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到底是誰?好像他們都挺怕你?」
在一處茂密的小樹林的正中心,此地沒有一個人。風羽被前段時間見到的那個白衣老者帶到此地,不禁生疑便脫口問道。
「老伯?有趣的稱呼,多少年了,一直沒在聽過這樣的稱呼!」
冥河院長眼中儘是追憶之色,好像風羽的一句話,便把他帶到了以往的種種,場面一下沉靜下來。
少許時間,風羽輕聲呼喚道:「老伯?」
冥河院長一愣,隨即自嘲的一笑道:「我走神了?哎,多少年了啊,我還能走神?」
話落,冥河院長轉身氣勢陡然一轉道:「好你一個不跪天,不跪地!剛才我若不出現,你知道你的境地嗎?」
風羽搖搖頭,攤攤手,很無所謂的樣子。
「你無所謂?我告訴你,學院自從建立以來,沒有一個人打破這個規則,叩敬三拜之禮,不管皇室的學員還是平民學員沒有一個人例外,但是你....小小皇朝的黎民竟然大不敬!」
「我有我的底線,我對騎槍戰皇的崇敬不比任何一個少,但是雙膝跪拜,我做不到!如果學院硬讓我跪拜,那麼這學院我不來也罷!」風羽的聲音比冥河院長更擲地有聲。
「你....」
冥河院長指着風羽,臉色呈氣憤之狀,可接下來,他便哈哈大笑起來,讓風羽一陣的摸不着頭腦。
「哈哈,好一個做不到,你知道騎槍戰皇當年最愛說的話是哪句話嗎?」
冥河院長萬年不化的神情,直到風羽出現,已經破例不止一次!
風羽攤攤手:「幾千年或者萬年前的戰皇,說過什麼話我哪知道?我要知道了,我就是神算子了!」
「真是個有趣的小子,你不知道我便告訴你,騎槍戰皇征戰一生,一杆騎槍沾染鮮血無數,現在他用的那杆騎槍還在學院的練武場矗立着,這是學院的最光輝的象徵。」
「而且歷代的武皇沒有一個人撼動!他曾經的那句話就是,我不想做的事情,那便做不到!」
即使冥河院長尊崇的身份,說道騎槍戰皇之時,表情也變得恭謹,看樣子騎槍戰皇曆代以來好大的名氣。
「小傢伙,現在正式歡迎你進學院!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學院上第一堂課,那邊是大陸通史,對於你們王朝之人來說,這些必不可少,好好了解一下我們生存的這片空間吧!」
冥河院長語重心長,如果有黑眼球,那麼裏面有的肯定是讚賞。
「那麼跪拜之禮.....」風羽追問一句。
「放心,凡是進皇家騎士學院者,為了表示對騎槍戰皇的尊敬,都會有一次三拜之禮,之後如果途徑戰皇雕像之下,行躬身禮便可。」
風羽吁出一口氣,終於避免了這個跪地之禮,他的底線並不是隨便可以跨越的。
「現在我送你出樹林,自有人帶你去領學院制袍與徽章,安排學院寢室,明天你將正式成為皇家騎士學院的學員!」
話落,還不待風羽反應,冥河院長便眨眼消失,下一刻出現在風羽的身前,抓住風羽的肩膀便閃身消失!
一路上,風羽眼前的風景急速閃過,獵獵風聲作響,只用了十幾息,他便站在了樹林的邊緣,當他回身一看,冥河院長已經消失。
「真是奇怪的老頭!」風羽心裏鬱悶的想到,至今冥河院長都沒有透露他的身份。
站在原地等了一會,便有一個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走來,風羽迎面而上。
當兩人碰頭時,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說:「跟我去領學院制袍與學院徽章!」
風羽點頭不語,跟隨着那個木納的中年男子身後離開。
經過半個時辰的折騰,風羽終於領了學院制袍與最低級的青銅學員徽章。
學院制袍套在風羽身上正合身,劍眉皓目,丹唇齒白,一頭黑髮傾瀉而下,胸前的青銅徽章散發着微弱的光輝。
饒是一身簡單的學院制袍穿在風羽的身上氣質卻一百八十度轉變。
之後風羽便跟隨那位中年男子去了寢室,就此安頓下來。
可能一些學員擂台賽還沒有比試完,現在的五人寢室只有風羽一人!沒有多想一些什麼,風羽便安靜的盤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