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開了口,莊嚴也就一不作二不休了,本來就是謝二不好,現在他也不可能再為謝二擔着責任了,「謝二還說只要能證明君墨染確實有這種超能力,再要把這個消息給龍組,到時候自然更秘密的國家機構會來帶走君墨染先生。」
他本來還是很高興,高興自己有一個立功的機會,在那些高層人物面前露臉的機會。
雖然覺得為什麼那些人不親自來套君墨染的話,但誰也不願意和自己的好運做對。
現在他知道原因了。
君墨染真的會預言的話,那他肯定是看出自己的目的了,所以不管誰來,他應該都能知道。
這就是其它聰明人不會來的原因吧。
只是自己傻瓜!
在崩潰之中,天地仍是一片安靜,沒有人給他絲毫的回應。
莊嚴卻是把什麼都說出來了,哪怕是自己七歲還在表妹床上尿尿的事,還有自己睡了某領導媳婦事,當時那領導回來,自己光着屁屁在陽台上呆了半夜的事都說出來了。
當然他也沒給謝二留臉面,謝二害他這麼慘,他也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謝二:「他那個人道貌岸然其實最不是個東西了。不動聲色坑人的本事,他認第二沒人認第一。當年我們在軍校的時候,有一次遇上軍演,當時我、謝二和另一位同事李軍在一起,三個人窩在一起在野地里埋伏。李軍一向和他不對付,說話也愛撩撥人,他就反擊說李軍說反應慢得和老太太似的,槍法也爛得一比。當時沒東西吃,都打量着要吃老鼠,接連幾次老鼠冒頭,都是他一槍過去搞定。當時說好了,誰輸了誰去拾綴死老鼠。烤熟了給大家吃。」
「要知道誰敢生火,那就是指定會暴露目標,提前出局。謝二的槍法和口舌功夫太歷害了,把李軍撩撥的急星冒火的,大家等了很久,突然前方地平線上冒出一個黑點,他想也沒想,一槍掃過去,那卻是另一個戰友的頭。一槍致命,眉心一點,根本沒得救。」
「軍演可以有一定的傷亡率,記個過就沒事,畢竟李軍和死的那小子沒仇。只是誤傷,我和謝二都證明了那是誤傷。當時還有其它死老鼠能證明這一點。而且當時謝二是我們行動小組的頭,他主動站起來承擔責任。這事很快就消下去了。」
莊嚴的聲音開始透着疲憊和恐怖。「之後我們就不在一起了,三個人各分東西,因為都是部隊,聯繫起來也不象別人認為的那樣方便,而且謝二又經常出任務,這是隔了多年,有一次,我才知道,謝二和那死去的小子有仇。」
話音落了,莊嚴捂着臉哭了出來:「我知道他不會放過我的,我知道,我就知道,我真是傻!我以為我從來沒和任何人透露過,就沒事了,誰知道謝二耐性這樣的好,五年了,五年了啊!他竟然在這裏等着我,現在我死了,也是你君墨染的錯,也絲毫怪不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