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由城門馭馬奔出來一百多米左右,這位身穿乳白色戰鎧的將軍,用力一勒韁繩,高大的駿馬仰天長嘶,前腿高高揚起,對着它前方千千萬萬的同類做出一副睥睨的姿態。
一匹畜生如此,何況人?
身披乳白色戰鎧的將軍,輕輕的撫摸着白色戰馬的一縷縷雪白鬃毛,滿眼的輕憐疼惜。
這匹追隨他征戰多年的雪域戰馬就是他的老朋友,似兄弟!戰馬在他手掌的摩挲下,睥睨的神態逐漸被享受所代替。
一人一馬完全無視周圍的所有人,無視這片戰場!
圖郎平靜的注視着前方那一人一馬,腦中已經有了計較,平靜的表情下是嘴裏卻快要咬碎了的牙齒。
圖郎的親衛騎兵駕馭戰馬向前邁動了幾步對着前方乳白色戰鎧的將軍喝問道:「對方何人?」
白鎧將軍直直的注視着前方,確切的說是注視着圖郎,雙眼一瞬不瞬。
「不用詢問了,他是....神風將!」圖郎整理了一下情緒,淡然如水的給了屬下一個答覆。
「什..什麼,神風將不是在大黎王朝與虛月王朝的邊境嗎?」親衛一驚,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這個親衛是圖郎剛剛選中的一個比較實用的人選,所以他對神風將軍了解的不多,這才不認識大陸聞名的神風將!
「說的兩軍會師,踏過攔虎城,直搗黃龍。現在看來是笑話,虛月王朝的軍隊到現在還不見蹤影!看來他們求和了!」
「求和?那麼將軍萬一他們真的求和怎麼辦,現在的攔虎城好像都有準備了!」
圖郎不語,靜靜的看着前方那一身乳白色戰鎧的俊朗將軍。
也許應了剛才親衛的話語,攔虎城確實有了準備,片刻的功夫只聽見攔虎城的城門合而又開,絲毫不顧及前面整整數十萬的大軍。
寬大的城門被推到兩邊,一聲聲馬蹄聲,腳步聲傳至整個戰場,緊接着從攔虎城城門奔馳而出,灰塵漫天飛揚,馬蹄踏地震動地面微微顫抖。
首先從城門衝出來的是十位駕馭着黑色駿馬,着各色鎧甲的戰士。每一個人嫻熟的馬技,冷酷的眼神,無不表明他們的戰刀飲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割下了不知道多少個敵人的頭顱。
紅旗,橙旗,黃旗,綠旗,藍旗,紫旗,褐旗,白旗,黑旗,灰旗。
十旗旗團長整整齊齊就如訓練千百遍一樣,奔行到神風將的身後十米處的一條直線上共同拉住了韁繩。
戰馬長嘶,塵土逐漸回歸到地面,十位旗團戰將的英姿顯露在北疆王朝軍隊的眼前。
東荒大陸不管王朝,皇朝,聖朝,都有旗團軍,而每一個旗團軍的命名卻完全不同,但是大體上就是由所屬軍團的將軍與朝國之主命名。
大黎王朝的旗團軍卻是唯一一個用十種顏色命名旗團的朝國,從第一代神風將到現在,沒有一次例外。這已然成了一種傳承延續。
緊接着十個旗團軍的戰馬停下,後面就是一聲聲腳步聲,仿似雷鳴般「轟轟轟」的前行。
城門即使容納不下這些戰士共同前進,可是戰士們卻沒有出現一絲絲擁擠,他們整齊劃一的高舉盾牌,身背彎弓,手握長刀,踏着堅實的步伐分別匯聚到了自己的旗團長身後。
重甲騎兵,白旗!輕甲騎兵藍旗!重甲步兵紫旗....
十旗團軍此刻整齊的排在了風羽的身後!
城牆之上的守備將士,人滿為患的人緊挨着人,弓箭被拉的滿月,以防備北疆王朝的弓箭手襲擊。
半盞茶後,兩軍真真正正的對壘,圖郎大軍十萬,風神將大軍約八萬,加上城裏的守備兩萬多的部隊,兵將十萬以上。
雙方人馬均衡,大戰一觸即發!
圖郎掃視一周神風將所帶領的部隊,心裏不禁也暗自咂舌與讚嘆一番。不管怎麼說,大黎的軍姿,紀律在很多王朝之中是最標范,最嚴明的。戰鬥力經過多年的防衛戰,也提升的與北疆王朝有一拼之力。
不過讚嘆歸讚嘆,可這是戰場!
腰間的馬刀一抽,圖郎高高舉起,大聲的道:「雖然對方有準備,可我們是誰?我們是北疆的狼圖騰戰士,我們有狼的野性,有狼的團結,所以我們不會去懼怕,我們只要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