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賴賬了?」星大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慌,看着輝唐族的族長問道。
「不是賴賬,而是拒絕不合理的事情,現在外面藍粟米多少錢一噸大家都清楚,你們的這個價格,恕我們輝唐族不能接受。」
輝唐族的族長乾脆就往椅子上一座,冷笑連連,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星大人沒有說話,也看不見他的表情,甚至其他在場的星眼族也都沒有說話,這種沉默,讓輝唐族的人有些不安。
這個時候,不應該惱羞成怒,或者憤而怒斥,或者求助他人嗎?
為什麼星眼族可以表現的如此淡定?
「我覺得,你的耍賴除了讓今天已經沒了臉面的輝唐族顯得很齷蹉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星大人淡然的說着,指着這些運輸車道:「今天,你們輝唐族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哈哈,我倒是看看,你們星眼族今天怎麼讓我們要!」輝唐族的族長重新站起,死死盯着星大人。
「委簇,你這麼說,就不太好了吧?」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了兩個的對話之中,大家一看,竟然是八頭之中『正戟族』的族長。
委簇,是輝唐族族長的名字。
「什麼?」
委簇頗為驚訝的看着自己的老友,有些難以置信。同時,心中升起了極度不好的預感。
「認賭服輸,什麼時候,我們八頭的人如此不講信用了?」
「是啊,老委簇,提出勇敢者試煉的是你,現在既然輸了,就要遵守承諾,在暗條城,這是應有的事情。」
「如果今天星眼族輸了,他們要說你們之前的賭約不合理而拒絕付錢,你會不會同意?」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委簇。」
「認了吧,以後找機會找回場子就是了。」
「一億月歲金雖然對於輝唐族來說有些困難,不過擠一擠總是能夠湊出來,信譽可比這些月歲金重要!」
輝唐族的人有些傻了,什麼時候,八頭的人全部站在了星眼族一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一位輝唐族的副族長已經出離憤怒了,跳起來直接吼叫。
之前,他們輝唐族對於八頭的事情可是一向支持的,並且這麼多年對星眼族的打壓,其他的種族也都是默許的態度,最少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怎麼現在竟然都在偏幫星眼族?難道就是因為今天這場失利?要不要這麼現實?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一位族長冷冷的說道。
「快點吧,大家的時間都很緊。」那位大高手裁判突然開口,讓所有人知道,他也站在了星眼族那邊。
場面凝重,輝唐族的族人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甚至是……絕望。
這種被人欺壓,被人逼迫的感覺,他們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嘗過了。
「閣下,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輝唐族的族長委簇突然對那位裁判說道。
所有人都是一愣,委簇直接走了過去,在這位大高手身邊耳語了一句。
那位大高手一愣,隨即點點頭。
兩個人和人群離開了一段距離,也不知道委簇說了什麼,竟然讓那位大高手笑了笑。
等了幾分鐘,委簇向回走,那位大高手卻並沒有回來,而是對這邊擺擺手,之後看了星眼族一眼,轉身離開。
他竟然就這麼走了!
這個行為,讓整個星眼族都有些弄不懂了。
他們和這位大裁判可是說好了的啊,現在他一聲不吭的走了,什麼意思?
委簇走了回來,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星眼族的人,然後來到了八頭那邊,再次說道:「我們單獨談一談吧。」
如果沒有之前和大高手裁判的談話,八頭的人壓根不會給委簇說話的機會,不過現在,他們心中也是無比的好奇。
幾位族長互相看了看,同意了委簇的建議,一行人離席遠走,站在一邊談話。
「有點不對勁。」成鎏金在一邊說道,事情的發展,好像並沒有如同星眼族預料的那樣。
「這個老傢伙,應該是在試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