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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很快到了眾人面前,站在那裏。走在前面的中年警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五人,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楚天齊,表情嚴肅的說道:「接到舉報,說有兩拔人打架鬥毆,大概就是你們吧?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是這麼回事,他們用紅藍鉛騙人,還威脅報警者,我出手相助報警者。他們約我到車下,並手持兇器對我進攻,我在不得以的情況下才進行了正當防衛。」楚天齊趕忙說道。
中年警察「哦」了一聲,又轉向地上「哎喲」不停的刀疤男等人問道:「他說你們用紅藍鉛騙人,還威脅報警者,可有此事?」
「哎喲……警察同志,冤枉啊。哪有的事?我們要是他說的那樣的人,還能被他打成這樣嗎?是他自恃手上有點功夫,就想對一個女孩圖謀不軌,我們幾個是因為抱打不平,才被他全部打倒在地的。」刀疤男大倒着「苦水」,「警察同志,你看看,我們的臉都被他打腫了,我的身上還有很多傷呢。」
「你胡說,你這是倒打一耙。」楚天齊反駁道,「警察同志,你們可要明辯事非啊。」
「這不用你教。」中年警察不客氣的說道,然後對着同來的年輕警察說道,「帶他們回所里調查。」
年輕警察答應一聲「好的」,示意眾人跟着他,走向那輛麵包車。楚天齊雖然着急脫身,但也很無奈,只得和他們上車,到派出所去配合調查。
小麵包車上一共擠了八個人,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到了派出所。楚天齊被放到了單獨的一間空房子裏,年輕警察讓他在屋裏的椅子上坐下,就出去了。
楚天齊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他從羽絨服內側口袋裏翻出了手機、錢包和名片夾,錢包里的一千元錢和身份證都在,名片夾里放着二十多張名片。名片是為了這次聯繫藥材收購商專門印製的,一共印製了兩盒,走的時候就帶了這些,其餘的都放在了辦公室。當時還考慮是否多帶一些,現在看來沒多帶就對了,否則多帶的那些也會放在自己的包里,一同遺落在車上。
想到自己的包,楚天齊很心疼,包本身並不值錢,可包里有鄉政府給自己開的介紹信,還有自己和楊大慶搜集的所有關於藥材的文字資料,這些資料可是好多人從四面八方傳真過來的,總不能再找人要吧。另外,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拿上自己包里的介紹信,再冒充自己而出去招搖撞騙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但願那個女孩能幫自己拿上包吧。可是,對方又聯繫不上自己,也不可能把包再交給自己的。不過,就沖那個女孩能夠出手相助兩個素不相識的老人,自己的包如果在她手裏,她肯定不會用介紹信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的。
楚天齊把手機、錢包、名片夾重新放回自己的內側口袋,坐在那裏開始等着警察過來。
時間已經到八點了,仍然沒有警察過來。楚天齊乾脆摸出口袋裏的「紫雲」香煙抽了起來,連抽了三根,屋裏已經是煙霧升騰。楚天齊就想打開房門放放煙,順便問問警察什麼時候過來。
楚天齊來到屋門處,手抓門把手向內一拉,沒有拉動。他又稍微用了用力,還是沒有拉動,只是聽到了鎖子響動的聲音。他透過門旁邊的玻璃向外望去,可以看到門外已經掛上了一隻鎖。
什麼情況?他們怎麼能不聞不問就把自己鎖在屋裏呀?自己可是見義勇為的人,怎麼着也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呀?怪不得好多人都說派出所辦事拖拉、效率低下呢?看來這種事也並不是個案。
楚天齊轉念一想,又似乎不對,就是再不辦事,也不應該把自己鎖在屋裏呀,自己又不是壞人。難道會有什麼說法?想到這裏,楚天齊猛得拉住門把手,向裏面一拉,只聽得嘎巴一聲,門應聲而開,鎖子吧嗒一聲落在地上,鎖子上還帶着一片弔扣。
「你這人怎麼回事?」那個年輕警察走了進來,「怎麼能公然破壞警用設施呢?」
楚天齊一臉無辜的說道:「警察同志,你誤會了,我只是想看看為什麼沒人理我,而且還把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