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的攻擊方法是五花八門,上限和下限差距很大,所以第三新東京市的居民完全沒有安全感,或許今天的使徒弱得好像是一隻雞,但明天的使徒可能就會毀天滅地,連神經元也擋不住。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三新東京市的很多人都選擇了搬走。
疏散的工作很順利,現在就算躲在地下也擋不住這個從天而降的使徒,一旦落地,整個城市都會被蒸發。
這個時候作戰室再次制定任務,因為在司令和副司令不在,葛城美里就成為了最高負責人,要對這次戰鬥負責。她的壓力不小,因為一旦失敗,那可是徹底完蛋了。所以疏散了三十公里內的群眾之後,她選擇留在基地,展現自己對這次作戰的信心,以及對駕駛員的信任,讓駕駛員放手一搏。
cic們也同意留下來,因為他們有信仰,不怕死,他們要為了保護全人類而死。雖然這些成員其實並不屬於祭壇的核心,但他們願意為守護人類而獻出自己的生命,這就是信仰。
作戰就決定了,內容也很簡單,就是接住使徒,在使徒落地之前進行擊殺。整個過程中最艱難的就是接住使徒了,因為當使徒落到一定的高度之後,監控就沒法計算軌道了,全靠三台eva的隨機應變。必須有一台eva站在使徒的下方,全力打開力場接住使徒,然後另外兩台對使徒完成擊殺。
作戰很簡單,也不需要浪費金錢試探了,但要做到卻對三個駕駛員的配合提出了要求。
葛城美里把自己的生命託付給他們,把三台eva分別部屬在三個地區,然後就是等使徒來襲。
這次碇真嗣倒是一點也不緊張,因為他對跑步很有信心,畢竟被吉普車追殺了這麼久,怎麼也得有點成果。
神經元基地里又沒幾個人了,無關緊要的人都疏散了,剩下的就是決心和基地同生共死的人。他們會完成自己的使命,一直堅持到最後一刻。
衛星正在監控使徒的高度,越來越低了,已經進入了大氣層。
葛城美里神經緊繃,成敗在此一舉。
「如果這次作戰成功的話,你應該能升官了。」「我在這裏提前恭喜你,一佐。」杜蘭神出鬼沒,每當神經元沒人的時候,他就會來這裏散步。
「是你這個混蛋?」葛城美里一看是通緝中的杜蘭,頓時想要呼叫支援,不過現在神經元里顯然沒別人了。算了,反正要是作戰失敗,大家都要死,杜蘭不怕死就讓他站在這裏吧。如果成功的話,到時候再找人抓他。
杜蘭完全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在罵自己,而是笑嘻嘻地說道:「放心吧,這次作戰肯定會成功,因為我可是特訓過的,碇真嗣、綾波麗、明日香他們都很擅長跑步。」
葛城美里也聽說以前杜蘭會開車追殺碇真嗣,一個大人做這種事情還真是不要臉。
「一佐,你是不是覺得我做得很過分?是不是覺得大人就應該對少年更加溫柔一點?以免事後後悔莫及?你這就是大錯特錯了,每個人的溫柔並不一樣,有時候看似嚴厲甚至是無情,但並不代表不溫柔,只是他們覺得展現溫柔並沒有意義,但在關鍵的時候他們是願意用生命保護孩子的。」杜蘭這話就若有所指了,明顯就是在說葛城美里她爹。
平時埋頭於工作,對家人不理不睬,但在第二次衝擊的時候,寧願把求生就會讓給女兒,讓葛城美里成為了唯一的倖存者。這樣的溫柔勝過千言萬語,可惜葛城美里最終沒機會報答。
「你什麼意思?」葛城美里有些生氣了,她覺得杜蘭肯定是調查了自己的過去。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雖然死者的死亡和你沒有直接關係,但你卻從他的死亡中獲得了利益,因此你是無法報答對方的,所以希望做點其他的事情去讓自己內心好過一點,比如去照顧少年,把自己的感情分享出來給他們。這些表現都只能說明你耿耿於懷,還沒有補完自己。」杜蘭一針見血指出葛城美里的問題就是從父親的死亡中獲得了利益,但卻無法報答。不管照顧多少個少年駕駛員,她也沒法報答父親。
「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葛城美里的遭遇雖然不是什麼機密,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調查到的,杜蘭到底是誰?
「我說過,我是個人生導師。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