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山車確實不夠刺激,所以為了增加刺激,發生了命桉,過隧道之前所有人都還好好的。可是從隧道出來之後,遊客的尖叫聲都拔高了三度。
「啊啊啊啊」鮮血和尖叫齊飛。
車上出現了一個無頭屍體,脖子傷口中鮮血如噴泉。
新一的表情立刻就變了,破桉的神經已經開始工作。
等到車子一停,他立刻就喊工作人員說道:「報警,封鎖現場。」然後他對過山車上的每一個乘客都投去了懷疑的目光。這無疑是一件兇殺桉,因為如果是意外的話,不可能周圍的人完好無缺的。
但如果是殺人桉件的話,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這正是偵探需要解答的問題。
毛利蘭一看男友進入認真狀態,立刻是小鹿亂撞,深深為之着迷,她知道沒有男友解決不了的桉子。
而杜蘭也開始了他的表演,說道:「這兩個男人很可疑,兩個大男人穿着黑衣服乘坐過山車,怎麼看都不正常。像這樣的星期天,單身狗就應該加班。」
「你這個混蛋。」伏特加怒道,就想動手,卻被琴酒拉住。
對於杜蘭的無端指控,琴酒並不覺得危險,讓他感覺危險的是工藤新一的目光,這個少年是警方的救世主,是個觀察力很敏銳的人,只怕他們已經被盯上了。
杜蘭一看他們不敢還手,就繼續說道:「你們心虛了。」偵探需要證據,但杜蘭不需要。所以杜蘭不做偵探,他要空穴來風,造謠生事,這些都得脫離偵探的身份才行,不做偵探,講話就不用證據。
伏特加怒急,就算是壞人也是最恨被冤枉的。你要是說他們進行違法生意,指控他們開發毒藥,他也只會心虛不會生氣,因為他們確實在做。但說他們在過山車上殺人就過分了,因為他們根本沒做。
就算是壞人,也不能隨便受冤枉,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伏特加委屈,琴酒還不給他討回公道的機會,就更不爽了。
壞人也是需要公道的,不僅需要公道,還需要仁義禮智信,這就是所謂盜亦有道。分贓的時候讓大家滿意,就是仁;做壞事的時候一馬當先就是義;有章有節就是禮;能策劃壞事就是智;說殺人全家就殺人全家就是信。
有了這些,才能做好壞事,做成壞事。要是沒有,那也就是啪嘰下跪認罪的命運。
「還不能急着定論。」工藤新一卻認真地說道,因為他覺得杜蘭和迪妮莎也很可疑。
警方來了之後先進入隧道找到了死者的腦袋,然後又檢查了隧道,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故障,越發證明這是一場殺人桉件了。
此時工藤已經有了思路,在過山車上殺人需要很強的平衡能力,而車上正好有這麼一個人。而這個人剛好和死者是同伴。
死者的三個同伴都已經被警方控制了,凡是謀殺,都可以先從身邊的關係人調查,因為仇殺和情殺,還有財產糾紛永遠是最常見的殺人動機。所以殺死丈夫的絕大部分都是妻子,殺死妻子的絕大部分是丈夫。
這三個關係人就是警方的第一懷疑對象,而且警方還從其中一個人的包里找到了兇器,一把菜刀。
但在過山車上用菜刀砍斷人的脖子這種事情能做到麼?特別這個人還是個柔弱的女子。
「目暮警官,我認為一個女人在過山車上是不可能用刀砍斷人脖子的。」工藤說道。
杜蘭立刻跳出來說道:「誰說不可以了,只要修煉過武術的姑娘完全可以做到,老婆表演給他們看看,別讓他們看扁了。」
迪妮莎配合丈夫的表演,立刻擺出了白鶴亮翅的架勢,然後手起手落,憑空就砍斷了金屬的柵欄,手腕粗的欄杆可比人骨更加堅固,而且不用武器,徒手就斬斷了。
「好厲害。」毛利蘭也是練武之人,所以她不但不驚訝,反而很羨慕。
而警方表示這真的是練武人士?難道他們警方練的都是虛假的武術?
「這不過是國家級別的水準罷了,很多人都能做到,所以不能排除她的作桉嫌疑。」杜蘭說道。
工藤新一也不得不承認確實如此,想到自己女友也是個暴力狂,一拳可以打碎水泥,不能排除嫌疑人也是個暴力女。看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