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中,上弦叄的師父和准未婚妻都死了,都被卑鄙的手段殺死了,而他瘋了一樣去報仇,如野獸一樣血洗了劍道館。
不過這還不過癮,上弦叄對人類的劣根性非常厭惡,對弱小也是深惡痛絕。所以他變成了鬼,更是依靠自己的武術實力成為了排名第三的強者。可是今夜一切都改變了,本來他得到命令是來監督下弦壹的工作,畢竟他就在附近,可就在他上路的時候遇到了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不由分說就攻擊了過來,上弦叄自然不是好惹的,面對敵人使出了『破壞殺』,將血鬼術和武術合二為一,一拳碎天,一腳崩地,中通屈直,剛猛無敵。
一開始上弦叄以為隨便打打就能殺了兩個送上門來的對手,但他錯了,敵人的能力也很強。兩個女人,一個使用如太陽一般的呼吸,一個雖然是純物理,但詭譎難測。
最終破壞殺全套打出,結果不但沒有打死敵人,反而是自己身上添加了很多傷痕,最後上弦叄只能逃跑。
但逃到火車邊上才發現還有一個更加難纏的對手。看着法師不斷毆打下弦壹,上弦叄也知道法師就是故意的,就是打給他看的,不然法師可以直接殺了下弦,完全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
「住手!」雖然並不同情下弦壹這個弱者,但杜蘭的行為依舊讓上弦怒不可遏,這是紅果果的挑釁。
「我為什麼要聽你這個弱者的話?」杜蘭轉身看向叄:「上弦?太弱了。」
轟,鬥氣縱橫,叄最恨的就是弱小,他不願意與弱小為伍,弱小就是原罪,而他也不弱小。
「我知道你為什麼生氣,那是因為被我說中了。」杜蘭笑了起來:「成為鬼還是這麼弱,也不知道你們這些鬼都是怎麼想的。鬼舞辻無慘肯定不會把力量全部交給你們,所以你們的上限就在那裏,比起人類來說被超越是早晚的事情,照理說你們鬼的壽命那麼長應該早想明白這個道理了,卻不見棺材不落淚。」
「閉嘴。」叄可不承認自己弱小,自己和那些只會下毒的卑劣弱者沒有任何的關係:「我要殺了你。」
破壞殺,叄擺出架勢,地面上出現了血鬼術的印記,在這個區域之內他能通過觀察敵人的鬥氣來預測敵人的動作。
「武術?」杜蘭表示也好,講禪杖豎在一旁,他也空手對戰:「來吧。」踏足弓步,動作竟然和敵人一模一樣。
上弦叄沒想到杜蘭的動作和他一樣,心中憤恨,立刻發動了攻擊:「破壞殺·流閃群光。」人已經飛起,雙腿使出連環踢。
肉眼的速度根本看不到軌跡。
「破壞殺·流閃群光。」一模一樣的招式,一模一樣的踢技,杜蘭同樣融入夜光之中,只有雙腿如流星一般。
轟!
招式相撞,光芒萬丈。
眾人只看到杜蘭後發先至,竟然先踢中了敵人,敵人就好像被黑洞吸引一樣任由杜蘭攻擊。
「好厲害,後發先至已經很強了,可是現在踢擊的力道完全擴散到了敵人的身體內部,而不是形成一種力量踢飛敵人,法師真的好強。」炎柱作為在場最強的獵鬼者,他看得真切,但越是看清越是驚訝,因為炎柱知道自己絕對做不出這個動作,同樣的招式竟然比原版的還要強,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顯然他不認識拷貝忍者卡卡西。
杜蘭現在就和開了寫輪眼一樣,對手用什麼招式他都能用加強版的還回去。
「說了你有上限,有上限就可能打敗我。」杜蘭心想難道自己暗示的還不夠,快去偷鬼舞辻無慘的藥方,偷了藥方才能突破上限。
不是對手,這個法師好強,感受身體承受的全範圍打擊,對方的腿力一絲不拉地都化為了傷害,這種百分之一百的轉化如何做到的?
作為練武之人,上弦叄很清楚力是相對的,打人的時候不可能把力道全部化為傷害的,力道一部分會卸掉,一部分會反噬,只要三分之一才會變為傷害。練武之人說收放自如就是這個道理,就是不能浪費力氣。但這個法師打人的時候自己周圍的空間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樣,自己不會因為物理慣性卸力,同時法師的拳腳也沒有因為彈性相碰而反彈,是實打實地把力量全部打入了自己身體。
這樣一比就
第兩千三百二十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