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商景帝的寢宮出來,商祺睿和木青歌便分開了,雖然知道商景帝已經被木青歌說動了,肯定會有自己的防範。可是,鑑於之前的事情,商祺睿還是不敢大意到真的不去管商景帝的事情了。
特別是對於溫將軍,商祺睿覺得需要特別的注意,他得趕緊回去安排人手去監視溫將軍的一言一行。
而木青歌,則打算先去看望一下柔安公主,然後再回木家去看看。經過了冷宮裏的那一番死裏逃生,木青歌對木家眾人的感情,也有了新的感覺。這個時候,倒是很想見一見他們的。
至於商祺睿這裏,一來自己能提的意見都已經告訴他了,也沒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二來,皇子府里還有一個醋意滿滿的文妃娘娘。木青歌雖然不怕文媚兒,卻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去惹她,免得她一個不開心,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要是壞了大事,那可是得不償失。
商祺睿雖然希望木青歌留下來陪自己,但是也知道她肯定想念家人了,便也沒有勉強。只是再三的叮囑水鳶要照顧好木青歌,還非要把丁墨一起留給木青歌。
木青歌拗不過商祺睿,又知道他是因為冷宮的事情心裏肯定很後怕,所以才如此執着的。為了安商祺睿的心,木青歌也就同意了。反正大不了回了木家,再把丁墨打發回去就是了。
木青歌看丁墨一步三回頭的,雖然沒有表現出不滿,但是那意思,可再明顯不過了,心裏忍不住好笑。打趣丁墨道:「怎麼?心裏不舒服了吧?那麼多大事不派你去做,卻讓你來保護一個女人,心裏很不甘吧?」
要說不甘,丁墨的心裏肯定是有的。但是,單就對木青歌來說,丁墨是沒有半點不滿意的。所以聽到木青歌這樣一說。丁墨就激動起來了:「小姐您可別這麼想啊,小的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真的,小的發誓……」
「這有什麼好發誓的?」木青歌打斷丁墨的話。「這本就是正常的,有這種想法說明你有志氣,有什麼好不承認的?我又不會在意……不過,你放心,跟着我。我也能讓你做大事的。」
木青歌這樣一說,丁墨更加不好意思,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水鳶在旁邊輕輕踹了丁墨一腳,道:「在小姐面前,最好是實話實說,你說什麼謊都瞞不過小姐的眼睛,就別做無用功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走到柔安公主的宮殿門口時,看到清冷遠遠的站在那裏。
木青歌忍不住挑了挑眉。商景帝對清冷,倒真是信任啊,這都還讓她在這裏伺候柔安公主。
「給木小姐請安。」看到木青歌來,清冷遠遠的跑過來,規規矩矩的請安。
木青歌不是刻薄之人,但是看到這一幕,也覺得有些唏噓,並沒有打算和清冷寒暄的意思,直接走過她身邊,隨口道:「不必多禮了。」
「木小姐!」清冷卻在身後叫住了木青歌。
「清冷姑娘還有什麼事嗎?」木青歌覺得。雖然清冷之前對自己不滿,但是好像也不該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應該不會在這種情況還和自己為難吧?
「奴婢在這裏等小姐,是有兩件事情要和小姐說。」清冷規規矩矩的道。
「什麼事情?」木青歌詫異的回頭。清冷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自己。
「第一件事,是和小姐道歉,奴婢並無傷害小姐之心,卻陰差陽錯的,差點害了小姐的性命。雖然不是本意,卻也覺得歉意。不奢求小姐原諒,但是這個道歉還是一定要的。」清冷說罷,還極其認真的對木青歌行了一禮,可見道歉的誠意是足的。
木青歌看的一愣,這樣的清冷,哪裏還有半點下人的模樣?舉止有度,落落大方,難怪商景帝對清冷會刮目相看呢,果然不是尋常的姑娘。只是,這麼鄭重其事的道歉,倒是讓木青歌措手不及,隱隱的又有些不安。清冷雖然有錯,但是最大的問題,其實還是木青瑤的身上,清冷這樣,木青歌總感覺怪怪的。
「其實,這事真不怪你,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現在還好好的,你就不用覺得歉意了。」木青歌急忙回道,心裏卻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清冷微微一笑,對木青歌的話未置可否,看木青歌說完了,又道:「第二件事情,便是請求木小姐幫忙的了。」
「你要我幫什麼忙?」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