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停了!」流炎咬着吃剩的骨頭小圓臉上滿是感慨,「竟然整整颳了一天,我待在這好幾個月了,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好餓……終於可以出去找吃的了。」
千顧微笑:「我待在這幾年了,也是第一次看到。」
流炎又看向了盤坐在一邊默默修煉的凌淵,一臉的不可置信,悄悄問千顧,「你們門派的弟子都是妖怪變得麼?不但你和無聲兄弟厲害,連這個練氣二層的也要我看瞎眼了。半天就從練氣二層修到了練氣三層!現在看起來練氣四層也不遠了,你們仨真的是人類嗎?」
千顧看起來頗為認真地想了想,道,「^__^大概是吧。」說着千古看了看正在咬骨頭的流炎,「其實我覺得你也不太像人類。」
流炎:>
盤坐在地的凌淵突然掙開了眼睛,抬頭望向晶乳岩山的方向。
流炎隨着凌淵的視線望去,「咦,有紙鶴飛過來……這個都不夠塞牙縫,不過看材質似乎是青竹枝,好吃(﹃)。」
千顧也偏頭看去,隨口道:「小師弟來保平安了,我感覺到他那邊平靜了下來。」
果然,紙鶴飛到近前,發出了葉無聲的聲音,「我現在很好,打算繼續在山中修煉,直到刑滿時再出去,不用為我擔心。」
紙鶴撲棱着翅膀,最後飛落到凌淵的手掌心,抖抖翅膀,把自己拆了開來,變成了一張碧綠色的紙張。
千顧拍了拍手掌示意凌淵注意自己,問道:「既然師弟沒事,你也不需要擔心了,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要我送你去一層待着,還是先出去?」
&在這裏等峰主出來。」
說完,凌淵將手中的紙鶴收到自己懷裏,盤坐回去,重新開始自己的修煉。
流炎眼睜睜的看着紙鶴被凌淵收入了懷裏,手伸了老半天,張口欲言到最後還是沒開口,放棄了討要。
不知道為什麼,流炎總覺得這時候從凌淵手裏搶東西有些不太好,以一個吃貨的敏銳直覺,他隱約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險。
既然葉無聲沒事,千顧和流炎也沒有必要繼續在這裏守着,很快,兩人就分別離開了,只剩凌淵不動於衷地坐在這塊狹窄的避風巷,安靜等待山裏的葉無聲出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晶乳岩山里,葉無聲一心修煉,始終沒有露過面;
山外,凌淵也仿佛一座化石一般一動不動的面朝晶乳岩山打坐,修為飛速的增長着。
第五天的時候,葉無聲穩固了他築基初期的修為,凌淵突破了練氣五層。
半個月的時候,葉無聲消化了部分從煞風和異火中得來的能量,突破了築基初期;而凌淵也從練氣五層修煉到了練氣八層。
這期間,流炎和千顧回來過幾次,因為沒有見到葉無聲出來,便很快來了又走了。
不過他們回來了數次,每次都要被凌淵的修煉速度震驚一下,尤其是流炎,對凌淵從最開始的目瞪口呆,然後眼瞎不能直視,繼而麻木不仁,慢慢終於習慣了……
就在流炎以為凌淵會這麼一路修煉到築基期的時候,一個月時間到了,葉無聲從晶乳岩山里出來了。
流炎歡呼一聲就撲了過去,幾乎要和葉無聲來個執手相看淚眼,抓着葉無聲的雙手道:「兄弟你總算出來了!你再不出來,你手下那個變態都要化成望峰石了。」
凌淵見到葉無聲正高興着,突然就聽到了流炎的調侃,而且凌淵還聽錯了,把流炎說的望峰石聽成瞭望夫石,心下突然有些緊張,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什麼望…夫石,不要瞎說!」
&流炎愣了兩秒,眼見冷酷了一個月連個表情都沒有過的凌淵,突然扭捏起來,這畫風不太對啊,流炎眨眨眼道,「我說得是望峰石,峰主的峰,無聲兄弟不是你的峰主麼?你是聽成望夫石啦?丈夫的夫?」
凌淵的表情瞬間變得冷酷如冰,繃着玉白精緻的臉嚴肅道:「沒有聽錯,我只是提醒你不要亂用詞。」
說罷,沒等流炎反應,凌淵立刻轉而向葉無聲見禮,「峰主。」
你明明就是聽錯了吧!
流炎小聲的咕噥被凌淵聽而不聞,直接當成過耳旁風。
流炎也沒有在意,他也不是沒見過那種吹毛求疵喜歡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