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銘洋眸光緊緊地看着江鸞,語帶不安地問:
「阿鸞,你怪我嗎?」
他以前,沒試過,只聽他爺爺說,被下了愛情降的女人,不管之前愛的人是誰,之後,都會全心全意地,愛着那個人。
如果她愛上了他,那她肯定不會再恨他的。
江鸞有些疑惑,不知道石銘洋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緊張的樣子,她坐直了身子,輕聲說:「怎麼會呢,你是你,你爺爺是你爺爺,石學長,我知道你是被迫着做的那些事。」
「阿鸞,謝謝你不怪我。」
石銘洋激動地一把握住她的手,四目相對,江鸞沖他溫柔地笑笑,下一秒,她眼前莫名的閃過墨清玄那張俊美的臉,眉心,不由得輕輕蹙起。
「怎麼了,阿鸞?」
石銘洋很仔細地觀察着她的神色變化,見她皺眉,立即關心地問。
江鸞搖頭,淡淡地說:「沒什麼!」
***
「鸞兒!」
江鸞和石銘洋從安檢出來,便見楚歡和黑鷹等在那裏。
隔着人群,楚歡沖她招手,江鸞揚眉一笑,快步上前,輕快地喊了聲「楚姨,黑鷹叔叔,你們怎麼來了?」
石銘洋跟在江鸞身後,和楚歡,黑鷹打了招呼。
楚歡牽起江鸞的手走在黑鷹和石銘洋前面,關心地說:「阿玄不放心你,非要讓我來機場接你,鸞兒,你來w市,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江鸞笑笑:「我又不是一個人,還有石學長一起呢。」
楚歡眉心輕蹙了下,停下步子看了眼江鸞,又轉頭看向石銘洋,後者神色平靜。
「楚姨,怎麼了?」
江鸞詫異地看着楚歡,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停下來,聞聲,楚歡淡淡地笑笑,平靜地道:「沒什麼,鸞兒,你既然來了w市,就跟我住一家酒店吧,阿玄晚些時候就趕來了,他在電話里說,很不放心你。」
聽見墨清玄的名字,江鸞眸色微變了變,不知道為何,她聽見那個名字,有些反感,心裏有個聲音在說,很不想看見墨清玄。
甚至,她眼前浮現出的,是那晚,他強迫她的畫面,她眉心突然緊緊皺起,生硬地說:「楚姨,我就不跟你一個酒店了,石學長是接到了他爺爺的電話趕來的,我們直接去找他爺爺。」
「鸞兒,你不等阿玄來嗎?」
「不等了。」
走出機場,江鸞轉頭問石銘洋,「石學長,我們是不是直接去找你爺爺。」
石銘洋點頭,語氣嚴肅中略帶歉意:「是的,我不希望爺爺再傷害無辜,我們一會兒直接去找他。」
黑鷹和楚歡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意石銘洋的提議,幾人上了車,石銘洋報了地址後,黑鷹開着車,朝他說的地方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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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玄離開醫院後,白鴿就出了院。
程子騫和江璐一起接她回家,白鴿留程子騫吃晚飯,程子騫沒有立即答應,轉頭看向江璐。
接收到他詢問的眼神,江璐眸子閃了閃,想到她住院的那兩天,他的細心照顧,她微微一笑,說:「我媽媽讓你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吧。」
聞言,程子騫眉宇間綻出燦爛的笑,開心地說:「白姨,那我就留在這裏蹭飯了。」
白鴿笑笑,讓江璐陪着程子騫說會兒話,她去親自下廚做飯。
保姆陳姨也和白鴿一起進了廚房,江璐招呼程子騫在沙發里坐下,給他倒了水,自己在他對面的沙發落座。
「小璐,那天的事,對不起!」
程子騫喝了一口水,大手捧着杯子,一臉歉意地看着江璐,他突然的道歉讓江璐怔了怔,茫然的問:「子騫,你幹嘛給我說對不起?」
她不記得他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程子騫皺着眉頭,抿了抿唇,才解釋道:「你被綁架,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當初腦殘的接受了裴若桑,後來又跟她分手,也不會連累你。」
江璐嘆口氣,語氣平靜淡然:「那不關你的事,你不要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是裴若桑自己行為偏激。」
聽她這麼說,程子騫心裏反而更加的自責,不過是因為他喜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