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廬為秋風所破歌》一出,眾人對司徒劍仁的評價頓時變得不一樣,司徒劍仁堂而皇之的披上了的大才子的衣裳,風頭正盛。
只見那身份不凡的男子說道:「司徒,以你的能力,明天的詩詞大會絕對會大放異彩,弄個頭名回來,我也不覺驚訝。」
「謬讚,謬讚。」司徒劍仁連忙謙虛說道。
對於頭名什麼的,司徒劍仁想都不敢想,畢竟方才的詩究竟怎麼回事,司徒劍仁心裏比誰都清楚!
閒聊兩句,那人背着手向外面走去。
些許,李明小聲問道:「司徒,方才那人是誰?你和劉向臣似乎都蠻怕他的。」
「怕?」司徒劍仁一頓,說道:「那不是怕,是敬畏。」
「不是一個意思嗎?只是那人是誰?宮裏的皇子嗎?」李明問道。
「他可不是什麼皇子,但他的身份比皇子還要尊貴!」司徒劍仁神秘說道。
「比皇子還要尊貴?」李明訝了一聲,顯得很不可思議。
「他的事比較複雜,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他是秦皇相中的人。」司徒劍仁模稜兩口的說道。
「哦。」李明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李明,謝謝你。」司徒劍仁感謝道。
「什麼?」李明一怔,沒反應過來。
「剛才的詩阿!不過,你真厲害,竟能做出這麼牛逼的詩來。要不明天參加詩詞歌賦大賽?以你的才能,絕對能把得頭籌!」司徒劍仁說道。
李明並不是太感興趣,只稍稍有些興趣,說道:「到時候看吧,要是有趣有比比,要是沒趣,就算了。」
「怎麼會沒趣?要是搏出個名來,會受到多少大家閨秀,富家小姐的青睞。」司徒劍仁一臉憧憬的說道。
李明怔了怔,沒想到那些閨秀、小姐竟如此膚淺,怎麼說她們都是修士阿,目光不應該高遠一些嗎?
頓了頓,李明笑了笑,說道:「司徒,你這想法月殿下知道嗎?」
「額。當我沒說。」司徒劍仁臉面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李明笑了笑,沒有多說。
「對了,李明,你再給我做首詩唄。」司徒劍仁懇求道。
「幹嘛?」李明詫異問道。
只見司徒劍仁神秘一笑,低聲說道:「明天月殿下不是跟我們一起賞花燈嘛,我想在月殿下面前表現表現!說不定因為一首詩一首詞,月殿下就相中我了呢!」
李明一陣汗顏,鄙視的看着司徒劍仁,問道:「你認為可能嗎?」
司徒劍仁不好意思的尷尬笑了笑,說道:「我就說說而已,即便月殿下看不上我,至少改變對我的看法吧?」
「行,容我想想。」李明賣關子說道。
「還想什麼?這事不論成不成,以後你李明的事就是我司徒劍仁的事,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司徒劍仁拍着胸脯豪氣干雲的說道。
李明笑了笑,說道:「你當做詩那麼容易?信手拈來嗎?不得給我些時間想想。」
聞此,司徒劍仁才恍然大悟,還以為李明是不想給自己做詩,原來是要想一想。
便聞司徒劍仁說道:「好,那你今天晚上回去好好想想。兄弟下半生幸福,就看你了。」
李明一臉鄙視的看着司徒胖子,心道:「是下半身吧!」
下半生,下半身,同樣的讀音,卻是兩個意思。
在明日軒坐了些許,吃了點東西。
中途,不斷有人前來敬酒,溜須拍馬,稱讚司徒劍仁方才的詩妙哉。
李明心道:「那可是詩聖杜甫的大作,能不妙嗎?」
司徒劍仁不太喜歡這些溜須拍馬的傢伙,畢竟這些偽善的傢伙曾經都看過自己的笑話,今天要不是李明在,怕是自己依舊會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柄,但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對方還是稱讚自己的,所以司徒劍仁只能忍着。
可是,來敬酒的人越來越多,司徒劍仁不免有些煩。
最後,乾脆走人了。
今天,劉向臣折了大面子,怕是近來是沒有臉再出來了。
至於報復,司徒劍仁根本不懼,他可是司徒將軍府的公子!
除了才能不及劉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