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清玄讓阿峻帶着張神婆也趕去了市,希望幫助黑鷹找到石禹山。
伍妙可的母親在進手術室前突然口吐白沫,一番搶救,還是去了。
從第三天晚上開始,白鴿連續幾晚惡夢,白天精神不濟,氣色越來越差,江鸞帶着媽媽到醫院做檢查,查不出任何病情。
最後,還是伍妙可說,白鴿是被石禹山下了咒,因為石禹山以前就對白鴿下過降頭術,知曉她的生辰八字,要對付她,很容易。
「鸞兒,你別急,我馬上讓張神婆回來,她應該有辦法。」墨清玄握着江鸞的手,輕聲安撫。
話落,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一旁,伍妙可淡淡地道:「大公子,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張神婆有沒有辦法,但我知道,石禹山下的咒,石銘洋可以解。你要是讓張神婆回來,那市,就沒有人是石禹山的對手了。」
聞言,墨清玄眸色沉下一分,江鸞眉目間爬滿了擔憂,急切地說:「我現在就給石銘洋打電話。」
「要不是因為江太太本身的抵抗力強,她已經像我媽媽一樣,走了,不過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要不趕緊找石銘洋,也支持不了多久。」
伍妙可說這話時,眼裏,泛起一層悲傷水氣,她真沒想到,石禹山那麼狠,連她媽媽都不放過。
「鸞兒,你打吧。」
墨清玄不再阻止,他雖然不喜歡鸞兒和石銘洋接觸,但白姨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江鸞點頭,轉頭看了眼病房主向,掏出手機撥打石銘洋的號碼,伍妙可想了想,對墨清玄說:「大公子,我想回市,找石禹山。」
墨清玄眸光自江鸞身上移開,以眼神示意她去旁邊說,他知道,自從她媽媽死了後,她對石禹山就恨之入骨了。
伍妙可或許陰狠歹毒,但她有一點可取之處,就是孝順,要不然,她也不會瞞着石禹山和石銘洋帶她媽媽來靜安醫院。
「你知道石禹山的藏身之處?」
走到幾步外,墨清玄才冷冷地問,似潭的眸犀利地看着伍妙可,後者不確定地說:「我比石銘洋跟在石禹山身邊的時間都多,對他多少有些了解,他的藏身之處,就那麼幾個,大公子,你要是擔心我逃走,或者幫着石禹山對付你們,你可以讓楚總跟着我。」
墨清玄冷冷挑眉:「我知道你不會再去幫着害死你媽媽的人,之前你雖然也參與了一些事,但真正的兇手,是石禹山,只要你做得之前的承諾,我保證,你會沒事。」
伍妙可點頭:「大公子放心,我說到做到,決不反悔。」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墨清玄問,之前,張神婆去市的時候,他媽媽楚歡就想着去的,可因為公司里有事走不開,她現在應該處理是差不多了。
「今天下午吧,我想越快找到石禹山越好。」
伍妙可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她要問問他,為什麼連她媽媽都害。
「好!」
墨清玄和伍妙可談完話,江鸞也打完了電話。
「鸞兒,石銘洋怎麼說的?」
墨清玄讓伍妙可先走,他和江鸞站在走廊里,眸光緊緊地看着她。
「石銘洋在外地,原本下午要開庭的,但他說,一會兒就趕回來,至於他爺爺現在哪裏,他也不清楚,說好幾天都沒有和他爺爺聯絡過了。」
「哼,我就知道他不會說。」
墨清玄冷哼,石銘洋對鸞兒的感情他相信是真的,但他也不可能為了她,出賣他爺爺,不幫着害人,就不錯了。
江鸞眉心緊緊地蹙着,清弘水眸看着病房方向,病房裏,小璐和苒苒在陪着她媽媽,想到之前媽媽受了那麼多罪,好不容易清醒了,如今又被石禹山下咒,她心頭的恨,便燒成了熊熊烈火,恨不能把石禹山碎屍萬段。
「他說,他爺爺從不告訴他行蹤的,也許他是真不知道他爺爺在哪裏,我現在只希望媽媽快點好起來。」
江鸞的聲音輕柔中,滲着幾分令人心疼的憂傷,聽在墨清玄耳里,他心臟驀地一緊,肯定地說:「白姨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們不能指望石銘洋一個人,我先給張神婆打電話,讓她回來。」
「好!」
江鸞點頭,輕聲說:「我先去病房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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