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遲拿着慕白給他的擦過敏的藥坐在床邊,望着床上迷糊的女人,有點糾結。
慕白說她的這種酒精過敏除了在胳膊上,小腹上外,還有可能在胸上,屁屁上,韓少遲發愁的是,以前他隨便碰她一下就硬了,現在讓他給她擦藥,這樣真的能控制住自己嗎?
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咬了咬牙,開始給她擦藥。
胳膊上,小腹,背脊,脖子,這些地方很快就擦好了,韓少遲看看她,「小東西,真是被你打敗了。」
掀起她吊帶,她的兩小團露出來,韓少遲眼眸緊了緊,勉強着自己把注意力移到她上面的紅點上,抹了藥膏在指腹,細細給她擦上去,這種煎熬簡直是太痛苦了。
擦完胸,他把她翻了個身,把她胖次往下扒了扒,唐果被折騰的有點醒,昏沉沉睜開眼睛就看到某個男人公然耍流氓,眼眶一下就紅了,「我都難受死了,你還要欺負我,嗚嗚,韓少遲你就是變態。還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只知道滿足你自己的變態喜好。」
韓少遲臉都黑了,手停在半空,「我在給你擦藥好嗎?」
唐果抹眼淚,「你要是想爆菊花你去爆凌辰的啊,我還是病人,你這個變態禽獸。」
噗,韓少遲一下子沒繃住笑了出來,低下身親她背脊,「生病了腦袋裏還胡思亂想,小東西,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你,我不急在這時。」
他邊說着邊給她擦了藥,唐果身體軟着沒力氣掙扎,嘴裏含糊着念他,他哄她親她把她捧在手心怎麼愛都不夠,她終於煩他了,把臉埋進枕頭裏睡着了,韓少遲沉沉望着她後背,決定等她這次發燒過後他就正式要了她,不管她怎麼哭鬧發脾氣,不管她心裏有沒有他,先得到她再說。
唐果發燒燒了整整一天,慕白又給她打針又餵她吃藥,總算在下半夜的時候開始退燒了,身上的過敏紅點也在消失,韓少遲和慕白同時大大嘆了口氣。
「得了,她也穩定了,我回去睡覺了,跟你們兩個折騰不起。」慕白收拾了東西走人。
韓少遲站在門口,特認真的說,「有個兄弟是醫生真幸福。」
慕白的助手把一張清單遞給他,「韓總,請問付現還是刷卡。」
韓少遲接過來一看,頓時怒了,「特碼的打幾針吃幾顆藥就十萬?!」
助手淡淡說,「慕醫生說,如果你不付錢下次休想讓他給你女人看病。」
韓少遲,「……」
有個坑爹的兄弟也真是醉了,韓少遲啪的關門進去,還是去陪他家軟軟的小唐果吧。
唐果還在睡,韓少遲有點擔憂,探探她額頭,燒真的退了,出了點汗,他去衛生間拿了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身體,她翻了個身,杏眸半眯,在看到他的時候大力轉身悶進被窩裏了。
「好了我錯了還不行,以後我再也不會不管你。」韓少遲站在床邊無奈的向她解釋,「我昨天是因為太生氣,所以一時失控,你得允許我偶爾發發脾氣不是。」
說半天,某個女人呼呼蒙頭大睡,韓少遲無奈搖頭,給她拉好被子,「睡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