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人來了!」
突然店門被人推開了,刁兵放下相框,起身出去。
「哎,哎哎,你們倆看我穿着這身軍裝帥不!」一個個頭高高的青年一邊整理自己軍裝,一邊問另外兩個同伴。
聞言,另外兩人好笑,但是還是故作認真地打量一番道:「果然人還是得靠衣裝啊,要不是這身軍服這個傢伙還是一副流氓痞樣呢!」
「哈哈···」
另一人被逗笑了。
幾人打鬧着一邊還打量着照相館,被這家照相館的奇異裝修給吸引了。
「全是迷彩啊,看着就給力,你們看,這麼多狼的相框啊,我滴個乖乖,這家老闆撒來頭,拍了這麼多狼,這不是p出來的,我敢肯定!」幾人當中的一人一邊整理常服一邊看着掛在牆上的相片嘖嘖稱奇道。
聞言,其他兩人也被吸引了,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看到幾個新兵蛋子,刁兵不由感覺親切,上前打招呼道:「三位這是要照相?」
聞言,三人才回過神來,一個個好奇地打量着刁兵,其中一人說道:「請問你是這家照相館的老闆?」
「是,額,我看起來不像?」刁兵開玩笑道。
聞言,幾人連連擺手說沒有,問刁兵是不是也當過兵,刁兵笑着說以前當過兵,現在老了。
也許是因為看到當兵的親切,刁兵難得和外人聊了會,最後免費給三人照相,就說是照顧下新兵蛋子。
送走三人後,刁兵久久不能回神,腦海中浮現那天晚上的情形。
「哦哦哦·····」
通過考驗的二十名菜鳥一個個興奮的不得了,香檳、炒菜、米飯、雞牛肉,擺了整整幾張大桌子,大家一邊歡呼一邊美餐,這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刻,屬於他們的時刻,屬於強者的時刻。
蝮蛇看着這一幕同樣笑呵呵的,他心裏也高興啊,他沒想到這批九零後的孩子竟然能吃這麼多苦,他們能堅持下來也是個奇蹟啊!
眼鏡蛇一眾同樣很欣慰,刁兵這些菜鳥是他們帶出來的,所謂徒弟長臉,師傅也跟着增光,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
這一晚,屬於勝者的一夜,屬於這二十隻菜鳥的一夜···
第二天,刁兵二十人回歸伊區蝮蛇特種大隊的基地。
渾身傷痕的刁兵等人剛回宿舍整理完,沒休息多久就被一陣緊急集合的哨聲給驚了。
「什麼情況?」歐陽滿臉驚疑道。
「別什麼情況了,趕緊穿好衣服,緊急集合!」高虎沒好氣道。
「該死的,這一身傷還沒好呢,怎麼就緊急集合了!」刁兵覺得很是操蛋。
「行了,快點吧,可別再被罰了!」上官峰穿戴好道。
三分鐘後。
蝮蛇特種大隊廣場,國旗下方,擺放着四個大木桶,裏面是透明的液體。
刁兵等二十隻菜鳥筆挺地站在國旗下面,不過一個個眼神都飄向那四個大木桶。
國旗的另一邊高台上,眼鏡蛇等五人雙手背後,帶着墨鏡,叉開雙腿而立,不知道在等什麼。
「俺···俺咋覺得有股醫院裏的味道呢?」李二牛皺着眉頭動動鼻子低聲道。
「笨吧你,那是酒精的問道!」歐陽沒好氣道。
「這是要玩哪出啊?」刁兵皺着眉頭低聲道。
「咱們都滿身傷痕的,還能玩哪出!」上官峰咬牙道。
「該不會!!」高虎嘴角抽搐道。
其他人也不由打了個冷顫,娘的,不帶這樣玩的。
五分鐘過去後,眼鏡蛇上前,舉着喇叭喊道:「首先恭喜你們成為了蝮蛇特種大隊的一份子,你們看到你們左方放着的那個箱子了嗎,那裏面是你們以後的軍服,就和我身上這件長得一樣,但是想要穿軍服,你們首先要在酒精桶裏面好好消消毒,因為你們一個個渾身傷痕累累,不用酒精消毒的話,會引起感染,好了,廢話不多了,開始吧,五人一個捅,你們有十分鐘泡在酒精裏面的時間,少了,加罰十分鐘!」
聞言,刁兵幾人臉色難看,嘴角抽搐,那可是酒精啊,想像下一身傷痕就這樣進酒精桶,那不是找罪受嗎!
見狀,眼鏡蛇取出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