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漓看着水靈兒離開,微微一笑,「這個丫頭一聽說殺了你,還是不忍心。」
「靈兒心地善良,被你們保護的也太好了。」冷夕月到,靈兒的世界是遠離陰謀詭計的。
「那你還忍心利用她。」歐陽漓看着她,雖然她並沒有靈兒說的那樣,但是她接近靈兒也不是沒有目的。
「利用也有好壞,就如同謊言,謊言有惡意的,也有善意的,我的利用是善意的,不是想傷害她,也不是想傷害任何人。」冷夕月回到。
「善意也好,惡意也罷,利用就是利用,你好自為之吧。」歐陽漓想要離開了。
「歐陽公子,你覺的拓拔夜會怎麼樣?」冷夕月問道,他是最了解拓跋夜,他到底一奧怎麼對付自己,心裏好有個底。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從未見過他受過那麼的屈辱,生過那麼的氣,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了,自己保重。」歐陽漓還真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她是夜的女人,也許解決的辦法出乎意料呢。
「慢走,不送。」得了,問了等於白問,她還是做好準備,等待順其自然。
不過,冷夕月的擔心還是多餘了,因為今天拓跋夜就是想來找她算賬,也沒時間了,被那些大臣苦口婆媳的教育了一番,最後,讓他今天去母后的宮裏反省。
大臣們也很清楚,冷夕月的身份特別,不能處死,也不能打入冷宮,現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讓王自己反省。
拓拔夜站在母后生前的宮殿裏,臉色沉着,想起了母后的死,想起了母后和自己是如何小心翼翼的生活。
「你還真來這裏了,看來你拿那些老傢伙也沒辦法。」歐陽漓出現在他的身後。
「不是沒辦法,而是解事不清楚,而且當初是他們拿命反對父王理拓跋沐為太子,力保我為王,這份忠心我也違背不得,如果我今天不來,恐怕會讓他們很希望。」拓跋夜說道,所以他來了。
「也好,趁此機會好好想想,不覺的她太不一樣了嗎?在驕縱無法無天的公主,也不敢對王這麼戲弄,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而且,她在百花國也算是中規中矩的。「歐陽漓提出疑問。
「是不一樣,不過她到底是不是預言中的公主,還有待考察,不過,她敢對我出手,也算佩服她的膽量。「拓拔夜現在都不知道她的膽量是從哪裏來的。
「有膽有識,又有謀略,如果她不是,預言恐怕就要變成傳言了。」歐陽漓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她就是。
「她是不是都在我的手裏,不過,倒是師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她是,很少見你這麼執着,也許她真的是。」拓跋夜到,她確實有些不一樣。
「對了,師兄,你知道相機是什麼東西嗎?」他突然想到。
「相機?」歐陽漓愣了一下,「沒聽說過,你哪裏聽來的。」
「她說,如果有了那個東西就能威脅我。」拓拔夜一直想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樣,那我去查查。」歐陽漓到,這個東西聽起來確實很有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