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公皙會有一段療傷的時間,但『雙u』並不是一個仁慈的人。
一天之內,『雙u』先後擄走了付在忻、六旬、莫愁、公彩虹,只將公邢留給了公皙和易荀。
公皙本意是不着急去救人,但易荀說:「你也不要太缺德了,免得他們以後罵你。」
「我怕他們罵哦?他們少罵我了?」公皙一面準備晚餐一面對正在室內造雲的易荀說。
易荀手中動作不停,公邢眼看着一團團雲朵在他手中成形,簡直不能太美。
「爸爸!好厲害!」
公皙看着公邢雀躍着朝易荀身上撲的畫面,心頭一酸,開始掀易荀的老底兒了:「星星,室內人造雲形成只需要溫、濕度和陽光,再加上咱家的加濕器,簡直不能太簡單。」
易荀黑了臉:「你這麼厲害你來一個?」
公皙聽到易荀挑釁的話,挑起了眉,放下手中的蔬菜,摘下圍裙,走向二人。
「我可以讓建築物消失。」公皙說。
易荀哂笑:「在弗蘭茲.哈拉里傳記里學的?」
「不許質疑我,弗蘭茲.哈拉里會輕易把他的底牌現給別人嗎?你看過大衛.科波菲爾專門開講他的魔術是怎麼變的嗎?」公皙可以改名公有理了。
易荀攤攤手:「好,我不質疑,你繼續。」
公皙輕咳了兩聲,搓了搓手,然後將雙手正反面現給公邢和易荀,說:「看到我的手了嗎?」
「嗯嗯,媽媽手上有麵粉。」
「星星,你不要注意那些跟接下來魔術沒有任何關係的東西。」易荀說,然後又掃了眼公皙的手,補充了一句:「怎麼會只有麵粉呢?你看看食指邊上那是不是番茄汁?」
易荀話畢之後,公皙就給了他一腳,但很不幸,出去的這一腳沒有回來——她被易荀攥住了腳踝。
「你放手!」
「你剛才踹了我。」
「要不是你嘴賤我會踹你嗎?」
「我只是說了句實話。再說,要是嘴賤就得挨踹,那你不是得天天挨踹?」
「你哪兒那麼多廢話,開始的時候是不是你挑釁我來着?」
易荀沒有接話,用力拉了公皙的腳踝,將她的腳抬高擱到肩膀上,然後在她出手之前錮住她的雙手,扯下領帶綁在她背後。
公皙被易荀擱在肩膀的腿抬起給了他一記橫掃,然後迅速的出另一條腿,直奔易荀胸膛。
易荀身子右.傾躲避了公皙的兩次出腿,然後充分轉身180度到公皙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腰上,借力翻了一個前空筋斗,面向了她。
公皙左腿屈膝,出右腿準備給易荀一個旋風踢的時候又被他攥住了腳踝。
「剛才就是因為旋風踢被我攥住了腳踝,怎麼?忘了?還是不長記性?」易荀笑着調侃公皙。
公皙臉一黑:「你真陰險,綁我雙手,有本事你鬆了我咱倆再來兩下,我肯定會把你按在地上!」
易荀鬆開了公皙,換上一副委屈臉:「親愛的,我們父子倆餓了。」
公邢跑去易荀身邊,也學着他委屈了起來:「媽媽,我餓了。」
公皙滿面無力,她堂堂一代神盜如今淪落到伺候老公兒子吃喝拉撒,想想也是賊界的一大悲哀。
「馬上就好了。」公皙最後妥協,悻悻的回了廚房。
易荀伸出手跟公皙擊了下掌,小聲問:「是不是這種時候的媽媽最可愛?」
公邢點點頭:「嗯嗯,她愛我們的時候最可愛。」
易荀笑成了一朵花,他望着公皙的背影,關於他們未來的美好畫面全都現於腦海。
只是,他們該去面對『雙u』了,這一天終於還是到了。
公皙曾問過自己一個問題,後不後悔當年做的決定,她的答案是,後悔。
安全時間為六年的定.時.炸.彈,只不過是饋贈了六年安穩而已。六年之後,還是要面對六年前就該面對的人和事,躲不開,逃不掉。
「吃什麼?」易荀悄悄走到公皙身後,雙手穿過她腰間從她身後擁住她。
公皙偏了下頭,笑:「你想吃什麼?」
易荀『嗯』了一聲,作思考狀,然後說:「想吃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