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鎏金和袍白站在通道的這一邊,看着葉鐘鳴的身影消失在了門的裏面,互相看了一眼。
「終究,要看兩位族長的啊。」
成鎏金嘆息了一聲,知道裏面正在進行的談話,或許關乎星眼族的未來。
沒錯,成鎏金已經和葉鐘鳴談好了,可是做為雙方的主體,依然是葉鐘鳴和星眼族的兩位族長,他們的談話,甚至他們彼此的感覺和印象,才是關鍵。
「應該沒什麼問題。」袍白隨着成鎏金轉身,一邊走一邊說道:「葉鐘鳴的身上,有我們早已失去的野心,這麼多年我們為了生存而進行的奮鬥,讓我們身上更多的是求生的欲望,而不是噴薄噴薄的野心。」
兩個人走着,出奇的和諧,沒有一點以前見面後一個挑戰一個拒絕的熟悉畫面。
「或許是因為他在母星上就是這樣的人吧,這也是許多新手們特有的,很多生命因此而死,能活下來的,也都成了強大之人。」
成鎏金面具下的嘴角向上翹着,「我這麼說可是有根據的,你看他要的那些東西,明顯是要打上一場的,只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為他頂住壓力。」
袍白滿不在乎的聳聳肩,「頂不住也要頂,因為我們沒有選擇。」
黃金令長點頭,他知道,看似這一次獲得了總分第一,星眼族的惡劣狀況得到了緩解,但事實上,這是有代價的——他們在新手戰場殺了太多人,以及,葉鐘鳴的潛力。
很多種族不會在意這一點,也會有許多種族在意這一點。
潛力這東西,誰也說不好能不能兌現,但成鎏金和袍白很看好,也會有不少其他的種族同樣看好。
現在外面甚至是星眼族內部的論調是,在付雷拉不被壓制的情況下,葉鐘鳴的變身沒有太大的作用。
可有很多人也會換個角度看,那就是現在這個水平已經這麼利害了,那麼等他成長起來那還了得?
這種壓力,是無形的,有點懷璧其罪的意思。
「是啊,頂着吧。」
又走了兩步,成鎏金突然道:「這是不是自從那件事後,黃金白銀青銅三大戰隊最團結的時候?三大令長,關係最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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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鐘鳴有點意外,因為面前的星大人和眼大人,都沒有帶面具。
據他所知,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兩位大人才會把面具摘下來,即便是那樣,多數情況也是背對着星眼族的族人。
很多人說,星眼族的兩位族長,有着萬千張面孔,是最出色的刺客和偷襲者。
事實上,有多少張面孔除了他們本人外別人都不清楚,但有一點不能否認的是,現在的星眼族,靠什麼在支撐?三大戰隊嗎?暗殺賞金嗎?或者瘋子袍白?
不,實質上都不是,真正還對其他種族有那麼一點威懾力的,只有這兩族長。
在不能肯定能夠一同殺死他們兩人的情況下,沒人願意對星眼族動手。
大族是不屑,其他種族是忌憚。
他們害怕被星眼族的兩位族長逃走,因為如果那樣的話,那他們以後的日子,就要面臨最出色刺客隨時隨地的刺殺了。
所以僅僅是一個這麼一個行為,葉鐘鳴就明白,兩位族長是在對他表示無條件的信任。
族長的真面目,或許是星眼族最大的秘密。
葉鐘鳴想明白這些,很罕見的對兩位族長行了禮,在他們微笑着示意下坐了下來。
「你是星眼族的恩人。」
坐在左手邊的是位男性,他應該就是眼大人。
第一句話,為雙方的關係定了性。
「我們給你的,其實遠遠不夠你為我們爭取到的,只是現在星眼族能力不夠,能給你的不多,希望你不要介意。」
星大人說話,這位應該就是阿斯蘭的母親。
葉鐘鳴笑了笑。
眼大人站起來,走到葉鐘鳴附近伸手道:「面具給我,我為你激活。」
青銅令長面具的秘密已經被葉鐘鳴知悉,內層完成了它的使命,安心的呆在了空間中,所以也不怕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