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撻撻撻····」
「都給我彎腰,沒學過武裝泅渡嗎?不彎腰想被敵人發現嗎?想要爆掉腦袋嗎?」眼鏡蛇舉着手裏的步槍開槍並且大聲吼道。
「得得得···」
菜鳥們都凍得打顫,但是又必須前進,因為只要上岸,他們就解脫了。
刁兵咬着牙,忍受着那種骨頭縫裏都鑽進冰寒的疼痛,他仍然是在第一個,他的信念就是——要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
不過冰冷的湖水對於蝮蛇隊員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所以他們跟在菜鳥後面很輕鬆,雖然也覺得很冷,但是在承受範圍內,他們要保證,在菜鳥們出現任何意外時必須第一時間進行救援。
十五分鐘後。
「嘩啦···」
「呼呼呼····"
刁兵爬上岸,四平八穩地躺在岸邊,氣喘如牛,他感覺自己渾身四肢都有些麻木了,甚至感覺不到寒冷了,只有那強勁跳動的心臟。
緊接着,高虎、上官峰、李楚歐陽等人也相繼爬上岸,一個個死狗一樣躺在岸邊,喘着粗氣。
「小剛,小剛,來人啊,小剛抽筋了!」突然湖中傳來一個士兵的大聲呼救。
「糟糕,救人!」刁兵本能地一個翻滾起身,跳下水去,朝着呼救的隊員那邊游去。
而高虎幾人也是起身,就要跳水救人。
「不要慌張,銀環蛇救人!」突然金環蛇大聲喊道。
而還不待他喊完,就見到一個身影快速地游向那個抽筋,正在被隊友使勁拉的小剛。
而刁兵也游向那個小剛,速度竟然只比銀環蛇慢一絲。
當銀環蛇架着小剛往岸邊游時,刁兵也到了,也架着小剛的另一隻胳膊,和銀環蛇對視一眼,游向岸邊。
這一幕驚呆了金環蛇等人,誰也想不到,一個明明已經到了極限的菜鳥竟然會再次爆發出這麼強的體力,這似乎···突破極限?
看着這一幕的眼鏡蛇不由臉上掛上一絲笑容,他覺得老白的願望似乎可以完成了。
十分鐘後,所有人武裝泅渡完畢。
「起來起來,快點!」金環蛇幾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擔任其教員的角色。
刁兵等人一個個才剛剛緩過了些勁,一個個揉着腫疼的肩膀站了起來。
眼鏡蛇仍然帶着墨鏡,嘴裏叼着一根青草,站在菜鳥們面前,也不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站着。
「累不累?」眼鏡蛇突然張口喊道。
「不累!」刁兵一眾菜鳥異口同聲吼道。
沒辦法,誰也不清楚再說累之後會不會再次遭來一陣奚落嘲諷,所以只好說假話讓這個變態高興一下,別再來整了。
聞言,眼鏡蛇吐掉口中的青草,大聲吼道:「笑話!要是我一天一夜大逃亡,再來個武裝泅渡,肯定累個半死,你們竟然說不累,呵呵···好,既然你們說不累,那就收拾好背囊,準備五公里越野!」
「額!」
菜鳥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強自忍住想要爆粗口的衝動,但是一個個心裏充滿了誹謗,娘的,死變態眼鏡蛇!
「報告!」
突然,刁兵大聲喊道。
「講!」
「對不起,長官,你之前說武裝泅渡是最後一項考核,我們已經通過考核了,為什麼還要五公里越野?」刁兵大聲問道。
「呵呵····沒錯,武裝泅渡的確是最後一項考核,但是很遺憾的告訴你,基地離這裏還有五公里,怎麼?你想坐我的車?」眼鏡蛇和藹地笑道。
聞言,刁兵強忍住上去狠狠揍上一拳的衝動,大聲喊道:「不,長官!」
「呵呵····」
眼鏡蛇低笑幾聲。
「撻撻撻····」眼鏡蛇舉着槍朝着空中開了幾槍大聲吼道:「你們還不開始要幹什麼?」
聞言,刁兵等人120多菜鳥們一個個開始跑起來,儘管他們實在是不想再動了,可是沒人想在第一關考核通過了之後因為這五公里越野而化為泡影,所以每個人只能咬着牙跑起來。
「撻撻撻·····」眼鏡蛇舉着槍朝空中開了幾槍。
「你們是老太太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