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下刀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簡兒下手的地方是那大威德明王的足部,其實選擇這個部位簡兒更多只是為了試試這小刀兒的鋒利程度,可這結果可以說是完全出忽簡兒的意料,參娃遞過來的這把不起點的小刀兒的穩得程度那簡直已經遠超簡兒所想像。
不由自主地,簡兒停下了手,下意識地伸出拇指就想在那鋒刃上撣撣試試。
「簡兒姐姐當心,」參娃急忙尖叫着阻止,「這刀兒可利!」
「喔,我只是想試試。」訕笑着收回想要作怪的大指頭,簡兒吐了吐舌頭,就像是那些個淘氣作怪被老師捉了包的學生。
「胡鬧!這也能試嗎?」參娃給了簡兒一個大白眼兒,圓圓肉肉的看上去極度喜氣的小臉兒卻顯出一副嚴肅的表情,可惜的是他的形像實在太萌了,這一板着臉下來不但威懾力有限,反而給人一種人小鬼大裝大人的感覺,讓人指頭痒痒想在那肉肉的小臉蛋兒上擰巴上那麼一把。
「算了,還是我來吧。」簡兒剛才的動作還有那並不以為意的表情讓參娃實在放心不下,生怕他一個不留神自己這位好奇心過重的姐姐就會自找苦吃地拿自己的指頭去餵刀子。
「別介啊,」一聽參娃這話,簡兒可急了,可別介,這才哪到啊呢,自己這都還沒過上癮呢,等參娃當真將它收回去自己再想拿它來玩玩那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看參娃這表情明顯跟拿她當賊來防差不了多少了嘛,至於嘛,她哪裏有那麼不靠譜兒,「我保證,我保證不再拿手試了成不?」
參娃帶着不是很信任的目光掃了簡兒一眼,然後道:「簡兒姐姐可別怪我多事,這刀真試不得,不信你看。」
「不信,簡兒姐姐你看好了。」說話間參娃手一伸,然後就是貪貪的一聲尖叫。原來參娃順手就從貪貪身上給拔下了幾根毛來,然後把它往那刀刃一放,然後朝它上面輕輕吹了一口氣,刀刃上的那幾根毛化為兩段輕輕飄落在了地上。
「噝~」簡兒倒吸了一口寒氣兒。然後閃着星星眼愛不釋手地拿着那小刀兒左看右看怎麼看都看不夠,真沒有想到這和不起眼的小刀兒居然如此的鋒利,這可是真正的吹毛斷髮呢,這種傳說級的東西居然在自己眼前上演了,怪不得參娃不讓自己用手碰。如果當真用手碰那自個那可憐的小手十有八九人見紅。
簡兒在這邊對那小刀兒稀罕個沒完,那邊貪貪跟參娃卻在那兒小聲地滴嘟着。
「參娃,就算你想用事實來跟主人說話那能不能換個方式啊,你知道不知道拔毛那可是很疼的啊。」貪貪望着參娃那可是一臉的幽怨。
「那還不是因為這樣做更直觀嘛,你看,這麼一來不用我說簡兒姐姐就弄得清楚明白了。」參娃給了它一個極不負責任的回覆,參娃還挺得意,果然是他啊,就是聰明,這事實一擺比他說破嘴皮子都管用。
「那你就不能換一個參照物來嗎?」貪貪炸毛。「你不會自己拔自己頭髮來驗證啊,幹嘛拔我的。」
「這能一樣嗎?」參娃甩了甩自己的小衝天炮,「我這是參須子,」然後朝仿貪呶了呶嘴,「你那只是普通的毛。」
噹啷,貪貪玻璃心碎一地,這還真是確實沒法比,自己的毛拔掉了那就掉了,這掉了的毛兒根本就沒什麼用了。可是參娃就不同了,就像他自己說的。別看現在他那衝天炮看着是頭髮,可是這拔下來了那就會恢復它原形,火玄參參須,雖說只是參須。但到底是自一個成了精的人參精身上脫落的,雖說起死回生不可能,但是用它來吊命那還是完全可行的。
這麼一對比,好像還真是拔自己的毛比較合適呢。黑線!貪貪的腦袋搭拉了下來,差不多垂到了地上,肥肥的腳爪子在地上劃着圈圈兒在那邊碎碎念:「欺負鼠。欺負鼠,所有人都在欺負鼠,所有人都是壞人,真是太過份了!果然跟主人一比我就成了一個沒人愛的鼠了,我好可憐啊,我好可憐啊……」
「簡兒姐姐好了嗎?」掃了一眼在一旁自哀自怨的肥老鼠簡兒用那肥腳丫把它往一旁輕輕擠然後走上前去朝簡兒問道,「要不還是讓我來吧,小心別傷了你自己。」
「啊?」簡兒一下子清楚了過來,連忙搖着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成了。放心,我會小心一點不會傷着自己的。」得兒急忙保證道。
這