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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巨大的響聲就是聾子也聽見了,只見和尚再次後退,準備再來一回的時候,那大門的另外一扇艱難的打開,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斗篷里的人慌慌張張的出現了,一開門就見和尚已經擺好了姿勢,連忙往後一縮,哆哆嗦嗦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和尚拍了拍褲腿上並不存在的灰,說道:「讓我們進去看看,只是看一看而已。」
興許是和尚這踹門的動作已經嚇壞了對方,只見那人頭一縮,一臉的懼怕,又將房門關上,那模樣,定是不肯了,隱約還傳來那人的說話的聲音,「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闖民宅……」後面隱約得都聽不清了,不過看這情況,估計那人是要打電話報警的,畢竟和尚這一腳實在是過於兇悍。
別墅的大門是那種外面用鐵皮所抱着的一整扇的兩個大門,這兩扇大門看上去極為結實,畢竟並不是那種僅僅是外殼用鐵皮所抱着的大門,這大門外面可是採用十足十的合金,顯得十分的堅硬,當然,好忽略掉和尚剛剛踹得已經凹下去的凹痕的話。
踹壞了一扇門,看着再次緊閉起來的房門,和尚後退了兩步,果然,一個小跑過去,直接又是一記穿雲踢,比起剛才的那一聲顯得更加的大,只聽得一聲巨響,那房門便搖搖欲墜,這次和尚的一記穿雲踢是直接踢在兩扇門的中央,導致整扇門都變了模樣,兩邊很嚴重的翹起,中間深深的凹了下去,留下一個明顯的凹痕。
紅蓮和小升面面相覷,看向和尚的眼神已經是萬分的忌憚,若不是秦沐強調過這和尚正是當年救了他一命的了空大師的徒弟,就這等恐怖分子,紅蓮一早就不會讓他這樣輕鬆愜意的闖進來。
有了和尚這個暴力狂,任何門都不叫門,任何阻礙都不算作阻礙,被拆了門的別墅。裏面穿着黑色斗篷,整張臉都籠罩在斗篷下,帶着的黑色斗篷帽子的男人如同女人一般的驚叫起來,他的手上還拿着座機的電話,「你們……想要……幹什麼……?來人吶,殺人啦!」
那黑色斗篷的男人竟然如同女人一般的尖叫起來,不僅動作上相似,而且聲音還能夠有某種相似的感覺,這讓人十分的鬱悶,原本這貨的聲音應該是低啞暗沉的,可和尚硬生生的踹開門的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過粗獷,讓對面的黑蓬人都直接嚇得女性化。
尖叫聲迴響在整個房間裏面,秦沐這才注意到,這個房子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陰森,不說一進去就感覺視野受到了干擾,整個大廳中,縱使開着燈都覺得暗沉,明明還有窗戶,外面還那樣亮堂的情況下。
大廳的正中央,也就是正對門的地方設了一個堂口,自然擺放着那個貓頭的雕像,周圍還有一些長長的黑色的盒子,左右靠牆陳列,讓人感覺上如同棺材一般,當然,這盒子的長相還是跟棺材有區別的,可秦沐一眼看過去的時候,直覺上認為那就是棺材。
整個大廳里瀰漫着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兒,很是奇怪,奇怪的是這味道的源頭究竟在哪裏,周圍沒有一樣東西應該會是這源頭的所在地。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立着的銅雕像,秦沐總覺得,這雕像的動作似乎跟剛才有些不一樣了。
「怎麼了?」小升對於這樣陰森的房間並不是喜愛,所以只站在門口,秦沐回頭看的動作剛好也在看向她,很是疑惑,開口問了句。
秦沐沒有說話,眉頭緊鎖。
「什麼事?」紅蓮看了一眼小升,不明所以。
「總覺得……身後的那個銅雕像的動作好像變了。」秦沐愣了愣,沉吟了一會,用一種很不確定的語氣說道,畢竟剛才自己仰着個頭看了老半天,還是有點印象的,只是那玩意兒是不折不扣的鐵疙瘩一個,嗯,就算是銅的,如此已經澆築好了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改變動作。
小升臉色一變,看了一眼身後那位於院落中的雕像,一臉的莫名其妙:「你丫的就別嚇人了,沒有任何變化好嗎?」
秦沐正要說什麼,黑蓬人一臉驚恐的說道:「你們……究竟要幹什麼……再不說話我就報警了……」
秦沐回過頭,發現和尚一臉的閒庭信步的走向對方所設立的堂口,那人嚇得驚叫連連:「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288 失誤,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