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頭,秦沐好似想到了什麼,開口道:「你把那女人的頭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秦沐不提頭還好,一提頭,兩個一旁聽着的警察皆是哀怨的看了秦沐一眼,看得秦沐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從他倆蠕動的喉頭可以知道,這倆貨的意思很明顯,他們想到了廚房裏那個面目安詳的男人頭了。
「我煮了一下,就扔了。」段姿嘿嘿的說道:「本來我想煮熟了撬開她的腦袋,吃她的腦仁,可惜啊,中年老女人就是中年老女人,平日裏的包養也太差了,皮膚一煮過以後看得我都噁心了,臉上那麼多油頭粉刺,嘖嘖嘖,我嫌噁心,就扔了。」
「扔什麼地方去了。」趙老實連忙補充一句,這事完結後,他們得還那於冬梅一個屍體,即便是不是全屍,就是化成骨灰,也是後人的一種念想。而且一顆人頭丟在外面,若是讓哪個好奇寶寶給打開了,估計又是一樁新聞。
「垃圾堆。」段姿陰森森的說出這句話,聽得三個大男人毛骨悚然。
段姿到了後面,那笑容簡直讓人看上去覺得滲的慌,於修大手一揮,說可以了,剩下的就是取證,完事就可以送這個毒婦上刑場了。
秦沐也覺得沒什麼可以聽的了,這段姿也不需要上什麼刑場,若是秦沐此次的術數沒有出什麼過錯的話,明天大概就可以看見段姿的屍體,她背後的那兩隻,早已經等不及。
點點頭,與趙老實一起離開了審訊室,趙老實伸出一隻憨厚的手,握着秦沐說道:「真是感謝你了,你一來,她什麼都招了。」
「其實也沒什麼。」秦沐受不了趙老實那憨實勁兒,這漢子握手不知道調整力道啊,握得手生疼生疼的,有些好奇的說道:「於修還在裏面幹啥呢?」
「做最後的教育唄,以往都這習慣,不管對方聽不聽得進去,都要說的,沒事兒。」趙老實看也不看房內的情況如何,直接說道。
秦沐還是探頭探腦的在外面望了一眼,雖然什麼也看不見,還是小聲嘀咕了一句:「別遇上什麼窮凶極惡的就……」
趙老實哭笑不得:「沒事了田大夫,於隊能耐着呢。」
秦沐這才點點頭離開,早先他就看過於修的面相,他的面相有種正氣,這種正氣渾然天成,鮮有妖邪能近他的身,那段姿身後的那兩隻早就想動手了,怕是現在因着於修一時興起開始上思想教育課,也得退避三舍吧。
不過於修這毛病還真得改改,寧城是個小地方,倒也沒什麼,若真碰上那種窮凶極惡的變態,這小子遲早得出事。
後面的事情都是警察的事兒了,秦沐也是後來聽於修說的。
據他所說,於修當晚發動了所有的警力,先是去段姿家附近的那個垃圾坑去找,後來發現那個時候的垃圾已經打包推走,跟着才到寧城最大的垃圾處理中心去尋找,凡是發現可疑的包裝就打開來,這樣,忙活了將近八個多小時,所有警力全部累趴下以後,終於在一個白色的編織袋內,看見了一隻散發着惡臭的腦袋。
據古永所說,編織袋的那顆人頭上,爬滿了怪模怪樣的蟲子,這樣煮熟了又混雜着腐爛的氣息,進行比對,發現這近幾天在廚房內的發現的乾涸的血跡,經過調查以後,發現這血跡與編織袋的腦袋一模一樣。經過警方的處理,將老王家裏的兩個,選擇了火化,只留下了一壇骨灰。
後來聽於修所說,所有參加過那次行動,在垃圾場內翻找了將近三天,才找到那顆白色編織袋裏所裝着的腦袋,所有參加行動的警察,接下來沒有一個警察在這件事情發生後的三個月內,吃上一塊豬肉,喝上一口湯。
而段姿,則在看守所就用自己長長的頭髮將自己勒死,很匪夷所思,這樣長的頭髮有沒有那韌性不說,首先,人都是有求生意識的,要自己活活的勒死自己,是非常有難度的。只有秦沐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只可惜在於修的嚴厲逼供下,秦沐愣是一個字都不吐,最後於修沒轍,草草結案。
四個鄰居只剩下一個,王大寶主動擔當起了兩個孩子的保姆,兩間房子一賣,就奔赴了那倆孩子一起就讀的學校,也不知道這下一代人會怎樣看待上一代的仇恨,兩個好好的家庭,因為一次意外的出軌,現在卻家破人亡,不禁令人唏噓。
至於坊間的其他傳說,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