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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望之連宿在昭陽宮兩日,若是在潛邸之時自是不會惹人側目,畢竟那時候戚望之曾有過接連小半月都留宿墜玉閣情景,只是如今,作為登基以後第一次踏入後宮,他去的不是皇后的長安殿不說,竟連第二日都不曾踏足長安殿,此舉,當真是打臉。
朝臣們對於戚望之的私生活倒是過多的指手畫腳,畢竟新帝可不是太上皇,更不是前太子爺那樣長於婦人之手,養出性格溫吞的人,新帝可是年少時就從千軍萬馬中廝殺出來的血性漢子,素來行事不容人質疑,更不用說插手他的私事,雖說皇家無私事,可那也得分是哪位執政。
對於皇上對承恩侯府明顯的偏寵,文武百官也是眼紅的,早朝時,不免對承恩侯說了幾句酸話,話里話外無一不是指他養了一個好女兒,府上才有這般榮寵。
承恩侯在朝堂上那就是個沒嘴的葫蘆,素來不發一言,下朝後,又善於裝傻,面對那些酸言酸語一律呵呵的憨笑着,摸了一把光滑的下巴,悠哉悠哉的度步出了宮,留下一群恨得牙痒痒的酸儒在原地跳腳。
嬌娘這裝傻的能耐完全與承恩侯一脈相承,故而面對賢妃的捻酸之語,起初只意態悠閒的撥弄着手腕上宛似一泓流動清泉的翡翠鐲子,後見她說話越發的沒有章程,且皇后僅隔岸觀火,不由微惱,嫵媚的鳳目一凜,嬌顏沉了幾分,似笑非笑道:「今兒賢妃的話可真多,本宮便是得了皇上幾分寵幸,也不是你可以質疑的,皇后娘娘尚且未曾發話,到不知你哪來的底氣質問本宮。」隨着話音輕落,手上的蓋碗便重重的擲在了高几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嚇了眾人一跳。
賢妃一愣,一時沒有適應嬌娘這般高高在上的姿態,又見她那明艷不可方物的嬌容帶着幾分譏諷之色,臉不由變了色,好半響才冷笑道:「如今珍貴妃當真是寵妃派頭十足,在皇后娘娘面前都敢如此猖狂了。」
嬌娘見賢妃扯了皇后下水,便勾了勾紅唇,起身福了一禮,道了聲不敢,又衝着賢妃扯了下嘴角,笑的諷刺:「賢妃一早莫不是喝了蜜水吧!若不然怎這般舌綻蓮花,若是皇上知曉賢妃口舌如此之伶俐,保不准能賜你一個『舙』的封號。」
嬌娘話一出口,李昭儀便掩口笑出聲來,又見賢妃一臉疑色,忙把臉一側,掩去了笑聲。
賢妃一時沒弄清嬌娘口中的『舙』字是哪個,後見李昭儀掩唇而笑,放才明白,心裏不由大怒,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墨來,只是礙於如今自己身份不如人,生生的把嘴邊譏諷的話語咽了下去。
袁氏倒不知何時與賢妃成了一路人,忙出言為她解圍道:「要嬪妾說,貴妃娘娘這嘴才是百般伶俐,竟把賢妃娘娘都說的啞口無言呢!」
嬌娘看了袁氏一眼,輕挑了長眉,見她如今這個天氣竟穿着一身淺粉色的薄衫宮裝,身上的肌膚若隱若現,攏着俏皮的螺髻,巧笑嫣然間髮髻上的垂珠粉蝶簪便輕輕晃動,倒有幾分嬌美可人的姿態,只可惜,她面前的是一群女人,只怕沒有人會有心情欣賞她這份柔婉之姿。
未等嬌娘開口,李昭儀率先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向袁氏,漫不經心的說道:「袁淑人想來是近些日子與賢妃娘娘走的近了,如今這嘴巴也巧了,膽子更是大了,兩位娘娘說話,哪裏你張口的份。」
袁氏在潛邸時曾與李昭儀同為庶妃,又曾與她爭過寵,素有舊怨,如今見她開口譏諷自己,不由羞惱異樣,心生生恨,只恨自己當初行錯那一步,落得如今位不比人,若不然,哪裏有她李氏譏諷自己的份。
形勢逼人之下,袁氏也只能起身請罪:「是嬪妾無狀,還請貴妃娘娘責罰。」
嬌娘不曾把袁氏放在心上,只憑着她當初的自作主張,在皇上面前已是失了寵,如此一個蠢貨,又哪裏值得她費心,故而,淡淡一笑,素手輕抬,道:「皇后娘娘面前,哪裏有本宮責罰你的道理。」
皇后不着痕跡的蹙了下眉頭,才微笑道:「袁淑人一向率真,當年皇上亦是喜歡你這性格,雖你出言無狀,去也是無心之舉,本宮看,責罰一事倒也不必,你日後慎言便是了。」
皇后此言倒是符合她一貫溫和大度的形象,並不讓人意外,嬌娘僅彎唇一笑,點頭道:「皇后娘娘說的是。」之後看向袁氏,輕笑一聲:「袁淑
第7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