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麼了,一直皺着個眉頭,看起來和你的兒子一模一樣。」早川久美子陪着薄小艾走進婚宴,將請帖投給門童,有人在前面為她們帶路。
薄小艾道:「總感覺,有點怪怪的。這世上,真有那麼多……窺伺天道的人嗎?」
因為外婆的死,查來查去的,好象和這些有也有一些千絲萬縷的聯繫。而這一次陷害的事,又說和這類人有關……再有就是……
那麼,這些人,會不會就是一個人!
他要幹什麼?
他的目標到底是誰?
如果和外婆有關,那應該是和自己有關。
這個人,現在到底是衝着君墨染還是自己來的!
這是一場半中半西式的婚宴,冬天的宴會,總是少不了冰雕的,雕刻着各種形狀的冰雕豎立在宴會四處,每一處冰雕下都放置着不同的果盤和雞尾酒,將自助餐點也變成了風景之一,心思很是靈秀,但卻失了一分端莊大氣。
來的人很多,看衣着,那真是各行各業都有,什麼階層的都不少,明顯的有一半左右,是下面各種基層來人。顯然謝大夫妻交友甚廣,並不只在同類圈子裏。
中央有一個小樂隊,彈琴唱歌,很是歡樂,甚至還有人在舞池裏跳舞。
帶路的人將她們一直帶進維拉利多包廂就轉身走了,裏面有一桌客人,二十座的大圓桌,此時座無虛席。
兩個人進來,倒有人愣了下,一位年青的男人站起來問道:「你們是男方還是女方的客人,有沒有走錯包廂。」
「我是男方的客人,我不知道我應該進哪個包廂,不過是剛才有人帶路到這裏的。」薄小艾笑了笑,神情溫和。
「叱!」有一個女客輕輕笑了一聲,微含不屑。
薄小艾也沒多話,直接反手打了電話給君墨染:「你在哪個包間,我來了找不到地方坐。哦,雲廳,在樓上麼?我知道了?」
那女人忍不住道:「別開玩笑了,今天有頂多有十分之一的客人才有資格進包間,你要說你進的是其它廳還成,雲廳?那是什麼人呆的地方,是今天的首席,你不是想到處看看好蹭個位子坐吧。」
薄小艾轉身走開。
那女人冷笑:「看看,我說對了吧。」
薄小艾真的迴轉身子上下看了看她!
「你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薄小艾聳肩:「美女常看,象你這樣智力79差一分壓不上及格線的沒怎麼見過。」
這不純是腦子不清楚的神經病嗎?
今天這場合,什麼樣的人不可能到,你管人家是不是騙位子呢,又沒騙你的,你好好的上前巴巴的做這個壞人有意思麼?
兩個人回身就走,門關上,那女人氣得渾身發顫,周圍人都在掩飾性的微笑。
那女人氣的和大家解釋道:「騙子都是這樣,嘴特別的能說。」
呵呵……
大家面上都點頭,個個在心裏暗笑,你有本事當人面說去,現在和我們說有什麼意思。
人家說你弱智可真沒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