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默默托,還記不記得蜘蛛巢穴里那個紫色蟲卵,剛才那東西,就是從那個紫色蟲卵里孵化出來的!」吳鳴躺在懸浮石上四仰八叉的說道。
「那個蟲卵?難道是因為你帶走的那個鐵錘,所以她追到了這裏,這麼一來,那個辛格豈不是傻乎乎的幫你擋了敵人?」默默托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立刻是一臉壞笑的說道,一個狼人的壞笑,在吳鳴看來就是搞笑。
「差不多就是這樣!」吳鳴也是壞笑道,默默托能不顧自己堅持留下來和自己一起面對辛格,光從這一點上說,吳鳴就將默默托當成了真正的朋友,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兩人已是死黨,有些事自然是不需要瞞着對方,尤其是兩人一起經歷的事情。
就如同虛無行者從那圓球里取出的東西。
那是一本手札,只不過這手札上空無一字,顯然要閱讀是需要用元氣來感應的,好在成為秘術學徒的第一堂課就是元氣感應,無論是吳鳴還是默默托都是輕車熟路。
元氣入書頁,在吳鳴和默默托的視野中立刻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個人影穿着秘術師長袍,和人類樣子很相似,或許只是膚色不同,應該和凱瑞根導師是一個種族的,臉上看不出歲數,但是一雙眼睛裏,卻是透着一種看透一切的睿智。
吳鳴是東方人,有着東方人的那種看待事物的感覺,此刻這個出現在視野中的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出塵,很像是傳說中的仙,當然,也像西方教堂壁畫上的神。
顯然這個人非同小可,雖然只是一種通過元氣隱射出來的一種投影,但是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勢。依舊是讓人不禁膜拜和敬畏。
默默托顯然也是看到了這個漂浮的人,同樣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張開大嘴,露出了一嘴的尖牙,摸樣十分好笑。
「我知道了,這是最高等級的秘術手札,是利用秘術複製靈魂加持在這手稿上,吳鳴,這個人肯定是非常了不起的秘術師,你知道他是誰麼?」默默托此刻說道。
「應該是凱瑞根導師的導師。也是辛格那傢伙的導師!」吳鳴早就猜出了這個結果,辛格都說過了,那個圓球是他導師留下的東西,自然是很容易想到這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只有吳鳴和默默托才能看到的人影竟然是微微轉頭,掃了吳鳴和默默托一眼。
當即吳鳴大驚失色,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就如同這個人影不是投影,是真實的人一樣。
接下來。人影說話了。
「一個有趣的人類,一個有趣的獸人,想不到最後竟然是你們得到了我這一本手札!」人影聲音淡然,透着一種滄桑。
吳鳴和默默托對視一眼。同時對這個漂浮的人影行了一個秘術學徒的禮節。
那人影呵呵一笑:「兩個秘術學徒,所以說有趣啊,不知道多少高級秘術師想要得到我的這一份手札,但是他們都無緣一見。最後能落到你們手裏,這就是命運使然,我先看看你們的來歷吧。想要得到我這手札里的傳承,不通過我的考驗是不行的。」
說完這人影突然一分為二,化作兩團霧氣,分別鑽入到吳鳴和默默托的雙眼當中。要說吳鳴和默默托也都是實力不俗的高手,尤其是吳鳴,初級秘術師他都不怕,但是此刻竟然是沒有任何躲避的機會,當即是身子一陣,難以動彈,那邊的默默托也是一樣,一臉哭喪之色,顯然是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玩完了。
約莫過了十幾個呼吸,對於吳鳴和默默托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年。
隨後,兩團武器從兩人雙目中冒出,重新凝聚成剛才那個人影。
不過這一次,他的目光顯然有些吃驚,上下盯着吳鳴和默默托說道:「沒想到,真沒想到,你這個獸人體內竟然高級獸族的血脈,應該是獸人帝國中皇族,而且是地位非常崇高的那種,至於你……」
人影看向吳鳴,道:「你竟然有一絲黃金血脈,更是了不起,只是那些黃金一族自持甚高,怎麼可能將血脈給予你?實在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你是凱瑞根那小丫頭的弟子,也算是我的徒孫,那就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我就要告誡你幾句,如果你的血脈是某個黃金一族賜予的,那麼倒還好,如果你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獲得,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