疼地說:「鸞兒,你這些天在w市是不是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又瘦了。」
江鸞眸底泛起暖意,輕笑了笑,回答道:「楚姨,我一直這樣,並沒有瘦啊。對了,剛才我上來的時候,在電梯裏碰見張敏了,你見過她沒有?」
楚歡點頭,聽她提起張敏,她臉上的笑容斂了去,保養極好的臉上泛起一絲嚴肅:「那個張敏有問題,鸞兒,我剛才正準備給你打電話,沒想到你就來找我了。」
江鸞詫異的看着楚歡,她雖然也不喜歡那個張敏,知道她垂.涎阿玄,但不知道楚歡說的有問題,是什麼意思。
「鸞兒,你不是和那個張神婆有過接觸嗎,你現在跟我說說,你對她的印象如何?」
楚歡不答反問,抬手把江鸞肩膀上一根髮絲拂掉,眸光定定地看着她。
江鸞眸子閃了閃,把自己的想法如實的告訴楚歡:「楚姨,不瞞你說,我對那個張神婆一直持懷疑態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帶着一絲陰狠。但我很肯定,自己以前沒有見過張神婆。」
楚歡若有所思地點頭,想起今天早上張敏的心裏活動,她眼裏不由得閃過一絲冷意,聲音也染上一分清冷:「鸞兒,你的感覺沒有出錯,張神婆和張敏都是貪婪的人,雖然我沒見過張神婆,但從張敏的心思,猜得出張神婆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江鸞輕抿着唇,沒有接話,等着楚歡繼續說下去:「你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些,張敏和張神婆想打阿玄的主意,可能對你不利。現在想來,當初阿玄或許真的錯了,不該阻止你跟着那個老婆婆學巫術。」
她們對於巫術不懂,有些事,連防備,都沒法防備。
她剛才就一直在想,要怎麼防着張神婆和張敏,還是先下手為強。這些年管理着這麼大的集團,楚歡自然是有手段的,特殊的情況下,她也不在乎用點手段。
但阿玄好像還有用得着張神婆的地方。
江鸞一怔,眼睛眨了幾眨,心念轉動,很快就明白了什麼,詫異的問:「楚姨,那個張敏想打阿玄的主意,是不是想用巫術對付我?」
「嗯,她是那種想法,不僅覬覦阿玄,她甚至貪婪的想打墨氏集團的主意,不過,鸞兒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我正在想最好的處理辦法。」
楚歡的聲音很溫和,卻很堅定。
江鸞雖然之前懷疑張神婆,覺得她不靠譜,那天看見她們祖孫兩人在墨宅等阿玄,也知道她們的心思,但沒想到,她還真的是想害自己。
「楚姨,我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那個,暫時先不要把張敏怎麼樣吧。」
思考了片刻,江鸞才輕聲說。
「我這幾天在w市查到了一些線索,另外,昨天阿玄和張神婆去了一趟雁兒山,張敏把害死婆婆的兇手畫了下來,我意外的發現,害死婆婆的兇手,是一個叫石禹山的人,可能和石銘洋,有關係。」
「石銘洋真的有問題?」
楚歡之前也懷疑過石銘洋,甚至用超能力探過他的內心,但一無所獲。
現在聽鸞兒這樣說,她還是有些驚訝。
江鸞眸色變了變,她內心裏,並不希望石銘洋真的有參與這一切,可是,又由不得她不信。
不僅因為伍妙可和石禹山熟識,還因為她媽媽當年被下降頭術,石銘洋那麼清楚,那些零碎的片段全部拼起來,就是很好的證據。
比如,當初石銘洋聽說阿玄要給她媽媽手術的時候極力反對,還說讓她用親情喚醒她媽媽。
又比如李蕊晴,她那天試探過李蕊晴,覺得她有很多可疑之處,現在想來,能接近到她媽媽,讓她媽媽喝下那些東西的人,應該就是李蕊晴了。
至於她怎樣知道她媽媽生辰八字的,她不得而知。
但李蕊晴當年就喜歡石銘洋……全部聯繫起來,就能說明原由了。
當她確定這一點的時候,心裏有那麼一會兒,是很難過的。她一直把李蕊晴當成好朋友,把石銘洋也當成朋友,沒想到,他們會是害了她媽媽的兇手。
135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