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每天閉關修煉?你以為大家都是修煉狂不不成?那樣每日沒夜的修煉,遲早會瘋的。」司徒劍仁一副理所當然模樣說道。
李明頓了頓,說道:「如此說來,大家為了解悶,就弄出這些詩詞歌賦來消遣了?」
司徒劍仁想了想,說道:「可以這麼理解,不過也不完全是,畢竟這些詩詞歌賦還是有些用的。」
「比如說?」李明好奇問道。
「比如一首殺伐之詞,陣前歌頌能鼓舞氣勢,比如儒雅詩文,能陶冶心性,等等。反正,你把它當個樂子也沒事。」司徒劍仁說道。
李明點了點頭,好奇問道:「司徒,你會作詩詞歌賦嗎?」
「這個……」司徒劍仁支支吾吾,一臉尷尬。司徒劍仁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沒讀過幾本書!
李明還以為司徒劍仁是有意謙虛,畢竟在東陵城的時候,司徒劍仁知道了什麼叫涵養。
微怔,李明岔開話題說道:「司徒,歲末年初的花燈你叫上我,我也想湊個熱鬧。」
「好嘞,到時候你跟在我後面變成,要是有人要跟你都詩比詞,我幫你擋着!」司徒劍仁很仗義的說道。
李明笑笑,沒有多說。只是在想,這裏是否有李明的詩,辛棄疾的詞,司馬相如賦。
怔了怔,李明不由好奇問道:「咱們大秦,都有哪些才子才女大家名家?」
「生的不說,就說咱們的月殿下,她就是一等一的才女!」司徒劍仁推崇至極。
「月殿下?」李明怔了怔,訝異道:「這些年月殿下好像一直待在藥神宗吧?」
「這些年事,但她才女之名早在去藥神宗之前就非常響了,甚至鄰國都有耳聞。<>」司徒劍仁說道。
「哦。」李明應了聲,問道:「那來年的花燈她也會參加了?」
「可能會吧,也可能不會,畢竟月殿下現在身份不同,一言一行儼然代表着大秦的威嚴,行事不能再像月公主時那般隨意。」司徒劍仁說道。
「哦。」李明應道,趁機問道:「司徒,你聽說過司馬相如、李白、辛棄疾,還有李白嗎?」
「司馬相如?李白?辛棄疾?李白?這些都是誰阿?」司徒劍仁詫異問道。
李明一怔,暗道:「竟然不認識?應該是沒有吧?這些大賢的詩詞歌賦隨便拿出一兩首來,肯定是轟動一時。司徒劍仁就算在紈絝,不知道他們的詩詞,也應該聽過他們的名字吧!」
李明斷定,這大秦沒有這些人。也許,到時候自己會大有作為!
至於其他王朝有沒有,李明就不知道了!
「李明,你怎麼了?」司徒劍仁見李明走神,訝異問道。
「我在想花燈會的事,到時候興許會別有一番風景。」李明喃喃說道。
「到時候肯定別有一番風景!我打算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好好看書,準備一兩首詩詞,到時候說不定能在月殿下面前表現一二。」司徒劍仁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李明一頓,不由問道:「司徒,你就這麼喜歡月殿下?」
「當然,打小我心裏就由她,幾百年不曾改變過。」司徒劍仁十分堅定地說道。
「那要是月殿下心裏有了別人,你怎麼辦?退出嗎?」李明不由問道。<>
「退出?想的美,我會把那傢伙剁成肉醬,餵我家的狗!」司徒劍仁凶神惡煞地說道。
聞此,李明頓時渾身一陣冰涼。
要是讓司徒劍仁知道秦月做的那個夢,怕是大禍要來了!
以司徒劍仁的權貴,只要不是皇親國戚,想弄死個誰,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李明,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司徒劍仁見李明臉色不好,詫異問道。
「我?我沒事。」李明連忙解釋道,生怕司徒劍仁看出什麼端倪了。
「對了,李明,問你個事。這些年月殿下在藥神宗,可有心儀的對象?」司徒劍仁眼中藏着殺機問道。
「這個……」李明一頓,不確信的說道:「應該沒有吧,不過追求月殿下的青年才俊還是蠻多的,但卻沒有一個能入月殿下的法眼。」
「哦,這樣我就放心了!」司徒劍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大有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