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又有幾個猶豫不決的放下盤子。
納蘭醉生眼睛裏透露出一絲歡喜,真的,想贏這群板漢真不容易,幸好薄小艾夫妻幫他先滅掉一些喪心病狂的隊友。
可惜他猜到了過程,猜不到結局,最終贏得勝利的不是他,而是凌七。
這貨看着又高又瘦的,誰能知道那麼能吃,六十個掃得乾乾淨淨,還慢條斯理的喝着湯。
納蘭醉生看看人家那顏值,簡直就是絕望,如果凌七想搶他的工作,估計一搶一個準。
他絕望的看了看碟子,又摸了摸肚子,想着要不要拼命。
早川久美子道:「放心,他看不上你的工作。工資太低!」
納蘭醉生的年收入和凌七的月收入差不多。而且演戲真不是凌七所愛。
納蘭醉生羞愧的低下頭,人家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靠胃口吃飯的,卻偏偏要靠拳頭吃飯!
兩個小萌物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水晶杯,顛顛兒的送去給凌七,另外澤寶還送上濕潤的小香吻一個:「凌七叔叔,萌萌的!」
大家都笑了。
凌天真私下和薄小艾道:「我查了一下那個司機焦信和,他在事發的當天還在鄰市的一個atm機有交易記錄。當然他也有可能是當天開車經過那裏。還有一條就是事發二小時後,他實名買了一張火車票,那張火車票已經使用過了。是從領市到西湖的,接下來,在西湖也有住宿記錄。不知道這些內容是不是對你有幫助。」
薄小艾道:「謝謝,很有幫助。你的意思是,他當天根本就是在領市,第二天早上做火車到西湖。那個飛機場事件,有可能是假的。」
凌天真邏輯還是比較嚴密的:「不排除,有人用他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的可能性。但這個人從西湖之行後,就失蹤了。當時西湖附近有一個驚動全國的養雞場爆炸案,現場炸死了一百多人,他最後一個atm記錄就是離那個養雞場最近的小鎮上的。之後就再了沒有這個人的消息了。」
薄小艾咬了咬唇,這說明什麼?
說明薄瑗愛的證據就算是有一點不妥,那也不是自己能查清楚的。
一個人在幾年前就死去的,他的行蹤誰能說得清楚。
而凌天真這樣的調查完全是非法的,根本不能拿到枱面上來說。
可她又不是斷案子,要那麼多證據做什麼,只要她自己怎麼想,信什麼?
「能幫我再查幾個人嗎?」薄小艾問道。
「當然,這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榮幸!」凌天真笑着吃完一碟子送灶粑粑,擦拭手指道:「這個東西挺好吃的,聽說比饅頭保存的還要長一些。我得多帶些回去吃。」
薄小艾掃了一眼她的肚子:「嗯,吃的時候需要煎一下,味道還是不錯的,你在那自己弄吃的麻煩不,我三不五時讓人送點過去。」
凌天真道:「不用了,太麻煩,還容易讓人盯上。再說我和美子姐也學過一些基本的料理,做得也入得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