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倩叫連芳洲笑得有些惱羞成怒,強忍着羞惱點了點頭。
綠梅便道:「李夫人,您也聽見了」
連芳洲擺擺手沒理會她,只向着周倩道:「容我說句不太好聽的,我們夫妻自從來到這南海郡之後,雖然與靖南王府做着鄰居,卻從來沒有派人或者親自上門拜訪過,換句話說,我夫君可從來沒有想過巴結你們靖南王府,郡主綠梅榆梅兩位姑娘,可承認這一點」
綠梅榆梅和周倩都沒有做聲。
連芳洲一笑,不緊不慢又道:「我再說句不好聽的郡主也非國色天香驚才絕艷之色,況且,我家夫君也不是那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見了郡主,總不會那麼猴急吧除非,是在他並不清醒的狀態下,也就是,他受人暗算了才會那樣這一點,郡主和兩位姑娘也沒法反駁吧」
綠梅冷笑道:「那又如何這些跟我們郡主有什麼關係我們只知道,郡主的清白毀在了李將軍的手中,李將軍難道不該給個交代嗎至於李將軍是不是受人暗算,這不是我們的事兒,李夫人和李將軍大可去徹查」
「綠梅姑娘這麼急做什麼」連芳洲涼涼的瞟了她一眼,說道:「姑娘張口閉口就是清白清白的,難不成姑娘親眼所見我家夫君毀了你們郡主的清白嗎」
綠梅「哈」的一聲冷笑,冷冷道:「李夫人這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嗎夫人用不着拐彎抹角的往奴婢往裏頭拉扯人人都看見,我家郡主是那樣一種情形,衣裳都還說無事說出去有人信嗎」
「沒人信」連芳洲笑道:「只不過,綠梅姑娘很喜歡把人當做傻子而已我夫君對你們靖南王府不感興趣,對這位郡主更沒興趣,可是偏偏就在他的書房中發生了這種事情哼,你們反倒來問着我了我還要問你們呢」
連芳洲雙眼一瞪,氣勢洶洶的道:「敢算計我的男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哼,你們的手伸得夠長的呀,竟敢在我們地盤上動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墨未一個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李賦抬頭便瞪了他一眼。
綠梅漲得臉上通紅,怒道:「李夫人,你血口噴人」
榆梅也怒道:「李夫人,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是我們郡主自個毀了自個不成你也太小看靖南王府的家教了」
「難道不是」連芳洲冷笑道:「我家夫君沒有向你們郡主動手腳的動機,在清醒狀態下也根本不可能會動手,偏偏郡主來了就如此,要說不是郡主動了手腳故意設局害他我是不信的什麼毀了清白少給我家夫君扣大帽子了不就是露了半截胳膊嗎又沒少一塊肉再說了,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撕爛的」
「你」周倩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驚愕得不知所措
「你什麼你」連芳洲冷笑道:「我夫君那會兒神智不清楚,自然由得你動手腳再說了,若真的是他強你,又沒拿布團堵了你的嘴,你堂堂郡主又不是個生死捏在他手裏的小丫頭若是,這會兒也不敢這麼囂張了你不會叫喊啊你自個不叫不喊,別說他根本沒有做什麼,就算做了什麼,那也是你自甘下賤」
周倩「啊」的一聲低呼,身子一顫,晃了晃差點兒暈了過去。
連芳洲一指墨未,又冷笑道:「你說瞧了你一截胳膊便是毀了你的清白這個人也瞧得清清楚楚呢照你的說法,毀了你清白的可是兩個男人呢郡主打算如何了局呢」
「你住口你住口」周倩再也忍受不住連芳洲的話,雙手捂着臉連連尖叫着哭喊着,羞臊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
「是啊是啊」墨未也嚇了一大跳,忙道:「李夫人,這關我什麼事啊」
連芳洲不由咯咯拍手笑道:「我看你們兩個更加合適嘛先不說男未婚女未嫁,單是這份默契就很難得啊」
墨未差點兒沒給噎死,頭疼的道:「李夫人,這種玩笑你還是別開了,一點也不好笑四個人都會這麼說好不好我實在看不出來這有什麼默契」
周倩聽見墨未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嫌棄自己雖然她根本也看不上墨未,然而自己看不上是一回事,被人嫌棄又是另外一回事不由得更是惱羞異常,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墨未的嘴。
綠梅榆梅見狀顯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了,綠梅便冷笑道:「李夫人如此耍賴就不怕被人恥笑嗎您既然這麼說,我們人微言輕,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